趣,想学就多学点,不想学了解一下即可。
    而且有修为的人,大部分人都会些掐算,只是看你精通不精通罢了。当然也有专门以此入道的,大千世界,修行并不是单一的。
    一个孩子的墓坑,几个青壮年很快就挖好了,抬棺材的人喊着口号把棺材一点点放进去。
    马母看着棺材入墓,一捧捧土洒上去,跪倒在地上痛声大哭:“招弟!我的招弟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娘和爹不管了!招弟……”
    马父抱着马母,眼泪也是一直流着。
    “马招弟,看到了吗?”
    “嗯。我……”
    马招弟嘴唇颤着,看着自己的爹娘,一行行血泪流出来:“我错了。”
    最后一捧土盖上去,马招弟的尸骨彻底被埋葬。
    没有墓碑,也不许立碑。
    来帮忙的马家族人和看热闹的村民一个个离开。马七叔在离开前,往阮荷这里看了几秒,特别是马招弟站的位置,他的目光停留得最久。
    阮荷朝他一笑,点点头。
    马七叔也朝她点了下头,移开目光,直接走了。
    最后只剩下马母和马父跪在马招弟墓前哭着,久久不愿意离去。
    “好了,时间到了。”
    阮荷手轻轻一抬,两个阴差出现,锁魂链一扬,把马招弟拉了过去。
    马招弟没有一点挣扎,沉默着被拉走,在消失前最后一秒,她看了阮荷一眼,嘴唇张了张。
    阮荷看到,她说了声谢谢。
    阮荷吐出一口气,拍了拍手,笑着说:“事情解决了,二哥,咱们走吧。”
    阮茂竹拉着妹妹转身,后面飞扬的大雪慢慢掩盖住所有人的脚印,刚刚坟地的热闹如同昙花一现,此时又复归宁静。
    “那马七叔是看到马招弟了吗?”
    “嗯。玄门中人,就算没开阴阳眼也能感知到。不过没事,他知道我是送马招弟走的。”
    阮茂竹点点头,没再问了,两人踩着雪不紧不慢往家里走。
    一回到家,阮荷进屋,呼出一口白气:“还是屋里暖和。”
    许雅琴一把把阮荷拉到炕上,给她暖着手,“哼”了一声:“大冷的天,不好好待屋里,谁让你们俩跑出去的?”
    “有事嘛。”阮荷笑嘻嘻地倒进许雅琴怀里:“要是没事,我才不出去呢,外面都看不到人影。”
    冬天活少,天越冷活越少,到现在除了猪棚养猪的还上工,其余村民都是在家歇着。
    “就你借口多。”
    阮茂竹放下伞走过来坐在炕边,笑着说:“娘别说宝儿了,今儿确实是有正事才出去的。”
    “行行行,不说了,你们是一帮的。”许雅琴嗔笑着点了点阮荷的头。
    坐一边椅子上写作业的阮茂林忍不住好奇心,也没了学习的心情。
    他甩甩手,放下笔,问阮荷:“宝儿,你们出去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知道。”
    “送一个迷路的小姑娘去地府。”
    “谁啊?迷路的姑娘不该送回家吗……额……”
    说到一半,阮茂林突然意识到了:“是马招弟!”
    “嗯。”阮荷点头:“我看上次大哥你挺害怕的,就没叫你。”
    “谁……谁害怕了!”阮茂林梗着脖子说:“笑话,我阮茂林堂堂一介修真人士,怎么可能会害怕这些鬼鬼怪怪的东西!”
    阮荷忍不住笑出声,捂住嘴倒在许雅琴腿上,还照顾着大哥的自尊心:“是是是,大哥修为高深,威武雄壮,那些小小鬼魂,怎么会是大哥的对手呢?”
    许雅琴失笑摇头:“你个促狭鬼。”
    “宝儿!”阮茂林磨着牙朝阮荷扑过去,直接冲着咯吱窝而去,不停挠她痒痒。
    “啊……哈哈哈……我错了,大哥……哈哈哈……放开我……大哥,我错了!”
    阮荷滚着身子躲着阮茂林的手,笑得肚子抽筋,嘴里不停发出求饶声。
    阮茂竹看不过去,拉住了阮茂林的手:“好了。”
    “哼,一丘之貉!”
    阮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虽然知道阮茂林是装的,但等她缓过气,还是坐起来抱住他的胳膊认真认错:“我真错了,大哥。”
    那大眼睛眨啊眨地看着阮茂林,看得他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肠,立马又软下去。
    “好了,好了,别这样看我。你见我什么时候真怪过你。”
    阮茂林躲开阮荷的目光,转身坐回椅子上。
    “嘿嘿。”
    许雅琴看几个孩子闹够了,阮荷和阮茂竹身上也回过来暖,催着两个人去练字。正事是正事,学习是学习,学习一天也不能松懈。
    家里还有半只风干的野鸡,晚饭许雅琴把鸡和白菜一起炖了,给阮老太送去一碗,剩下的阮荷一家人吃,吃得是满嘴流油,一点不剩。
    吃过晚饭,阮荷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说:“还是娘的手艺好,我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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