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十八立马笑着说:“哎呀,你别听十五哥说得那么大,咱们让你管的,也就你在的地方。以后你出门了,只要是你附近的鬼魂,都归你管。”
    “对了,忘了和你说了,地府现在讲究人文化做事,就是送鬼魂入地府啊,你得让鬼魂心甘情愿入,不然进了地府他们不乐意投胎,在地府也是捣乱,闹得地府不得安宁。”
    阮荷皱眉,她以为自己的工作会很轻松,毕竟以她的本事,现在送鬼魂入地府并不难,当然是用暴力形式。
    可是谢十八这样一说,她就头疼了。
    想也知道,能滞留在人间鬼魂,有几个是心甘情愿入地府的,都是不愿意进去才在人间游荡的。
    “谢哥哥,地府不是有十八层地狱吗?那些鬼魂有十殿阎罗镇压也敢闹事?”
    说起这个谢十八就疼:“怎么不敢呀,有些鬼魂身上没罪恶,在人间还经常做好事,身上功德满满,投入地狱那些刑罚也降落不到他们身上。他们不乐意投胎在地府做钉子户,打不得骂不得,就是阎罗王都头疼。”
    阮荷这下就明白了,看来以前是她想得简单了。
    谢十八和范十五看阮荷没问题了,他们的任务也完成了,便告辞离开。
    临走前谢十八还嘱咐阮荷,让她好好掌握功德簿的用法,对她有大用,另外还给了一块黑色的令牌。
    “这是地府通行令,你输入灵力就可以绑定。若进了地府,这块令牌便可证明你的身份。你如果有事,也可以对着令牌输入灵力后喊我或者十五哥三声名字,我们就能通过令牌和你说话了。”
    这么高科技,阮荷连忙把令牌收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需要进地府或者找谢十八了呢。
    “谢谢两位哥哥。”
    谢十八和范十五离开,阮荷便对着令牌输入灵力绑定后,把令牌贴身放好,将功德簿收入体内,钻进被窝继续睡觉。
    身为一名修炼人员,其实晚上睡不睡都行,不过阮荷觉得自己大半夜不睡觉五心朝上修炼这行为有些惊悚,怕吓到家里人,加上她活了二十多年的习惯,所以在阮老大教了她一套可以在睡觉中修炼的功法后,她果断选择了睡觉。
    而每当她睡着后,随着她带着某种规律的一呼一吸,透过窗子射进来月华,便全部被吸入她的体内,导致她窗边被她挖回来的那株野兰花,长得格外的好。
    *
    阮荷成为地府正式工的第一天,就去了河边,她至今都记得,当年在河边遇到那个水鬼时的无能为力,对于水鬼也非常痛恨。
    所以她现在有能力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报仇。
    阮茂竹已经成功被她支到一边去薅猪草了,阮荷看看附近,没有人,她放下刚刚玩的鹅卵石,蹲在河边,拿出她的判官笔输入灵力在河里搅啊搅,同时嘴里还念着让所有鬼魂都听了难受的道经。
    这条河里的水鬼还不少,当然阮荷影响的只是村附近流域的水鬼,她这么一搅和,水里没智商的鱼虾没什么,但是那些水鬼一个头疼欲裂,挣扎着浮出了水面。
    阮荷神色一凛,随手抽了一支藤蔓,注入灵力,那水鬼像葫芦一样,被一个个捆在藤蔓上。
    阮荷用力一抽,这些水鬼便被甩在了岸上,一个个鬼哭狼嚎叫着救命。
    阮荷的铃铛刚戴上后响了一下,从此后就再也没响过,爷爷说那是因为铃铛是法器,刚戴上响是认主,后面如果想让它响,就需要用灵力催动。
    而且御魂铃一响,那些鬼魂,轻则魂魄不稳,修为衰退,重则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阮荷摸着铃铛,走到那些水鬼面前,水鬼们叫得更凄惨了,听得阮荷耳朵嗡嗡的。
    她拿着笔一指:“闭嘴!再让我听见你们说一句话,立马让你们魂飞魄散!”
    水鬼们的哭叫戛然而止,看着阮荷瑟瑟发抖,一个个吓得不行:这么凶残的女道士,怎么就出现在他们这里了?
    阮荷在水鬼面前一个个走过去,嘴里说着:“三年前有个水鬼,在我修为低的时候,想把我哥哥拉下河做替死鬼,是哪个水鬼你们心里清楚,现在自己站出来,我可能还会饶你一命,若是被我找出来……我这御魂铃可还没用过,正好可以拿来祭它。”
    阮荷话音刚落,一个水鬼就抖得格外厉害,颤颤巍巍往前爬了一步:“祖……祖奶奶,是……是小鬼有眼不识泰山,冲……冲撞了您和您……哥哥,求祖奶奶饶小的一命啊!”
    水鬼砰砰砰地磕头,阮荷不叫停,他就一直磕着。
    阮荷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他头顶看,他头上带着黑气却又隐隐发着金光,倒是没有杀人的怨气。
    阮荷没管他,磕几个头对于已经是魂魄的水鬼来说,并不算什么。
    她打开功德簿,“你叫什么?”
    水鬼磕着头小心回答:“回祖奶奶,小的……叫申小虎。”
    “生辰八字。”
    “民国十一年腊月初九午时生。”
    水鬼话音刚落,阮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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