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走了,那这京里的事情,又要交给谁来协理。”
    九爷说了声那不是还有大哥三哥他们嘛,突然就收住了嘴,“八哥的意思是。”
    “三哥五哥他们素来醉心诗书学问,除了大朝,几时见他们踏出过府门半步,七哥就更别提了,有时连大朝的时候腿疾也能犯,国事能指望的不就是只剩大哥了。”
    十爷把酒盅一撂,“所以皇阿玛把八哥留下,着实是用心良苦。”
    八爷却不置可否,“春耕本就是雷打不动的惯例,你们也别抱怨,皇上不是也下田扶犁,咱们做儿子的,又岂能退缩。”
    “可是冷啊八哥。”一想到田里兴许还有没化的冰渣,十爷就忍不住哆嗦,一把又再给自己灌了一盅酒下去。
    九爷知道十爷平时就是个爱偷懒的,但这事由老爷子挑头,他们还真没退缩的道理,“行了行了,别再去想了,左右不过半个时辰的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你还能为这告假不成。”
    “谁要告假了。”
    下人通传不及,五爷已经顾自进门来了。
    那兄弟三人便各自离席朝五爷抱拳,齐齐叫道:“五哥。”
    “好啊你们,悄悄在这儿吃酒也不叫哥哥来,是在说哥哥坏话呢吧。”扫了眼桌上了菜色,一个比一个上档次。
    八爷先站出来说:“五哥这是说的哪话,弟弟们才刚说要去把哥哥请来,这倒是心有灵犀了。”
    九爷附和道:“是啊五哥,你来的正好,快劝劝十弟。”
    “就为了不参加祭祀,把自个儿整成这样。”五爷捡个座坐下,也不让九爷给自己斟酒,只吃了两口暖盘上搁着的牛肉。
    十爷哭丧着脸说:“五哥你想想,赤脚下泥田,那得多脏啊。”
    “脏了就洗洗,能有甚么大不了的。”五爷知道这个弟弟有洁癖,可他们谁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就他老十有洁癖,别人就都不爱干净不成,真是,除了无病□□,还会个什么。
    当然,五爷也不是来教育老十的,他只管好老九就成了,趁着这会儿八爷也在场,回避都不回避,直接就对九爷说:“皇阿玛南巡,把咱们都留下了,”
    话没说完,十爷又来接茬,“五哥也觉得皇阿玛不疼爱我们了罢。”
    五爷啧了声,“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老十,皇阿玛的疼爱就让给十六十七几个小弟吧。”见十爷还要再说什么,夹片牛肉就塞进了他嘴里。
    “皇阿玛把咱们都留下,说是要辅助大哥监国,可大哥是谁啊,年长我们许多不说,吃过的盐也比咱们吃过的米还要多,有他在,咱们只管踏踏实实在家待着就是了。”
    九爷才说了声可是,八爷就急忙应承上了,“五哥说的是,弟弟们一定会谨记五哥的教诲。”
    说实话,五爷才不管别人记没记住,他只要九爷能记住就行了。
    宁汐是被十四爷带着一块儿去的先农坛,这位爷甚至还好心地绕道去太保街上把四爷给接上了。
    ☆、第五二章
    四爷原本懒得同十四爷共乘一车, 却在看到宁汐也在马车上的时候,鬼使神差地蹬了上车。
    宁汐以为这俩兄弟有话要说, 这便打算出去跟车夫挤挤, 反正也没多长的路, 身上还穿着保暖内衣, 也冻不着她。
    这厢才弯身要让出去,左右各伸出一手来把她给拦住了。
    “这么大的车厢, 还没你个位置不成。”四爷坐在对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宁汐。
    十四爷忍着笑,“是啊汐汐, 你这么小一个,占不了多少位置, 且坐着, 外头多冷啊。”
    感觉到四爷眼中带的刀片,宁汐的求生欲更强烈了,悄悄往门口的位置挪了挪, 好避开正视四爷。
    十四爷却跟她作对似的, 长手一揽,就把她给拉回了进来, “汐汐你不用迁就爷, 里面还有位置。”
    这小子真是,想要亲手给她打造修罗场?
    宁汐也不同他客气,转身就看着十四爷,“阿哥, 您之前不是说要给四,贝勒背一篇新学的文章吗?”
    四爷黑着的一张脸,这才慢慢缓和了下来,甚至都能看到嘴角往上微微翘起的小动作。他看着十四爷,“那就背来听听罢。”
    “不是……”十四爷瞪大了眼睛去看宁汐,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没事儿提这茬做甚。”
    宁汐只从十四爷手下逃离,一径儿坐到了四爷那边去,“阿哥别害羞,你行的。”小手轻轻鼓掌着以示鼓励。
    废话,十四爷当然知道自己行,他只不过是烦四爷老是拿诗书文章来压他,所以才会表现出你越让我这么做我越不让你满意的情绪来。
    这会儿当着宁汐的面,十四爷自然不想再让四爷教训是个不学无术的,这便随便捡了一篇文章背给四爷听。
    四爷听完不觉够,又再揪着十四爷深入探讨了一番对文章的见解。
    这样一来就没宁汐什么事儿了,她乐得轻闲,便扒着毡帘去看街上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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