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从这个案子发生到现在,就好像有人在前面给我挖了个陷阱,等着我自投罗网。”
    楚云轻越想,脑袋越疼,可硬是要问她个所以然来,却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男人亲手揉了揉她的手:“作案手法很熟悉,还是说碰见了故人?”
    楚云轻抬眸看了他一眼,他还真是聪明,三言两语便有论断,她咬着下唇:“这个所谓的落月神教,从主事风格,到一些细节,都像极了我前世所在的组织。”
    她心下慌乱地很,从阮檀出现开始,就一直觉得很奇怪。
    凤晋衍僵了一下:“关于落月神教,是在隐族被灭之后才开始盛行的,创办之人是隐族圣女的徒弟,可惜背弃隐族,忘恩负义,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变得神秘起来,如果是与你有关,那么就应该在很久很久以前,你们那个世界的人就来过这里?”
    他只是简单地推断了一下。
    不止凤晋衍觉得匪夷所思,就连楚云轻也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她拍了拍脑门,让自己清醒一些:“兴许只是一个巧合,走吧,回去。”
    “苏府的人我已经替你找来了。”凤晋衍凝声,背着她一路下了山。
    也不管会不会累,一路那么紧紧地背着她,生怕她会害怕,凤晋衍破天荒地哼了小调。
    那是楚云轻为数不多地听到他唱歌,调子很悠长,他的声音诱人的很。
    “这是什么歌啊,我以前怎么没听你唱过?”
    “天将夜谣,专门拿来哄人睡觉的,以前听宫里一个旧人唱起过,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歌。”凤晋衍凝声,也是不经意之间听过,就记住了。
    单纯觉着调子好听,哼起来会让人心冷静下来。
    楚云轻拽了他耳朵一下,逼问道:“是女人吧?”
    “嗯。”
    嘶……
    凤晋衍只是应了一声,是个女人唱的歌,他就挨了一下。
    “你知道的,之前跟你提过,凤璃毓的乳母瓷衣。”凤晋衍说他也不是很熟悉,只是偶尔看到瓷衣一个人,形单影只,在湖畔唱歌。
    有时候自顾自地说话,都是听不懂的语言。
    “听你提起过很多次这个女人,她到底什么来头?”楚云轻有些好奇,反正走夜路,也是无聊,不如就听听看好了。
    凤晋衍摇头:“不是很清楚,父皇曾经带回来一个女人,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她死在了宫中,瓷衣便是那个女人留下来的,她在宫中做掌事嬷嬷,行事狠厉,后来不知怎么的去了东宫,做太子的乳母,其实说到底也比凤璃毓大不了太多。”
    凤璃毓特别依赖瓷衣,从小得枕着瓷衣的腿还能入睡,但凡夜里做了噩梦,或者受到了惊吓,都是第一时间去找瓷衣。
    以至于那时候,坊间甚至有传闻,东宫得势,瓷衣便会一跃成为人上人,地位甚至比太后还要荣光。
    可惜没多久,瓷衣便死了。
    她所留下的那些传闻,也都被人所遗忘,瓷衣是个很古怪的女人。
    “宫中有卷案,记载地会比较清楚,我让墨泠去替你找来。”凤晋衍轻声道,他了解地不多。
    背上的人太过劳累,沉沉地睡了过去,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男人会心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灿然笑意。
    两人回到七王府的时候,天边已经翻起鱼肚白。
    连夏着急忙慌在院子里等着,听到王爷回来了,连忙拿着斗篷出去。
    “娘娘这是怎么了?”
    连夏看楚云轻躺在那儿双眼紧闭,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她心底焦灼地很。
    “没什么,睡着了而已。”凤晋衍接了一句,“去备些热水来我替她擦擦身子,山间水气重,这样睡着怕会冻着。”
    “好。”
    连夏慌忙退了下去。
    凤晋衍将她放在床上,手脚冷得很,他拿汤婆子过来给她热了热会被窝,楚云轻睡得沉,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别急,等会儿,先靠着我。”他耐心地很,将女人的身子拢了过来。
    楚云轻也没闹什么,靠在他的肩头睡的沉稳,太累了,那种疲惫的感觉好像要将她掏空似的。
    连夏进门的时候,将毛巾拧干,刚要过去。
    “交给我吧,你先下去休息时候也不早了。”
    “是。”
    “对了,明儿谁也不见,就说王妃染了风寒,知道了吗?”凤晋衍交代一句,连夏一一应答,等事情办妥了才出去。
    这边凤晋衍将楚云轻放进被窝,紧跟着钻了进去,女人霸道地很,抬脚便跨在他的身上,嘴里呢喃着什么。
    “乖,睡好了,别扯着被子漏风。”
    “哼。”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楚云轻找到个暖和的地儿,窝在里头睡了过去。
    ……
    日上三竿,凤昭然在院子里闹腾了一阵,可是那房门还是紧闭,她好无奈,托着腮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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