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双方的立场,Varia想表示诚意也确实只能让他亲自跟我谈,“我问的是你。”
    我低了低头,避开对方审视的目光,“我说过了,我没有话语权。”
    黑发男人依旧维持着他方才端着枪的动作,似乎只要我说一句“不行”就会被那两把经过特殊处理的枪轰成Varia今天的晚餐。
    东方有个说法叫什么来着?
    骨灰拌饭。
    也不知道Vaira有没有这么变态的爱好,我倒是希望他们没有,免得百慕达回收我的尸体时遇到不必要的麻烦。
    Xanxus似乎笑了两声,他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一件不能被Varia其他人知道的秘密。
    “我不喜欢跟你玩心眼儿,切茜莉娅小姐,”我怀疑这是他头一次没有用“渣滓”称呼我,“最后问一次,和彭格列合作,你是肯还是不肯?”
    作者有话要说:
    骨灰拌饭的梗来源于我们某剑三群的神奇对话
    A:你们男生想的都这么远的吗,我情缘已经在想结婚之后孩子叫什么了
    B:...我前情缘还想过死后骨灰要怎么埋
    围观群众:???
    A:他说我们俩死后骨灰放一盒子里,拿筷子搅拌一下
    围观群众:?????????
    真。骨灰拌饭
    ※、陆拾陆
    我又做梦了。
    断断续续的那种。
    梦中的我好像还只有十八岁不到,正兴冲冲地打算报考弗洛伦萨的某个公立大学艺术系,哥哥突然冲进来按住我的手,告诉我说,切茜莉娅,你不能离开西西里。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你离开西西里就会有危险。母亲也来了,她和哥哥一起劝我报考西西里本地的高校,于是我将志愿改成了卡塔尼亚的私立大学。
    他们得到了满意的结果,离开了我的房间,留我一个人撕碎了对人生的规划。
    是的,人生规划。
    那个时候的我计划着远走高飞,离开西西里,最好能靠着成绩弄个交换生名额离开意大利这个国家,然后花钱找个男人假结婚拿到移民资格,彻底摆脱马里诺家族。
    我想去美国或者德国,其实英国也还凑合,再过分点还能跑到俄罗斯,反正总归不是在所谓的“家人”身边。
    可是所谓的人生规划又有什么用呢?
    我离不开西西里,这辈子都被牢牢地绑在“马里诺”这个姓氏上,即使家族已经灭亡了。
    六道骸觉得我恨着自己的父母,他不太敢在我面前主动提马里诺的旧事。那是没有必要的,对我而言,父母更像是路人而非仇人,他们用自己的人生演出了一幕荒唐的闹剧,我只是个观剧人,闹剧落幕了,我从特等席上站起来拍拍手,然后挽着裙摆继续自己的人生。
    就算我的人生早已七零八落毫无希望。
    我将志愿表改好,关上手提电脑从卧室里走出去。哥哥站在后勤与办公部门交界的走道上跟人打电话,他好像不太开心,语气也十分生硬。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马里诺四世会是他,包括我,因此底下的干部们也会有意无意地将一些无伤大雅的“生意”交给哥哥处理,而被我撞到的那次,哥哥在处理一桩不大不小的毒品交易。
    彭格列为首的同盟家族以“老派”自居,他们提倡“光明正大的手段”,连火并之前都要先约好时间地点人数。不光是毒品,西西里的妓院多数都隶属于卡鲁卡沙,彭格列这边,赌场倒是要比寻欢作乐的“高级会所”多一点。
    我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将自己的身体藏在走廊的阴影中。
    哥哥跟电话那头的人大吼了几句,我没听清,只能判断出他在骂人。
    又过了两分钟,他骂累了,咬牙切齿地挂了电话。
    本部门口走来一个人,既不是干部打扮也不是佣人打扮。来人神色匆匆地扯住哥哥的袖子,将一个脏兮兮的小盒子塞进他手里,又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到自己后忙不迭走了。
    那时候我还是个对自己即将经历的风暴一无所知的可怜虫,只当哥哥又找人淘了点来路不正的古董,现在想来,那个盒子倒还挺像被雷切尔鉴定为“伊诺千提原作”的匣。
    我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翻起来走到落地窗旁边。
    外套被挂在窗户边的衣架上,我扯着袖子摸了好几遍才摸出自己放在大衣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想都没想就点了火,将烟塞进嘴里。
    沢田纲吉心眼儿比我想象中的都多,他不会跟我说实话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可是给我一百个脑袋我都不会想到,伊诺千提跟马里诺还有牵扯。
    但是这样又太绕弯子了。彭格列九世想要伊诺千提,完全可以开口找哥哥牵线搭桥,干什么还要让Varia做掉他的Boss,平添恩怨。
    那个时候他们喊我协助Varia完成暗杀任务。
    可是自始至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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