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不认识他了,切茜莉娅,”对方叹了口气,“幻骑士,就是之前传言基里奥内罗最强剑士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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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J这个审核我真的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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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拾贰
    基里奥内罗家族的继承仪式不算特别繁琐,但是邀请函上的时间比正式开始的时间要早不少,毕竟这个家族的首领太特殊了,总有不少人想趁着继承仪式开始前去和她们谈点什么。
    我和父亲打了个招呼,悄悄溜出了场地。
    会场内基本上都是各个家族的领导人,倘若只是普通的宴会,我还能跟某些人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再发展一下超越朋友的感情,可能站到这里的都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也不会对我这个花瓶有兴趣。
    快到会场边缘的时候我看见了沢田。
    彭格列十世的目光和恰巧抬起头的我相接了一瞬间,我们很快又偏头的偏头低头的低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这实在不是个适合叙旧的场合,连沢田都这么想。
    平日也就算了,今天我是作为“马里诺家族继承人之一”来的,和彭格列走得太近会招来不必要的猜忌。毕竟我的兄长可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角色。
    我提着裙摆绕过会场往外走。
    基里奥内罗家族的草坪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很多,我没头苍蝇似地到处乱转,走到某个不太起眼的角落时,我看见身形纤细的少女正皱着眉头与手中的花环奋斗。
    她似乎不太擅长手工活,植物细嫩的茎叶被揉得不成样子,软踏踏地垂在少女手中。
    为了抢救那些根本救不回来也没必要救回来的植物,我走上前,从少女手中接过那些花,三两下拧在一起,做成了一个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的“花环”。
    圣母玛利亚在上,其实我也不会编花环。
    我将拧得乱七八糟的“花环”轻轻放在对方头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被植物的汁液染成了奇怪的深绿色。
    少女一手扶着“花环”一手扯着我的衣摆,小声道:“我觉得花环不是这么编的。”
    “我知道不是这么编的,”我搓了搓手,勉强将手上的颜色搓掉了些,“可是我不会编,你会吗?”我能把这些花枝拧在一起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度过了十二载的逃亡生涯,于那时候的我而言,最安稳的时光是每天在学校里的那几个小时。黑手党之间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规定,不轻易对教学设施出手就是其中之一,而在享受了那几小时的宁静后,我又会奔跑在西西里绵长的海岸线上。
    我没有与家人在草坪上享受宁静时光的体验,更不要提编花环这样毫无意义的繁琐技能了。
    对方摇了摇头。
    “你看,至少它们是个环。”我低头盯着她头上东一簇西一簇的植物茎叶,毫不愧疚地胡扯道,“你戴上也挺好看的。”
    对方的五官很精致,即使放在整个意大利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她的左眼角下有一块花型的胎记,这令原本年幼的少女显现出一种莫名的神圣感,但一定要形容的话,很容易令人想起圣母玛利亚。
    容貌出众的女孩子在西西里默默无闻的可能性并不大,金钱、权力、女人这三样几乎是混迹黑手党的男人们毕生的追求,他们没有理由放着美人坯子不管。
    出身大家族的漂亮姑娘是绝佳的谈判筹码,出身小家族的漂亮姑娘则是权力场上拿来向人示好的工具。父亲也动过把我送给别人当情妇的心思,不过如你所见,他没成功。
    因为他发现让我保持自由身所能得到的利益远比把我送人要大得多。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
    我对自己在西西里的情报网十分有自信,可我也能够十分确定地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听说过眼前这位少女。从结果上看,恐怕这孩子背后的势力不是我能随便招惹的。
    一般势力也不会有能力藏起这么个引人注目的孩子。
    小姑娘低着头思考了几秒钟,再抬起头的时候她同意了我的说辞。
    我觉得应该是那句“你戴上花环挺好看的”取悦了她。
    所以我才说小孩子好骗。
    “你叫什么名字?”我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黏糊糊的掌心,确认右手没有问题后才将它伸到少女面前,“我叫切茜莉娅。”
    切茜莉娅,不是马里诺。
    我希望我的私人人际关系干干净净的,与家族纷争无关的那种。想要认识眼前的姑娘也并非她身后到底站着什么样的人,而是单纯的因为她没有拒绝我拧起来的“花环”。
    小孩子永远比成年人要率真正直得多,在明白自己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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