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腰间,脸颊亲昵蹭着任明珠的脖子,语气幽幽的哀怨,仿佛控诉冷落房里人的负心人,“在做什么呢,都不理我了~~”
    任明珠轻推着官尔文的大脑袋,心中隐隐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对了!就像她曾经见过场景,大狗狗哈着舌头,亲热扒着人身上的样子,怎么也扯不掉大狗。任明珠不由为自己第一次见到官尔文的印象感到好笑了,什么斯文人,气质儒雅风华,性格温和有礼,实际呢,啧啧,爱粘人爱撒娇,手头还大,攒不了钱。除了她,估计没有适应官尔文的人了。
    任明珠嘴角的笑容若隐若现,好奇的官尔文轻戳着她的嘴角,“珠珠在笑吗?”
    她没有说话,收拾着手头上的东西,官尔文不满拉着嘴角,“珠珠,亲爱的,宝贝,媳妇,...姐姐。”最后一声姐姐,语气轻轻柔柔的,尾音上钩,带着一点点的哑音。
    冷不防,任明珠脊背窜出一阵酥酥麻麻的小电流,涌上脑门,浑身一酥软,她手撑着桌子,故作镇定,呵斥着:“乱喊什么呢,谁是你的..”那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姐姐,仿佛带上了另类的味道,任明珠都羞于说出口。
    “姐~姐!”官尔文笑眯眯又叫一声,声调拉长,紧接着迅速往下掉,似乎连她的心都被揪下去了。
    头皮又是一阵发麻,任明珠的脸红,也不知是气红的,还是被羞红的。
    任明珠背身过来,捂着官尔文的嘴巴,注视他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她还是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轻轻放过,“咳,我们要正经一点,这个不能说的。”
    即便被捂住嘴巴,官尔文依然能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他眨着眼睛,似乎在问:为什么,很正经的。
    任明珠颇为狼狈避开官尔文的视线,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官尔文眼里流露出无尽的遗憾,心底里却在打着坏主意,现在不能说,晚上总该可以了吧。
    门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两人转头,官尔武咳得脸蛋脖子都红了,他边挥着手,边后退,“咳咳咳,啊啊,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咳咳!!!”
    官尔武捂着被口水呛到的喉咙,火辣辣的痛,他目光触碰到门口,目光像碰到火焰一样,迅速收回来。
    “当家的,你喉咙不舒服,我装点水给你。”春花咋呼呼道,就要往厨房里面走去。
    官尔武连忙拉着春花,看见她疑惑的眼神,笨拙解释说:“我好了,咱们去外面溜达一圈。”
    也不知道春花在脑补些什么,她脸红了,声音放的低低,“当家的,我都听你的。”
    官尔武低头,撞入他眼睛里的是春花的大肚子,八字脚,一走一晃,就像个笨拙的鸭子,他鬼使神差说了一句。
    春花猛地抬头,脸颊红的几乎要滴血,这这这......
    “走吧。”
    “嗯~~”
    任明珠推着官尔文,“小的们不是在干活,你去看看他们做的怎样。”
    官尔文握住任明珠的手,亲着掌心手背,目光柔得像蒙了一层星光,让人忍不住沉浸在其中。
    “有事喊我,我先出去。”
    踏进堂屋的门槛后,身后传来一阵无节奏的敲打声,官尔文抚着他的嘴角,它正在疯狂的上扬,怎么也按不下。
    第50章
    年三十,一大家子聚在一张桌子上,喜笑颜开,吃的丰盛的年夜饭,捉着一九八零的小尾巴,畅谈往事,笑谈来年,饱含风霜的脸上满是对来年的期待向往。
    与村里大部分笼罩在深深的喜悦下,即便与家人有啥别扭,嘴巴上从来不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唯恐把坏运气带到明年的那些人不同,李砖头家充斥着蛮横无理的话语,路人都远远绕过他们家,生怕沾上晦气,大年夜的,还没消停,来年肯定衰到明年底的。
    李砖头拿着酒瓶,稀罕摸着瓶身,好家伙,他可是村里的第一人,恐怕连队长会计都没有。
    “不错,哈哈哈!如果再给俺找个镇上的女婿那就更好了。”
    大红娘早就当李大红的钱是囊中之物了,她看到李大红给李砖头买酒,心跟刀割一样,有那钱怎么不存下来给小牛娶媳妇。当家的喝了一瓶酒,第二天还不是照样撒出来了,有什么用!而且,他喝醉,容易打人的。
    ..........
    官尔文关紧门窗,甩下鞋子,哆嗦爬进被子,暖融融的被子,让他舒服叹口气。等他全身都暖起来后,他挪进去,手搭在任明珠的小腹,笑得快成了一个痴汉。
    “嗯~再靠近一点,靠近点比较暖。”任明珠不容置喙拉着官尔文进来。
    官尔文脸突微变色,直视着任明珠,许久一字一句说:“手。”
    任明珠眼睛眨眨,不明所以,手?手怎么啦!
    官尔文把任明珠横过来的手拿开,没一会,任明珠的手钻进他的上衣,贴着他平坦且绵软的小肚子,揉着捏着,好不肆意。
    “珠珠姐姐,你在做什么呢?”官尔文侧卧着看任明珠,脸上浮现淡淡的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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