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
    尧曳说:“可爸不是生病了么,这几天我给他端饭,陪他聊天,感觉他也挺孤单的,你也该多陪陪他。”
    尧韩初“扑哧”笑了一声。
    尧曳看着他:“笑什么?不应该么?”
    尧韩初笑容一收,还是显现在眼睛里,他说:“亏得你比我大好几岁,中文里那句话叫什么,走过的桥吃过的盐?”
    尧曳说:“走过的路比你走过的桥多,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多。”
    尧韩初:“对,你的桥都白走了,盐都白吃了么?爸他装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我休学,你去中国,他不都是说着自己身体不好要留我们么?”
    尧曳眉头皱了一下:“可是他这回确实咳嗽,嗓音都有些哑了。”
    尧韩初说:“爸他就是有点气管炎,早些年抽烟抽的。”他摇摇头,说,“而且,不演得像一点,你也不会回来啊。”
    尧曳指甲扣着茶杯,有瞬间恍惚:“所以爸他生病不重?”
    尧韩初说:“比我都健康。”
    尧曳嘴唇闭了一下。
    尧韩初眼睛在桌上一瞄,把小茶点端起来:“这个我吃了啊。”
    尧曳说:“我再给你要一份吧。”
    尧韩初说:“不用。”他把食物往嘴里一放,囫囵咽了,然后说,“爸他总认为我们不按他的规划做事,可是他做决定,也从来不经过我们同意啊。我觉得你午饭时说得特别对,一个人生活的好不好,只能自己用心感受,别人看到的,别人嘴里说的,都算不得数。”
    尧曳抬眼瞅着他。尧韩初说完这一大通话有些心虚,问:“怎么了?”
    尧曳说:“你为什么在视频当天不告诉我,现在又突然说了?”
    尧韩初说:“我是觉得你这样被瞒在鼓里,太不开心了。我感觉你回家后一直闷闷不乐的。。”
    尧曳仍然看着他,表示不信。
    尧韩初揉了把面孔,一咬牙:“算了,那我直说了。姐,你借我点钱吧。”
    尧曳端起茶喝了口,觉得这下就都合理了。
    尧韩初往前凑了一下,说:“姐,我们乐队资金就差一小块,很小一块了。你给凑凑,也算是投资了。”
    尧曳杯子一拿,同时说:“好。”
    尧韩初喜出望外:“你不问问多少钱?你这就答应了?”
    “很多么?”
    “……不多。”
    尧曳说:“等我回国再给你。我把理财换现后钱才充裕。”
    尧韩初赶紧问:“那姐你什么时候回国?”问完,他觉得不妥,又补充着说,“你男朋友,不是还在国内等着你呢么?”
    尧曳说:“就这两天。”她把手机拿起来,“我要先打个电话。”
    尧韩初站起来:“你打,我也要回去了。”他走过桌子,又敲了两下,尧曳抬起眼睛,尧韩初一脸郑重地说:“不要退缩,你偷偷回中国后,我会帮你说好话的。”
    尧曳想,你先管好自己吧。她还没说出口,尧韩初直接跑下了楼去。
    尧曳向后靠着,冷静了一下,拨通了王牧野的电话。
    公司那边现在是上午九点半,正是上班时间,若静音的手机不在身边,他也不能及时接到。
    等待的时候,尧曳眯眼吹着清凉的夜风,此刻的场景,自己或许应该喝杯酒,或者来支烟。
    可她面前只有一杯茶,茶水也见底了。
    忙音快结束的时候,电话通了。
    那边王牧野的声音由远及近:“尧总!”
    尧曳问他:“这两天,有没有人来公司找过我?”
    王牧野问:“客户么?”
    尧曳说:“不是。”她撑住额头,说,“客户以外的人,专门来公司找过我的。或许前台会有登记,麻烦你帮我查一下。”
    王牧野快速答:“好。”他说,“我正好就在一楼大厅,现在就过去问。”
    那边几步风声,随即传来微弱的交谈声。电话没有挂,尧曳仔细辨别着,但什么也听不清,很快,手机又传回王牧野的声音。
    “尧总,是您出差后这几天的来访人么?”
    “对。”
    “除了客户,还有一个推销产品的,没有其他人。不过有一些来访者没有写明访问对象,您要找的人姓什么,我再帮您整体找一遍?”
    尧曳眼睛低垂,将手机换了一边耳朵,说:“不用了。”
    王牧野问:“那您……”他声音突然拉远,仿佛转过头去看了下什么,随即他说,“尧总,前台这边还有个情况。有人送来了一截水管,哦不对,像是水管的某个部分,并留言说把这个东西还给你。”
    尧曳立即问:“那个人留联系方式了么?”
    王牧野看了一下,说:“没有。”
    尧曳问:“什么时候来送的东西?”
    电话那边,听得王牧野同样问了前台一遍,然后他声音清晰地回答:“就在刚才。”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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