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另一更应该在晚上
    ☆、为你背叛全世界
    伊势湾,腥咸寒冷的海风吹拂起妙龄女子的黑卷发与白留袖。
    她冲那位临海而坐的背影道:“我可以随你对付魇魅,但是我的条件是——魇魅得活着。”
    “大小姐,你好像有些天真。”白银时并未回头,语调慵懒,本就凌乱的银发因风化作混沌的雪,“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你死我活的情况吗?”
    白银时就若万里晴空中飘逸的白云,而黑银则是沉得几乎要从空中坠下的乌云。
    人究竟是如何爱上乌云的?女子有些自嘲地想。大抵因为他是阴天里唯一努力为她将雷电遮蔽的人吧。
    “魇魅能控制白诅动向,所以,事情非绝对的杀局。你可拒绝,但这将断送你们最后的希望。”女子语气淡到几无起伏,她不过十七八岁,却沉稳得不像话,令整个世界都成了她的筹码。
    白银时扛着木刀站起,用刀背敲打疲懒的肩膀,“生死关头,我自保一下,总算可以吧?”
    秋稚没法拒绝这提议,让人连自保都放弃,就太不符合人性了。
    在白银时的领导下,一群人的簇拥着秋稚,再度前去位于日本与种花家之间的那个岛屿。
    听说上次白银他们就是在这里被挫败的,秋稚不由怀疑:“你们确定,魇魅还在这儿?”
    “确定的,稚子小姐。”新八叽面色肃然,“自那以后,大魔王就扎住在蓬莱岛上不曾离开,简直就像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末了语调悠长,留有余味。
    正常版本的新八叽,眉清目秀,荏弱温软,说话啰嗦,叫秋稚忍不住一阵打量。
    “怎么了,我身上有哪不对劲吗?”新八叽被看得不自然,过了会儿,面色惊恐,抓乱自己的黑发,“难道我的头发也开始变白了?”
    “没。”秋稚摇摇头。在魔改世界呆久了,竟觉得正版如此古怪,让她适应不过来。
    岛上云雾袅袅,宛若幻境,一行人登岛后,照样被魇魅信众所阻拦。
    秋稚在万事屋的掩护下,一路奔向岛央庙宇。
    中国风的神庙里,魇魅就仿佛早就料到一样,候在那儿。
    他在自己的神像下打着坐,听闻到秋稚等人驾临的动静也不起身,用一种极其轻描淡写的语气道:“终于来了,稚子。”
    “银酱,停手吧。”秋稚开门见山,语气若急扑向灯火的飞蛾般冲烈。
    见到那个让她心绪复杂的男人之后,那些在船上的时候悉心编织的腹稿便化为了虚,。她只希望他快点从执迷不悟中醒来。
    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在东京湾九十九滨畔,一切不都十分美好吗?
    那个草莓果冻般清凉又甜美的吻,触感似乎还弥留在唇上,它所蕴藏着的欲说还羞的迷恋,也不知他是否领会。
    那些蓝天白云的悠哉时光,仿佛讲究在昨日,然而事实上斗转星移,时间流失,一转眼竟已过了好些年。
    “理由呢?”魇魅微微侧首,唇畔笑意讥诮,“你看我,为了建立新的宗教,让世界归于美好大同,费了多少心思与努力,难道要你一句话就将之推翻吗?”
    魇魅害死了那么多人,连平行世界的人都对他群起而攻,一旦失势必死无葬身,之前的人们有多么地狂热相信他,就会有多么疯狂得攻击他,就像当初被基督救了的百姓,最后将之送上了十字架。他不是圣父,怎可能随意收手?
    秋稚的语言变得混乱,“确实如此,但,到底为什么……为什么银酱非要那样做呢?”
    听到‘银酱’的时候白银时下意识看了秋稚一眼。银酱……他也被一些人叫做‘银酱’呢?然而秋稚说这话的时候,双眼里只倒映着那个灰暗的背影,里头并没有他。
    “原来的世界……就让它保持原样……不好么?”秋稚的声音越来越弱,似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原来的世界,那个被魔改得面目全非的世界,即是最好的,也是最恶的。对于本来在地狱的人而言,是无忧无虑的天国,对于本来应在天国翱翔的人而言,却是无间地狱。
    秋稚看过魇魅的过往,知道他并不喜欢原本的世界,也因此就要去彻底地将之改头换面吗?这一点也不符合“坂田银时”的人设。
    “坂田银时”那个人啊,就算在最糟糕的世界里,也会背负着沉重的行礼,坚定又蹒跚地走下去吧。《银魂》所代表的是成年人的正确三观。所谓的成年人啊,已经不会像中二病少年那样说着什么“错的不是我,而是世界”了,会去适应这个即好又坏的世界,并且坚守自己的准则。“坂田银时”啊,他说过,“我剑所指之处即是我的国家”,他从来不关心政府是否腐朽,世界是否黑暗,只是拼尽全力保护重要的人。
    秋稚清楚魇魅不完全等于“坂田银时”,但是她潜意识里还是相信,有些东西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或许,无法改变的是她的思维吧。看了那么多的《银魂》,正版银时的一言一行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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