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更差了但没有人发现,因为他脸上没有半丝肌肤暴露在外。唯一让正版银时发觉他心情更不好了的是他的气息,而微微抽搐的手指。
    那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让魇魅发生这样的变化?正版银时很迷惑。
    魇魅也看出了他的迷惑,问道:“你没听说过她么?”
    正版银时摇头,而后有些烦躁:“谁啊!”
    我怎么会知道那种听名字就很弱小的女人?
    这对于魇魅来说,正版银时的反应是不可思议的。就算这货不知道稚子,那“秋叶院”这个曾冠绝日本的姓氏,他总应该听说过,可从他的神色来看,他应该完全不知道其存在。
    难道是我的猜测错了,稚子并不是从他的世界来的?那为什么稚子会知道他的性格与习惯呢?难道她在她的世界里,只是个连脸都不敢露的小迷妹么?
    想到秋稚一开始的行为与粉丝般的迷恋,魇魅觉得很有可能。这可能性让魇魅越发感到窝火,他举剑横扫,用剑风将受伤的正版银时扫飞出去三米,后者身上出现一道横贯胸膛的伤痕,“噗”的一声,血液狂涌,如瀑倾泻。
    这次,正版银时再也站补起来了。
    昏迷前,银时看到穿斗篷浑身绷带的怪人从自己身边路过,他努力尝试抓住斗篷的下摆,却连那点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他模模糊糊地听到魇魅说:“想拯救世界吗?那就去求她把。你的话,一定能做到的,呵呵……”
    末尾的笑声充满了哀凄自嘲。
    ……
    秋叶院稚子?谁?
    醒来后的正版银时问遍了所有的异世界同伴,都没有得到答案,倒是被俘虏的一位奈落神教信徒露出了“我知道”的表情。
    信徒被一番逼供之下,说出了秋稚的来历——至今在日本本土仍享有一定地位的黑道家族,秋叶院氏的末代大家长。
    当然它如今的地位不及往日千分之一,如今任何组织的名誉与力量都已衰落,全部集中在了奈落神教上。
    “能消除世界上任何异能的‘个性’吗?”听完了关于秋稚的八卦,坂田银时喃喃自语,“但是我看那个绷带怪并没有异能,他身上的‘白诅’能算异能吗?”
    这个问题目前没有答案,新八叽的关注点则在更现实的地方,“银桑,这该不会是陷阱吧?毕竟谁会把打败自己的方法告诉死对头啊?”
    “对哟,银酱,不要上当呀!说不定那个黑道的女人就是他的手下,你一去就对你下杀手哦!”神乐也认同新八叽的说法。正版神乐的腔调带着宫钉式的可爱与娇嗔。
    话的确像他们说的那样,但如今连银时都无法将魇魅打败,除了试一试也没有别的出路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于是乎,一行人又回到了霓虹大陆,去寻找那名神秘的女子。
    ……
    春去秋来,世界历尽动荡又归于寂静,秋叶院家似乎还是老样子——清寂,美丽,门可罗雀。
    他们的人丁大概只有最初的四分之一,有一半死于了当年蓝染引发的叛乱,有四分之一死于白诅,活下来的都是身体强健的个中好手。然而这些本应被用于战斗或者震慑对手的人,如今却也不是在外头种田做工,就是在宅邸里清扫灰尘。
    在魇魅的独-裁统治下,社会恢复了秩序,并且成为了纯粹的“白”,所有的子民都如同羔羊一般听话,粮食物资都是神教集体分发的,领到粮食的人们纷纷跪地叩谢那个被神化的男人,魇魅。
    所有人都像是被上了发条般坐着自己被分配的工作,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没有任何娱乐,却没有任何怨言诞生,因为他们还活在死亡的阴影里,不听话的不工作的人都会染上白诅而死,可以说如今听话、劳作就是良药。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黑道自然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并逐渐被社会淘汰,想必最终会消失殆尽吧。如今东京都还存在的黑道也仅此一家,但形同虚设,只是一种旧日的象征。
    它的老宅和天照阁都没有被狂热的信徒破坏,是少数幸免于难的“黑”之建筑。
    曾经光耀一时的黑道大家长,秋叶院稚子甚至在这种特殊而诡异的社会环境下,依旧过着衣食无忧,无所事事,闲来看花赏月玩手机的日常。
    信徒们不理解为何她会成为特例,但没有人质疑“神”的抉择。
    秋稚却并未因此感到庆幸,始终愁眉不展。就如同银魂动画里的某一集所说,如果假期是永远存在的,那么就等于被判了无期徒刑。
    秋稚想做点什么,但是,新的社会完全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处。
    这个社会即不需要黑道大家长,也不需要同人小说家,甚至神教也从不分派任务给她,将她排挤在了社会体系之外。这大概就是那个跟自己吃醋的老男人针对她施加的无聊冷暴力吧?
    这样和平又无趣的日常,维持了很久,久到秋稚都麻木得快要习惯它了,直到一位银发男子,这样的日子方迎来了终结。
    看到那人的第一眼起,秋稚就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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