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
    “哦?”
    阴阳师落下一子,略微俯首,含笑地望着身量不足的幼年,眼底有浅浅的绯色,眼神雾一样地难以捉摸。
    幼年相貌青稚,眉宇却深沉,“如今的社会极度动荡,天照院、鬼兵队、猛鬼众等等极端-组织都叫嚣着要毁灭大陆,目的不过是看不惯这股黑暗弥漫的不正之风,想要推倒重来罢了。稚子是新一代,骨子里没有传统黑道的刻板固执,或许与之产生微妙的化学反应——从而给社会,给世界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这都只是美好的猜想吧?”安倍晴明抬袖掩住笑意,“工藤,你一个执着于推理的人竟然能说出这么玄的话,真叫我刮目相看。”
    “过奖了,日常与千年的玄学大师交流对弈,思维想不玄学也难。”
    黄铜博山炉里飘出芬芳古雅的烟雾,丝丝缕缕,缠绕着生于平安京的阴阳师与他生于20世纪末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安倍晴明,外表为手游《阴阳师》里的,性格为梦枕貘笔下的
    ☆、我的清酒很苦涩
    居酒屋的门口挂着红灯笼,在冷风阴雨中摇曳着。若隐若现的喧嚣从屋内传来,透过门帘可窥见灯火幽微朦胧,这些在这寒夜里显得尤为温暖,引人靠近。
    玄色和服羽织的少女淋了雨,浑身湿漉漉的,海藻般的黑发黏在白皙如瓷的面颊和脖颈上,面色有些苍白,嫣红的嘴唇受冻轻颤,仰头望着门楣,待看清“势登”二字后,掀起门帘,跨入其中,并低声念了句“打扰了”。
    “欢迎光临。”
    绿色丸子麻花辫的机器人看板娘漠然道。
    店里正播放着一首日语蓝调,曲调忧伤,歌者嗓音慵懒,带着一丝疲惫,似唱尽了世间无奈。
    少女不由自主得跟着低吟起来,一音一节都是标准的日语吐字:“挺胸抬头活在世上/说起来很简单但现实很残酷……”
    “客人,请入座。”小玉机械地道,电子眼里没有光,面上也没有秋稚熟悉的笑容。
    被雨水洗濯后越发清亮璀璨的墨瞳扫视着,准确找到了那一抹发亮的银白。歌者还在唱:
    “我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总要放弃,即使绝望也要强颜欢笑/我一定在某种程度上扼杀了什么……”
    银发的白袍男子坐在前台,静静地喝着清酒,头微垂,俊朗的面庞半笼于黑暗。
    秋稚来到他身旁坐下。
    “请问要来点什么,客人?”
    “跟这位先生一样。”
    “是。”
    秋稚坐等着酒和甜丸子,银时头也不抬地开口了:“新上任的黑道大家长为什么会出现在歌舞伎町?”
    秋稚是被齐神至极传送到这里的,这真相自然不能说,“就是想来看看,难道我作为大家长,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权力背后都是责任,小姑娘还是不要太任性为好。”
    “你不也是吗?天照院的领导,事物缠身,却在这里借酒消愁。”
    本略有蹭得累属性的银时却并未反驳,昏然灯光下的眸子完全是暗红色的,宛若陈年红酒。留声机里,灰津尾出男唱出末句:
    “守护着银色的世界,心中埋藏着银色的灵魂,散乱着银色的头发/
    “心中埋藏着银色的灵魂。”
    秋稚憋不住了,“坂田先生,心里……有不开心的事吗?”放在木桌台上的柔荑紧握,显示出主人内心的不安定。
    “人活着,怎么可能没有不开心的?”银时并未正面回答,甚至没有正眼看她。
    “‘人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活的光明正大。本想抬头挺胸前进,却不知何时就会沾一身泥巴。不过,即使那样也能坚持走下去的话,总有一天泥巴会干燥掉落的。’”秋稚原原本本严肃认真地复述着原著里银时本人的话。
    她观察着对方的颜色,未得到回应之后补充道:“所以,不管什么样的坎,我相信坂田先生都能跨过去。”
    银时鼻端逸出冷哼,“小姑娘,没大人告诉过你,不要对别人的事指手画脚吗?”
    如果是对别人,秋稚可能是别有用心的刻意靠近,可对银时,她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他过去、现在身上发生的,可对此,齐木三缄其口,只能她亲自过探索。不管是关心还是探索,对于和她不熟的银时而言,都是多管闲事。
    银发男子的排斥,让少女的墨瞳缩了缩,整个人都手足无措起来,像是无意中闯入地雷阵的小兔子。
    “客人,您的酒和丸子。”
    小玉的到来中断了对手戏。
    秋稚端起小巧的陶制酒杯,借喝酒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尴尬和不安。清酒虽绵软,但对于这具滴酒未沾的身体而言,还是过于浓酽冲喉,“咳咳……”她不禁吐了吐被辣到的舌头。
    “就算是黑道皇帝陛下也还未成年,不想变成白痴的话,还是把酒换成果汁吧。”
    “你这是在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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