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也要爱护身体。”这样一个好用的属下, 他可不像她有什么意外。
    “胡组长,我有一个想法想向您汇报一下。”乔巧给足了胡斌面子与尊重。
    侯华不亏姓侯, 猴得很, 当即就说自己有事要先走了。乔巧这才说:“我看到了《工人日报》上的征稿启事, 想画一幅表现咱们自行车行业的画去参展, 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
    胡斌眼睛一亮,“行,看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只管说, 我们单位的绘画材料你只管用,有什么不够的地方我还可以申请经费。”反正得奖了是他领导有方, 是自行车厂的光荣, 没得奖最多不过出笔材料费罢了。
    乔巧找他就是为此,这时候讲究集体主义, 她自己掏钱画一幅, 以个人名义参展, 即使得奖了,说不定还说她无组织无纪律,个人思想严重, 不如直接以单位名义参展,还能获得支持。
    “这幅画会大一些,除了绘画的纸墨颜料,我想用下咱们这张大桌子。”这样才好铺展开。
    “这都没问题,你专心只管画,如果时间不够了,单位的工作你只管交给我与侯华,我们能自己做的,就不用你来干,我们宣传组隔壁办公室还有一间是小仓库,如果你嫌这里不静,也给你腾出来好专心作画。”
    “谢谢胡组长。”
    事情就这么说定,乔巧开始了她大幅画的制作。
    另一边,洪学兵忙过手头的项目,终于请下来假,买了张回去的火车票。
    他舍不得买带座位的,只买了站票。在火车上不敢多喝水,饿了就吃口自己带的干粮,等下火车后,嗓子火辣辣地疼,腿也要僵得不会打弯了。
    再乘车到了县城,从县城走回家已到半夜了,是又饿又渴又累又困,想着终于到家了,他可以看看爸爸怎么样了,再吃顿热饭,好好睡一觉,休息一晚。
    洪老头听到声音出来开门,见到是他,劈头就问:“你怎么回来了?我原来不是和你说了,一年回来一趟就行了,现在回来,得浪费多少钱嘛!有那个费用,你寄回来多好!”
    洪学兵心里一下子凉凉的,没有嘘寒问暖,没有人关心问他怎么样了,只是觉得他回来是浪费了钱。
    突然他觉得这一幕怎么似曾相识,乔巧去燕京时他说的第一句话不就是“你怎么来了?”当时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情,才斥责他后就一口气咬定要离婚。
    洪老太也出来了,打了个呵欠堆了个笑脸,“学兵,别怪你爸脾气不好,这段时间他经常被人□□,这是好不容易才被放了回来,你回来了看看能不能找人免去他的□□?摘去坏分子的帽子?现在天晚了,先去睡会,明天早上我们再商量看怎么办?”
    原来乔巧在的时候,哪怕他半夜回来,也会去倒个热水让他喝,给他洗脚,他这边洗着,她还会去做碗热面或者煮个鸡蛋水。
    那时他习以为常,不以为然。
    可这次,一个责备他浪费了钱,另一个就让他快想办法去解决难题。没人问他嗓子为什么沙哑着,也没人问他一句这么晚了,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
    他忽然觉得,没了那些关心,哪怕是夏天,这个家还是冷冰冰的。洪学兵忽然又想起了乔巧说过的那句话,你没觉得爸妈待你和志兵是不一样的吗?
    一个想法浮现心头,如果是志兵大晚上回来,爸妈也会这么对他吗?
    洪学兵心里忽然有一丝不平来,他省吃俭用,匆匆忙忙赶回来,图的是什么?
    “妈,我晚饭都没吃,一直到现在。”
    “梁上挂的篮里有馍,对了,那个白面的是给铁蛋留的,他小,吃不得粗粮,你别动。干了一天活,我一把年纪累死了,先去睡了啊。”说完两口子就去睡了。
    留下洪学兵拖着僵硬的腿,伸手摘下挂在梁下面的篮子,里面有两个白面馍,其他的是黑褐色的窝窝头。洪学兵拿出来一个,因为被吹得久了,窝窝头硬得像石头一样,吃着磨得嗓子更疼了。
    家里连热水都没有,洪学兵去灶屋缸里舀了碗凉水,这才就着把窝窝头吃了下去,也吃下去了满肚子的苦涩。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两口子叫醒了。
    洪老头叹气说他被人□□,让洪学兵赶快想办法,解除他坏分子的身份,免于被□□。
    这时天还没亮,家里的座钟显示才四点钟,洪学兵在火车上熬了两天一夜,昨天又半夜才回来,几天没有好的睡眠让他头疼欲裂,听洪老头这么说,只得苦笑说:“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他只是燕京一个机械制造厂的工程师,哪里管得着这里的情况。就是他有能力,可洪老头是被全大队的人捉奸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又怎么可能敢循私舞弊?
    洪老头一下子就黑下脸,“白供养你上学这么久,一点儿本事也没有?”
    原来只是抱了万一的希望,听洪学兵说没办法,洪老太开始关心起另一个问题。
    家里的钱一下子少了那么多,问洪老头他还不承认,反而指责是她拿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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