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难免不多生了几分厌恶。
    “我也知道她心思并不好,是对着我来的。可若是她为了引起你的注意,真的自残受了什么伤呢?还是还是去看看吧……”
    “若是真受了什么伤,自有大夫去医治。我已经将这镇上与军中最好的两名大夫都留在了府内照顾她,你我都不会医术,去了也是无用。”
    蔺承安不想她再因江伊然而中什么套,多一些不必要的意外。
    还好今天宋宴初没发生什么事,否则,他绝不会再留江伊然多一日。
    有些惊吓,一次就够了。
    对于宋宴初,他当真是赌不起第二次。
    宋宴初低下了头,“话是这么说没错……”
    蔺承安皱了皱眉,就让人将那吵闹的青榴带了出去。
    宋宴初看着蔺承安又若无其事地躺了下来,不由得愣了一愣。
    蔺承安也抬头看向了她,见她发呆的模样,伸手去蹭了蹭她的鼻尖,笑道:“怎么了?这脸怎么变得紧巴巴的,莫不是你真的担心她的伤势?总之近段日子,你说什么,我都是不会让你再见她了。”
    宋宴初轻摇摇头,“我当然也不喜欢她,更算不上是什么担心。只是你有一日会不会也对我……”
    蔺承安虽然对她呵护贫嘴,可她知道,他这二皇子在外人面前绝非是这个样子的。
    蔺承安听到这话,吹了吹发梢的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
    “你这话是从何说起了?”
    宋宴初撇撇嘴,“她也算是与你的青梅竹马了,你尚且都对她如此狠心,若是有一日,我也惹你不开心了,在彧国又没什么倚靠,怕是比她还要不如——”
    “若是有那么一日,我便罚你时时刻刻都跟在我身后,教你此生离我便不得自由。”
    宋宴初看向了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推了他一下,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就红着脸小跑到了自己的床上,拿被子蒙住了头。
    蔺承安也轻笑了一声,面对着她侧卧,安然地睡了过去。
    翌日。
    宋宴初醒来的时候,也快到了晌午时分。
    听说蔺承安又早早出去忙了,留下清朗在宋宴初的身边,就怕她再去接触江伊然,受她的算计。
    “姑娘,听说二皇子已经将这次的流民之乱给治理好了,还有许多流民在咱们这镇上安下家的,要说这其中啊,还有姑娘不少的功劳呢。”
    宋宴初笑了笑,不言语。
    她想到了什么,又问:“江伊然她她如何了?”
    “还好昨夜姑娘没去,可吓人了。她那昨夜是真真吐了好几盏的血,大夫来来回回好几趟,忙了一夜,听说早上才睡了下来。”
    “年纪轻轻的,就吐了这么多血,怕是撑不住多少时日。我也就不明白,不就是摔了那么一跤,如何就摔得这么厉害了。”
    “说不准,她那还是装的,想让二皇子可怜她呗——”
    宋宴初皱了皱眉,看了眼清朗,还是装作没有理会。
    就先听蔺承安的,由着江伊然自己去。
    她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对陈妈说道:“我这几日都闷在这院子里……说来都都未曾出过门。下午应当还要去置办些家用吧,不如你就带、带我一起去?”
    她从小居住在深宫中,不曾出去仔细瞧过这民间的风景,如今这扇小门外就是百姓们居住的地方。
    她早就想找个机会出去逛一逛,只是怕蔺承安不肯。
    整日窝在这间小院子里,虽然有这许多人陪着自己解闷,但还是会有些乏。
    陈妈忙推脱道:“不可不可,姑娘这还有着身孕呢,那街上那么窄,人又那么多,万一碰着磕着姑娘可就不好了。”
    宋宴初有些失落,说道:“怀着孩子的女人,都得如我这般拘谨么?说来,可还真是不容易。”
    刘妈忙笑着道:“想我那时怀二蛋的时候,肚子都那么大了,照样天天下地干活,做得比男人还要多咧——”
    陈妈没好气地瞪了刘妈一眼。
    “姑娘金枝玉叶的,能与你这粗娘们儿比吗?若是姑娘出了什么事,你家二蛋与二蛋媳妇还有二蛋娃在一起都怕是赔不起的!”
    刘妈不服气,“姑娘身子最近结实呢,出去走走又伤不了的,只会有好处的——”
    “那也得分场合,你当这里是二皇子的王府后院呢,咱们这街上人多耳杂,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就怕伤着姑娘了。”
    宋宴初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好好,我不去就是了,你们可便别再为难刘妈了,她、她也是好心呐。”
    就在这时,外头有小厮低着头匆匆走了过来。
    宋宴初见小厮吓得满头是汗,像是被吓得不轻。
    清朗也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姑娘,是是宫里……宫里头来人了!”
    宋宴初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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