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绝对算得上是这四人中的佼佼者了。
    再瞧瞧黄衣姑娘,之前毫无动静,现在这般着急,画出来的东西估计是比不过那粉衣姑娘的了。
    又过了许久,黄衣姑娘也停了笔。但她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朝着评委席这边来了。
    姜眠见怪不怪,只心底惊叹这姑娘大胆。
    姑娘走到了谢怀舟面前。“师兄,好久不见啊。”
    师兄?
    姜眠十分诧异,这姑娘竟然叫谢怀舟师兄,那她岂不就是顾老先生的弟子了?
    “殿下。”姜眠叫了一句谢怀舟,想要确认一下真实的情况。
    “这是我的师妹,施柔柔。”
    他转而又向施柔柔介绍道:“这是姜眠,这次大赛的负责人。”
    “姜姑娘好。”施柔柔大大方方打了招呼,姜眠也笑着回应了一句。
    “施姑娘。”
    “我先去找师傅啦。”
    姜眠对她礼貌地点点头。
    顾老先生正在看画,施柔柔倒是毫不顾忌地凑上了前看热闹,被老先生以“参赛者不得靠近”的理由给轰开了。
    “殿下,你使诈。”姜眠淡淡地陈述着事实,倒也没有气急败坏。
    “事贵应机,兵不厌诈。认赌服输吗?”
    姜眠叹了一口气。“认了。”
    “那你便欠着我一件事了。”不知道是不是姜眠的错觉,她觉得此刻谢怀舟的声音听着有些愉悦。
    “行。等你想到了,再来找我吧。”
    两人刚说完话,那边顾老先生就催她去看画了。
    施柔柔画的是《浅草马蹄疾图》,一旁提了一句诗。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这本不算新奇,新鲜的是马蹄上飞舞的蝴蝶。马蹄践了乱花,染上花香,招引来蝴蝶。这一看,仿佛能嗅到画中的淡淡花香。
    只立意上来说,也超了其他人太多。不愧是画圣的弟子。
    不过,之前可没听说过顾老先生有其他弟子。姜眠好奇地问了一句,顾老先生帮她解了疑惑。
    原来是施柔柔的古灵精怪和在绘画方面的天分吸引了老先生,便破例收了她为徒。
    自此,姜眠输得算是心服口服。
    不过这之后谢怀舟却再没提起过这件事,仿佛忘记了似得,姜眠也就没有再特意提醒他。
    顾老先生他们打了分后,姜眠找人叫了一旁的那十几个大众评审来,一人一票,按顺序投给自己喜欢的作品。
    老百姓也是慧眼识珠,有一半以上的票数都落在了施柔柔手中。
    姜眠礼貌性地询问了一下一直待在角落做装饰的谢怀言的意见。“二殿下意下如何呢?”
    “我和大家的意见相同。”仍旧是那副冷淡的面孔,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似得。
    书那边夺得魁首的也是一个姜眠不太面熟的姑娘,书香气十足,人也斯斯文文的,一手簪花小楷柔美清丽,典型的大家闺秀类型。
    姜眠命人将结果公布出去后,对评委们道了谢,还给大众评审们送了一些米和肉作为答谢。
    赛事便就此暂时告了一段落,琴和舞的舞台还要再次布置,需要一点时间。
    只是这次回去后,姜眠面上却发起了小小红红的疹子,痒得要命,可在大夫叮嘱了不能抓,否则可能会留疤后,她身边的所有人都无时无刻不在盯着她。
    这厢,她手指刚放上脸颊,就被青衣阻止了。“小姐,不可以。”
    “可是真的好痒啊。”怕不是过敏了。
    她这样自然是不方便出门的,所以第一天去监督舞台布置的工作就落空了。
    姜眠在家里乖乖待了一天,待到第二天却是待不住了。心系着舞台装修的进度,她静不下心来在家里好好养病,带着面纱趁青衣出去给她传膳时偷偷溜了出去。
    琴和舞的决赛地点不在云天楼,而是在露天下搭了一个舞台。舞台很大,足以容纳十几人,后面还可以放置跳舞时需要用到的场景道具。
    舞台在好几天前就开始搭了,作为大赛的脸面,布局自然十分精致。她找人观了天象,这几天不会下雨,因而到时候可以在舞台下放置坐席供群众围观,舞台两边再放评委席,除评委外另请几个有身份的人来观看,比赛的格调就此高大上了起来。
    这次的决赛要足够轰动,才能达成她名扬天下的目的。
    姜眠绕了一圈,有些满意,除了脸上止不住的瘙痒感。
    姜眠掀开面纱正要伸手抓一下,却被人抓住了手腕,夏季衣衫的材质轻薄,那人手上的温度轻易地就留在了她的手腕上。
    “殿下?”
    谢怀舟轻轻松开她,道:“仲卿今早和我说了你发疹子的事。他说你一定不会消停,因而让我到这里守你。”
    姜眠认命了,姜致远还真够了解她。
    “这是玉露膏,对止痒有奇效。”谢怀舟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碧玉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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