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翻年,他才搬来何家村,那时何福云十三岁,正是小荷初立,婷婷动人的时期,先前郑荣宿对小云是什么心思,谢允不清楚,但是他来那一年却看得出,郑荣宿确实是以看女人的目光看待小云。
    在预知梦里,他们还因为争风吃醋,争夺何福云的好感,彼此交手过,最终,他因为自己挑动了他大哥心里的憋屈,闹着要分家,不想媳妇都娶不上,还拼命干力工,种地养秀才弟弟在县城内吃香喝辣逛青楼。
    虽然郑荣宿当时辩解了他只是陪同学去,附庸风雅,自己没有留宿之类,但何福云还是因此疏远了他,选择了自己,可惜,自己有对只重权势门第的爹娘,小云那么好,他们却视而不见,反而强行给他择了门门当户对的婚事。
    弄得小云跟他反目,另嫁他人,这是看了预知梦后,他心中最大的遗憾,现实里,他一定要改变预知梦里的结果,跟小云结为夫妻,让她比嫁给预知梦里那个男人更幸福,这么想着的谢允选择性遗忘,预知梦里他父母强势给他订婚,也是在他听说女方家世,默认后的事。
    .
    这边郑荣宿还不知道一旁谢允对他的事一清二楚,甚至连他三代内的事都梦到过,正一脸严肃的盯着闹事的人,用严厉的目光给对方压力。
    他却没料到来人没有因他的话语变色,反倒是在看到他,又听到周围村人的热切纷纷言语时,一直痞子似得,一副坏人样的面容有了细微变化,仔细看了郑荣宿一眼后。
    仿佛知难而退,又不甘心一般,恶狠狠的道:“今天既然是秀才公发话了,我就给秀才公一个面子,下次再敢招惹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
    他说完那也不黏糊,对着众人一挥手道:“走!”
    跟他来的那百十来人,对他还真是一副心悦诚服的态度,他说走,那些人就真的二话不说跟着走了。
    何家村人目睹他们离开后才松了口气,并纷纷对郑荣宿称赞有加,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不愧是秀才公,几句话就把他们吓跑了。”
    “有郑秀才在,看以后谁还敢欺负咱们村。”
    “哈哈!”
    “你这次回来真是来得太及时。”
    “要是没有你在,麦家老两口估计要被他们打死了。”
    ……
    这些人却不知道一副坏人样的男人出村不久,就从车厢内拎出一个包裹扔给张秀儿,并道:“你的报酬,收好,我以后不想在这一代看到你,你明白吗?”
    “瞧爷您这话说的,我千娘什么时候干过出尔反尔的事过?”张秀儿、不!千娘口中这么说着,手却很诚实的解开包裹,看到里面满满的金锭子,又验过金子的真假后,才重新把包裹系好,跳下马车对男人挥挥手道:“既然银货两讫,那咱们就后会无期了。”
    “嗯!”男人目视千娘远走,身影都看不见后,才忽然打了个一长两短的呼哨。
    童十七
    他的呼哨停下不久, 不久前跟在谢允身边的书童竟然从林子里跑出来, 对着男人行礼道:“木子部童十七见过许头。”
    “十七, 你接下来除了保护少主,再仔细调查一下郑家的事。”被称为许头的那人, 摘下脸上的胡子,巨大的黑痣,双手用力在脸上抹了几把后, 整个人面容一变,竟然是前些时日省府内, 那个温文尔雅的四十来岁,姓许的书生。
    书童,不!童十七听了后立刻应下许书生的命令, 然后接着禀报道:“许头, 我今日在麦家门外看到少主了,少主似乎对麦家老两口还有怜悯之心,要是按照接下来的计划, 恐怕少主会念着虚假的骨肉亲情出手相助。”
    “确实,身世不明下,除了一些狼心狗肺的人,哪怕有极大仇怨, 也极少有能看到亲生父母不停受苦而无动于衷的人,先前麦家泰的死和刚才麦家老两口的情况。”许书生想到有许多人选择原谅的态度。
    拿扇子托着下巴道:“只是少主因为前些日子的事, 在心里憋了一口气, 要是再继续下去, 少主难免不会心软,还可能会给那俩害他跟主人母子分离的罪魁祸首养老,那样就不美了……”
    “我请示一下主人,看看主人想怎么办吧?对了,少主这些天忙里忙外,我收到消息,他正在四处打听无主又荒芜、没有生气的山石土地,不知有什么目的,你在村子里可听说过吗?”
    “不曾听闻,不过十七在村子中打听,发现村里人都暗中称呼少主母为母老虎,并且对她有些忌讳莫深,似乎少主母跟村子中有什么不可对外人言的事。”童十七摇头后。
    想想接着道:“还有从少主的言行举止看,对少主母言听计从,家里家外做主的都是少主母,所以属下认为少主的举动,可能是少主母的授意,至于少主母为何如此,属下还没查到,请许头恕罪。”
    “嗯!原来如此。”许头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对童十七道:“行了,你先回去吧!免得村里起疑。”
    “是!”童十七应声后,回身又钻入林中,众人只见花草树木晃动了几下,再回神已经不见童十七的踪影。
    始终跟在许文士身边,沉默无声,面容普通,没什么存在感的那人见状,不由赞道:“论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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