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要不当将军了,我也不干了,那些个大官,尽知道摆威风,整天弄的么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看着就烦,还得朝他们低声下气的……我才不干!反正老大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老大你吃干的,给我留点稀的就行!”
    于令秋亦道:“令秋本无意入仕,是因为钦佩将军的品格才入军伍,为将军参谋。将军若解甲归田,令秋也不愿再留。”
    靳飞大笑着猛拍于令秋的后背:“好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于秀才!”
    于令秋差点被他这一掌拍飞出去,踉跄着逃开他的挥臂范围,捂着火辣辣的后背哭笑不得。当初是谁口口声声骂他卑劣小人嫌弃他胆小怕事的?才多久前的事?
    郭季德见到萧旷,满面笑容地起身相迎:“萧将军,本官经过细细核查,发现那些举报的罪名大都无凭无据,即使有几个证人,证词也站不住脚。将军可以放心了。”
    萧旷轻轻点头,又问道:“不知那几名官员收受贿赂,勾结海贼的案子……”
    郭季德神情严肃地道:“请将军放心,本官一定会秉公而断的,但此案牵涉甚广,在还未完全查明之前不能透露进展,也要请将军守密,不要对外宣扬,以免他们有所准备,销毁证据。”
    话说的倒是都在理上,真不真心就只有天知地知他知道了。
    萧旷也就不再问,起身告辞。
    与上回不同,出门时有小吏恭恭敬敬地送出去,也没再遇见苏若川。
    炎炎夏日午后,阳光灼眼,蝉鸣得声嘶力竭。
    沈童在屋里午歇,一旁丫鬟轻轻打着扇子。可终究比不上空调电扇。加之南方不似北地干燥,出汗之后身上便始终黏黏的,叫人觉得不舒服。
    竹榻上的沈童翻了个身。
    琴瑟见她眉头蹙着,小声询问:“姐儿,还是太热么?”
    沈童闭着眼睛没说话,她原本迷迷糊糊地睡着,却被腹中传来一阵阵的不适感生生给搅醒了。
    她觉得不妙:“琴瑟,我不舒服……肚子……”
    琴瑟急忙跑出去,唤人去请柳老大夫。
    萧旷就在对面屋子里,听到声音便立即赶来,瞧见沈童苍白的脸色不由亦着急起来:“快请大夫!!”
    “已经去请了!”琴瑟急忙道。
    “派车去接,要快!”
    沈童用手按着小腹,里面像是有块玄冰,又沉,又紧,一直往里面缩进去。
    冷到了极致,那里面又仿佛灼热起来,隐隐像是烧了把火,又像是浇上了烈酒。
    寒热交替,让她一阵阵地冒虚汗。
    萧旷唤着她的名字,紧紧搂着她,接过箜篌手里的帕子替她擦额头上的汗。
    “大夫呢……我好像出血了……”
    这话一出,屋里的气氛陡然跟着紧张起来。
    冯嬷嬷慌忙过来查看,抬起头来时脸色发白,朝萧旷点了点头,却柔声安慰沈童:“没有,没出血。”
    柳老大夫终于赶到,诊脉后从药箱里找出两枚蜡丸,让冯嬷嬷剥开来先给沈童服用。
    就着温水服下药丸后,沈童渐渐缓过来些,她听见萧旷在外间与柳老大夫说话,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嬷嬷……你也去听听……”
    冯嬷嬷点点头,快步走出去。
    少时萧旷进来,眉头压得极低,脚步沉重。
    沈童急切地问:“大夫说什么了?”
    “瞳瞳……”萧旷垂着头停顿许久,像是后面的话极难出口。
    “到底怎么了,孩子还在吧?”沈童紧张起来,一把攥住他的手,“在不在?”
    萧旷亦攥紧了拳头,艰难地说道:“……没了。”
    沈童不敢相信地追问了一句:“就这么没了?”
    萧旷沉重地点了一下头。沈童又瞪向站在后头的冯嬷嬷,眼神迫切:“真的没了?”
    冯嬷嬷只觉一阵心酸,垂头不敢看她的眼睛,缓缓地点了两下头。
    沈童木然靠回枕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床顶的纱幔。
    劝说的话,安慰的话,她都听见了,却没有真正去听。那些声音都变得没有意义,像是背景中的白噪音。
    丫鬟们过来替她换干净衣物,她瞥了眼换下来的裤子,猩红的一团。
    真是奇怪,才那么一点点血,还没葵水来得多,怎么就没了呢?
    不一会儿,她听见书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关心与急切:“姐姐还好吗?姐夫?”
    萧旷快步出去,在外间与他说话。
    沈童朝冯嬷嬷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近自己:“方才柳老大夫说了什么?好好的我怎么会落胎的?”
    冯嬷嬷显得有些迟疑。
    沈童抓住了她的手:“嬷嬷,难道连你也合起伙来骗我?”
    冯嬷嬷愧疚地摇摇头,低声道:“姐儿,将军也是为了你好。自从你有了之后,身子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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