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却不得不提。贾赦想了想,道:
    “我如今是去不了你那个世界。之前也不过是凭借你的缘故,有缘窥视一角。若是你信我,我倒是有那法子知晓……”
    梓莘微愣,随即想起前些日子所读一部古籍中提到秘法,不觉哑然失笑,“你说的莫不是要进入我那记忆,探究我那一世之事吧!”
    “正是如此,不过此法实在难为,若是娘子有半分不信与我,会伤了自己。你且知道,我断然不会做出伤你之事,不过到时候两败俱伤,一切从头来过了。”
    贾赦说着,人已来到梓莘面前,功力却不敢撤走。他盯着梓莘,不曾想过原来这个秘法她居然也知道。
    梓莘抬眼对上了贾赦的桃花瞳,断然否定,“不行,此秘法太过凶险。稍有差池,你我皆有可能灰飞烟灭。我不愿冒险。”
    贾赦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不觉苦笑。梓莘瞧了不觉皱眉,眼前的男人活脱脱一个怨妇之态。她冷道:
    “扪心自问,换做是你又当如何?”
    贾赦没回答,嘴角扬起好看弧度,伸手轻抚梓莘脸颊。梓莘无法动弹,只能由他为所欲为了。贾赦指尖所触之处,只觉似比之前更觉细滑。她抬起梓莘下巴,对着她的唇轻轻一啄,笑道,
    “那不如娘子花点功夫,如同那初始之时,把心中所想全然留在此处。如此也要让我明白你心中所愿。”
    梓莘盯着贾赦,心中百感交集,这阵子自己果然是魔怔了,居然如此简单事情也全然忽略。莫非……她瞪大眼睛盯着贾赦,忽然发现这人在自己心中居然已经如此重要。
    “其实,如此我心中是极欢喜的。娘子,不如告诉我,你从何时对我心动的?”贾赦挑眉,目光直直落在梓莘身上,手不安分的开始游走。
    梓莘闭眼不再看贾赦。即使心中不愿承认,却不得认清这次全然败北的事实。贾赦倒也不强求,伸手再次揽住梓莘入怀。只是,这般抱着美人,嗅着她身上熟悉味道,贾赦眼睛微湿,心中似是豁然开朗,全然明白了。
    “莘儿,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多少,不过是竭尽所能。可你也要答应我,日后不论有何事都要说出来。哪怕不想亲口说的,皆可留在此地。”贾赦不觉心有余悸,一想起前些日子的慌乱只觉胸口隐隐作痛。
    梓莘把头埋在贾赦胸前,点了点头头算是答应。却听那贾赦拖长了声音再次响起,
    “今日瞧着你所练新功法进步神速,且不知是否荒废了你我双修之法?”
    下一刻那梓莘全然没有说不机会了。隐隐的她似乎感到这空间哪里又有不同,似是也能觉察几分那贾赦不能宣泄于口的情绪。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紧紧搂住了贾赦,所有的不安皆消除。原来,她不安的只是怕失去而已。
    贾赦与梓莘和好如初,擎苍斋内皆大欢喜。如今没了那些个通房,各人行事更是放开手脚。李妈妈先是梳理伺候的丫头婆子,除梓莘身边几个丫头外,重新安排。钱妈妈见天色不错,又是伏天,最适洗晒之事便叫人把库房中那容易发霉之物在院中凉晒。如今都是可信之人倒也不怕的。
    只是那人算不如天算,正值凉晒之日。那史氏派珍珠来请,虽请人通报,这满院之物还是落入珍珠之眼。珍珠如今史氏得用之人。虽有了鸳鸯私吞之事,史氏到底无法全然兼顾,如此瞧了许久还是另珍珠管事,不过是更苛刻罢了。
    如此,珍珠也算见过世面,可猛然瞧了还是一愣。所晒之物还是以毛皮,布匹为主,见其成色,却是不比那史氏库房中差的。窥斑见豹,珍珠略略思量只觉是心慌意乱,这郡主家资着实惊人。
    自打梓莘得了封号,又享有公主之俸禄,每每有人来请安,少不得打赏一二。因怕麻烦,梓莘命小丫头们绣了各色荷分别包装上些金银裸子或是几块碎银,方便打赏之用。
    话说那珍珠的得了打赏,倒也不着急打开。先是回了史氏,这才慢慢回屋,坐在炕几旁倒出荷包之物。其实今日得了荷包她已是不喜。这个荷包瞧着并不精致,不过是用寻常丝线绣成,成色更是普通。果然,落炕几上的是七八个金裸子,还有几块碎银,瞧着不过是那三四两的价值。她不觉嘴角微撇,这些东西作为打赏已是不轻。可是与她今天她所见所比……想着,她随手拿起剪子就绞碎装裸子的荷包。
    “珍珠姐姐,你这是作甚?”柔柔声音传来。珍珠转头便见一个未留头的小丫头提水进屋添茶。
    珍珠冷冷一笑,指了指桌上之物,说道:“原来是鹦哥,我能有什么事儿。这几个你拿去玩吧。”
    小丫头大喜,放下水壶飞奔到鸳鸯跟前,一一数着碎银,装入随身荷包又掂了掂,甜甜而笑,
    “多谢珍珠姐姐!”
    “鹦哥,帮我做些事儿。”珍珠笑着瞧着跟前小丫头,心中起了一计。
    小丫头眨了眨大眼睛,点了点头。
    珍珠招了招手,小丫头便附耳过去听那珍珠细细说来。
    出了屋子,那被叫作鹦哥的小丫头,把水壶放回厨房,转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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