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赦笑着不予置否。待他瞧得那梓莘瞪圆了眼睛,不由举手投降,
    “此事本就没有瞒你的意思。前些年我以开始帮太子做事。打理一些暗处产业,顺便收集线报而已。恩……另外,那不过就是算是那暗卫头儿。”
    梓莘的眼睛瞪的更圆。贾赦隐隐觉察不好,立即抱紧梓莘赔笑脸,
    “不是有意欺瞒与你。瞧你不问世事的模样,自然不会用这些琐事打扰你了。”
    贾赦瞧着梓莘脸色越来越不好,索性抱着她直接进了空间。梓莘没有防范,有了那瞬息的迟疑,贾赦抓住时机,毫不客气的吻住了她的唇。
    可惜他的唇刚触碰到那梓莘的,只觉腰间一痛。梓莘那芊芊玉指正掐着自己皮肉。贾赦故作倒吸口气,用那嗔怪的语气调笑,
    “娘子想要教训为夫方法多得是,何必如此。仔细手痛。”
    梓莘瞪着贾赦,一个没绷住笑出声来。她不曾问过,只是贾赦没主动交代,如此倒也不算欺瞒。两个笑闹一阵,梓莘忽想到前日出门宴客,听来的小道消息,问道,
    “听闻太上皇退位是与飞沙之日有关?”
    “是也不是。”贾赦说的模棱两可,却瞧那梓莘又瞪起了眼睛,立即正色道,“太上皇像是早就了退隐之心,这次不过是个借口吧了。”
    梓莘略略一想,又想到那贾代善病由,不觉太过凑巧,出声问道:“那日飞沙走石,可是那僧道二人都发所致?”
    提及此事,贾赦收敛笑容,眼底闪过厉色,“我已去瞧过,会弄出那等痕迹,自然就是二人。想来是奸计不成内讧起来。”
    梓莘也跟着严肃起来,连忙问道:“你那日过去,可是找到此二人了?”
    贾赦摇头,脸露疑惑,“不曾。我仔细瞧了,那两人该是没有离开这个小世界,却一时居然找不到两人所在之处。”
    梓莘皱眉细细思索,这头事情已经如此发展,却也不得不提防警幻作怪。如今二人修炼更是精进,怕是要找那反复轮回之人,已是不难。除了这贾府一干女子之外,应还有其他人被警幻丢于此吧。
    梓莘与贾赦商讨对付警幻之策。那及地院内,却是另一番情景。
    送走前来宣读圣旨的天史,贾政回到及第院,一头扎入了内书房,不准人打搅。他双手背覆在身后,来回踱步,脸上却是阴晴不定,不知道是喜是妒。他心中似隐隐有些念头,却又不敢细想。
    王氏守孝,如此场面自然不会参加。这些时日瞧着贾代善日日康复,不觉心惊肉跳,深怕东窗事发。如今瞧着一天天过去,似乎众人全然以为只是那贾代善旧疾复发。如此,倒也安心了下来。
    如今新帝上位,梓莘得了册封,王氏怎么不嫉妒?只是如今她心中倒是另有打算,又想起那僧道二人为她批命,更是确信自己就是那大富大贵的命格。
    亲自备了茶点,王氏端着往贾政内书房而去。贾政忽喜忽忧,听外头报,“二奶奶来了。”心下微惊,眉头紧蹙,只觉不快。
    那王氏掀帘子而入,亲自奉上茶果素点。贾政瞧那王氏,这些日子清减不少,丰润的脸颊微微向里凹陷,脸色苍白。如这般倒也不见憔悴之色,反之竟有楚楚可怜之态。素日,王氏是那最正经,最端正之人。今日瞧着她为自己张罗,不觉瞧出几分温婉之意。贾政心下一动,人已经走到王氏身边。
    王氏赧然而笑,脸颊微微有些泛红。贾政不由呆了呆,却见王氏已经奉上茶盏,“二爷,你且尝一尝,这是雨前的碧螺春。是端午的时候我大哥大嫂亲自令人从金陵送来的。”
    “舅兄费心了。”贾政客套一句,自然接过茶盏,刚刚送入鼻下,那清香之气已经扑面而来。他眉头微松端起茶盏喝上一口,果然清透,不由赞了声“好茶!”
    王氏笑意盈盈,端上茶果,笑道,“二爷也用些点心。这一早,您还没吃过东西呢。”
    贾政又见那托盘中,摆着的几色素点,倒是可口模样,腹中也有几分饥饿,便拿起一个送入嘴中,不甜不腻,入口即化。如此,他心下更是舒畅,笑道:
    “二奶奶可是辛苦了。”
    “这算什么。要是二爷喜欢,我天天准备这些也是不难的。”王氏挑眉而笑,行动见居然低着些许风情。
    贾政瞧着王氏如今的样子,心中熨帖,自然也是要客气一番。王氏哪会当真,不过是遵循母亲嘱咐,好生拿捏住丈夫罢了。虽王氏不通文墨,贾政略有遗憾,但是听那王氏讲那娘家旧事倒也颇为有趣。但凡听到那岳父岳母对二舅兄偏爱,到底心下感慨。一番闲谈之后,王氏侧头一笑,倒是不再说话。
    贾政疑惑,放下茶盏不解的看向王氏。王氏接过茶盏,又递上了点心,笑道,
    “如今我不方便出这院子。倒是要好好恭喜大伯大嫂一番。大嫂也算是从一品命妇,那大伯也是从五品的仪宾了。”
    贾政眼神一黯,方才他就是在想这件事。
    “二爷,休怪我无知。我只是不知道这官衔可否累计?这大伯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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