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你们店中,说什么你们卖的衣服太差,然后不听解释直接就开始砸东西,拦都拦不住。
    不仅如此,还将绣娘们一个一个的都赶出店铺,把每个绣娘眼睛上的那稀罕的东西给踩烂了,就是你说的什么眼镜。
    造孽啊!那么珍贵的东西一下便给踩烂了!”李掌柜说到这就心疼得厉害!
    当时那几个人粗糙的将绣娘们的眼镜给从脸上摘下来,原本还以为找到珍宝,没成想他们也学着绣娘们一样戴上后,又着急忙慌的给取下来扔到地上,还说这东西无用,戴着晕的慌,一起给砸了。
    他当时看得心里直抽,这怎么会没用,那些老绣娘们戴上后都又可以干活了!这是她们的希望啊!当时好多个老绣娘都哭得不成人样。
    江皖听了气极,怒火顿时腾起,“这话怎么说的,我开店以来可还没在应天府卖出去过一件衣服,绣娘们前些日子做好的所有衣服都在前几天运到扬州城去卖了!李掌柜可知那伙人是谁?”
    李掌柜摇摇头,因为附近都是私塾,所以泼皮无赖极少,“江公子你是否有什么仇人?”
    江皖她心中想想,自己才刚来这应天府没多久,根本就没与人结仇啊!就算是因为之前抢小孩,可那几个乞丐又没见到她,于是摇摇头。
    李掌柜想想这江公子应该也没有仇家,他与人为善,自从他来,周围邻居就没有不喜欢他的。
    平日里,她还会搞些不一样的食物分给邻居和小孩们吃,可以说这条街上的小孩就没有那个是没吃过他家的糖!
    还有那会让人发汗的,说是叫辣椒的海外东西,他还免费给邻居们种子呢!
    要他说,这江公子可是个一等一的和善人,怎么会有仇家呢?
    江皖想破脑子都没觉得自己得罪过什么人,于是只好先咽下这口气,等等明日去衙门报案。
    “那李掌柜可知道春儿她们在哪?”
    “春儿?春儿她们应该在你后院吧。你家的东子胳膊还伤了,你刚刚敲门,她们只怕是害怕又是那伙人来找。”李掌柜想想道,他没看到江公子家的春夏秋冬出门。
    江皖于是和李掌柜告辞,走到后门去敲门。
    “春儿,开门!”
    “是公子!”门里边顿时传来小孩稚嫩的声音。
    顿时,里面一片欢呼欣喜!
    江皖进门后,看到四个大人加一个小孩都泪眼汪汪的,全都盯着她。
    她先仔细看了看几个人,发现兄妹中的东子胳膊受了伤,姐妹花中的姐姐春儿脸上还有一道划痕,其他三个人小妹妹外边看不出来,但双眼却是肿肿的。
    江皖先安慰了他们一番,然后问道,“东子和春儿你们两人可去看过大夫?”
    他俩摇摇头。
    江皖又是长叹一口气,“那去找个大夫来看看,别怕,我明天就把他们收拾回来。”
    她都想好了,若是这伙人没什么背景也就罢了,到时候让官府判罪;若是背后有背景,是“奉命”来砸店铺的,而官府不判,那她就自己报复回来。
    晚上时,江皖回现代,买了几瓶防狼喷雾剂和几块干冰,又找个几个颜色会不断变换的小彩灯。
    若是明日官府没个说法,她就自己动手。
    第二天,江皖到了上元县衙。
    这次未曾去找陈壮,怕拖累他。她直接江此事按流程告给县令,县令接到这个诉状,直接敷衍江皖,只说会去查。
    等江皖走后,他将这诉状压在案底,对旁边的师爷笑笑说,“没想到这江皖还真是不知深浅!居然还真敢来告状。”
    江皖是不知深浅吗?她自己笑笑,其实这回她不仅有告状的意思,还有确认的意思。
    昨晚想了半天,她发现自己忘了一个人,陈松陈管家!
    江皖没卖出去过一件衣服,自然引不来竞争对手的对付。而夺取老花镜就更不可能了,若是目标是老花镜,就不会让那伙人砸了它。
    剩下的,便只有陈家!原本她心中是觉得应该不会有人那么无耻的,现在看,恐怕还真有。
    她来应天府这么多天,交往过过的人中,有能力疏通官府的只有陈家,这回也只是确认确认。刚刚看县令这么一副毫不在意,连江皖暗示可以给钱都无所谓的样子,她就确定了。
    回去之后,先是问清楚那伙人的外貌,然后自己伪装一下,再找到附近的乞丐。
    或许居民们不知道那伙人是谁,但乞丐肯定晓得。
    他们果然知道,乞丐虽然看眼前这人奇奇怪怪,但钱他还是挣的。
    于是接过银子,说道,“你说的那个人是江宁县的泼皮,叫齐三,他身边还有四个兄弟,整日为非作歹,为祸乡里,可是不知怎么的,也没人治得了他!一是因为这伙人只挑软柿子捏,二嘛,”他降低声音,“二是因为他们后头有人!”
    “我劝你也谨慎点,年年都有人去寻他报仇,却年年都没个说法!就上个月有个清白女儿家被他调戏了,人家父亲不忿找上门,结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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