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切的想要呼吸,意识弥留之际伸手推着严炔,偏了偏头,严炔顺着她的脖颈像是索债一般的一口咬了下去。
    “啊!”
    血的味道,直到这种味道充斥他的口腔才作罢。
    南兮伸手摸了一把,眼前一片黑。
    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嗡嗡嗡的一直在叫,南兮闭着眼凭着记忆摸到手机,按了接听。
    “你们再不接电话我就得去趟派出所备个案了。”林霍的声音,问:“我忘记你还受伤这个事了,没事就好,严炔呢?”
    南兮睁了睁眼,严炔这会躺在沙发睡的倒是安逸,动了动脖子,感觉在扯着一块皮。
    “妈的,他属狗!”
    南兮骂了一声,挂了电话。
    严炔再睁眼的时候脑袋疼的厉害,断断续续的片段他怎么都连不起来。可看眼下这场景确实好不到哪里去。
    小隔间的门大开着,钥匙扔在门框上,一堆的碎玻璃渣堆在角落,还有......南兮就坐在地上,左手垫在桌子上,脑袋靠在上面睡着了,右手垂着,洁白的纱布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冒出来。
    严炔揉了揉眉心,他在清醒的时候从不愿看到小隔间的门开,或者说,只要还有一点意识,他不会进到那地方。
    想去把门给关了,脚刚落地,双腿就被人给抱住了。
    一双软软的胳膊抱的结结实实,严炔顿时动弹不得。
    南兮揉了揉眼睛,睡意明显,眼睛眯成一条线,祈求的语气:“严炔,求你了,别去。”
    严炔僵了半晌,才道:“我去关门。”
    “哦。”南兮应了一声,手却没有松开,依旧紧紧抱着他。
    严炔低了低头,只得又道:“你先松开。”
    南兮眨了下眼,转过身趴在桌子上又睡了。直到严炔两只手轻轻将她抱起来,南兮一个机灵,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惊恐万分的问:“又怎么了?”
    她眼里的那抹惊恐像根针一般扎在严炔心口,长长吸了一口气问:“我昨晚都干了什么你这么怕我?”
    南兮悄悄的松了松抱着严炔脖子的两只手,取下来发现这两只手怎么放都多余。
    “我没让你把手放下来。”严炔道,抱着南兮轻轻放到沙发上。
    “你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南兮无聊的啃着自己指甲,眼瞅着严炔抱着医药箱走过来。
    “胳膊给我。”他说。
    南兮抬手看了看,血渗了出来。严炔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小腕,南兮冷不丁的缩了缩。
    “疼?”他抬眼问。
    南兮摇了摇头,说:“凉。”
    严炔很小心,接下来不管是拆纱布还是消毒换新纱布,他都防着自己的手再度触碰到南兮身上。
    他是远近闻名的低气压,世事不入他心,不入他耳,却是心思无比细腻。
    南兮偏着头瞅着严炔的手艺,包扎的还算可以。严炔起身,南兮脖子处一大块的鲜红再一次的刺痛他的眼眸。
    他也不是个傻子,撞的碰的还是仅仅咬的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你别告诉我,额......”严炔神色极其复杂的问:“你那......是我弄的?”
    明知故问,严炔对自己的虚伪程度有了新的认识,如若真不是他弄的,那还真是.....让人足够懊恼!
    南兮抬眼,与严炔四目相对,顿时尴尬万分,严炔忘了,好吧,忘了最好。
    “一人一口,算扯平了。”南兮道,转而又问:“不过你,真的不是属狗的吗?”
    “不是。”丢下两个字转身走了。
    南兮想笑,笑出了声,大喊:“那你就是披了狼的皮,本质上还是只狗崽,小狼狗。”
    第26章 生日快乐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Sanliti的demo已经成型,RISY带着那八个女孩子一天到晚疯狂扎在舞蹈室。
    魏子谦虽然还未发出一张正规专辑,单凭他之前露的那几次面已然能收到羡煞旁人的综艺广告邀约,忙的不亦乐乎。
    前不久混在一起的一拨人现如今只有南兮跟杜宇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杜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从一堆一堆的曲库里挑选最合适南兮的曲目。杜宇参与严氏艺人的专辑制作其实并不多,他很少去做这种一系列的东西,一般都是上几节课就撤。
    这次却不同,从一开始的构思,专辑风格,选曲以及宣传方式他一个人包了。故而这个人目前最喜欢做的就是研究南兮·,恨不得给你盯出一个窟窿来。
    “你再看我可能真的就要自燃了。”南兮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厚毛衣,依旧冷的打颤。
    “魏子谦真是个人才!”林霍快步从门口窜进来,手顺着杜宇的后背伸了下去,杜宇冷的一哆嗦一脚就将林霍给踹出去了。
    林霍笑着又走了过来,说:“魏子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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