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贺今寒一把将凌俏掩在身后,仿佛铜墙铁壁般阻隔危险,凌俏乖乖躲在他身后,小手紧紧攥住了他衣角。
    “你想做什么?我可是邵鸣请来的客人。”贺今寒看阿东的一双眼锐利非常, 如刀锋般透着寒光。
    阿东冷笑:“客人?到了鸣哥的地界,你就是狗!”
    “是吗?那把邵鸣叫过来,让他说,你我谁是狗。”贺今寒口吻戏谑,嘴边挑着笑意,任谁都听得出来的嘲弄。
    阿东气急败坏,破口大骂一声脏话,恶狠狠地道:“今天谁他妈都别想活着走!”他侧身朝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色:“通通给我上,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大个能耐。”
    旋即,手拿铁棍的小弟蜂拥而上。
    “哥哥。”凌俏颤声叫他,接着一双手臂将他腰环住,贺今寒转身,一手将人紧紧护在怀里,一手举向空中。
    “砰”的一声响起,凌俏只感觉耳膜都被震破,脑子里只有嗡嗡嗡无限延长的靡靡之音,她闭紧双眼,世界安静,漆黑。
    这一响,阿东的小弟们不敢动了,举着铁棍僵在原地,阿东懵了一瞬,立即回神过来,从裤兜里掏出,“贺今寒,你当这玩意儿就你有是吧?!”
    贺今寒没有回答他的话,埋头在凌俏发顶落下轻轻的吻,低而柔的嗓音安抚她:“好了,没事了,放开我。”
    她一双手几乎用尽了全力勒住他的腰。
    凌俏摇头,她不敢放。
    “乖,”贺今寒耐心地哄她,“俏俏听话,放开。”
    可是不管用,凌俏还是不放,他耐着性子,不敢太用力,大手一点一点的慢慢地把她的手松开。然后才转身去看阿东, “我当然知道你有,不过马上就没有了,可能命都要折掉半条。”
    “你什么意思?”阿东不解。
    下一秒,身后又传来一声木仓响,而那子弹不偏不倚地穿过阿东的肩膀,登时鲜血长流,阿东哀呼着痛倒在地上打滚,手里的家伙也不知滚落到了哪里。
    贺今寒看着来人说:“邵鸣,我可以带人走了吗。”
    邵鸣年纪不太,和贺今寒相仿,是一派温和儒雅的长相,他把家伙收起来,笑着说:“可以,当然可以。但贺请贺先生记得,早去早回,我们还有生意要做。”
    贺今寒应了一声,算是答复。
    凌俏吓得腿软,一步都走不了,贺今寒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缆车走去。
    透明的车厢里,凌俏还软趴趴的,贺今寒抱她在怀里,取笑道:“胆子这么小,还敢一个人来?”
    凌俏埋怨地用额头撞他心口:“我还不是怕你回不来,来救。”她心虚得很,声音越来越小:“来救你。”
    “我要你来救!?”他心头积压已久的气冲上来,语气不觉重了,伸手用了点力掐她脸颊,愠怒的眼盯着她,咬牙切齿道:“我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但凡有一点意外……”
    话语顿止,他不敢再说下去,也不敢再想。没有意外,只要有他在,绝不会有意外。
    刚才还平静至极的人,现在眼神里终于露出点紧张的惊悸,后怕,凌俏望着他,心跳都快了,她道歉:“对不起,我,我只是怕见不到你了,我没想打乱你的计划,没想……”说着,她眼泪又落下来。
    “好了,”他见不得她哭,心软着发痛,“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俏俏,你记住我的话。”贺今寒帮她把眼泪擦了,双手捧起她的小脸,神情严肃。
    “什么话?”凌俏问。
    “任何时候,都不要把自己置入危险之中。”他说。
    凌俏点点头:“嗯。我记住了。”嘴唇一咬,她说:“那你呢?你还有留下来和他们周旋?你现在就跟我一起回去吧,我们回去好不好?”
    少女泪盈盈的,眼神和语气有淡淡的哀求。
    “贺望还在他们手上。”
    贺望有那么重要吗?贺今寒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凌俏自私的说:“报警吧,你别管他了,让警察来处理,我们回去。”
    “没有那么简单。”贺今寒神情凝滞,像是在想什么,片刻后他才放松下来,安抚她说:“你先回去,我答应你,一个星期之后回来。”
    凌俏不同意,十万个不同意,她一双手又紧紧将他抱住,脑袋往他胸口埋,腿也攀到他身上,像藤一样要将他缠住。
    刚才那响彻天的声音是木仓响,那么的危险,她不放心他。
    贺今寒感觉到她的不舍和依恋,也抱紧了她。薄唇贴她耳边,如呢喃一般轻语:“就一个星期,你乖乖等我,我一定完好无损的回来。”
    凌俏不说话。
    “你听话些,嗯?”他用气声问她,还是不说话,他索性噙住她耳垂,含着搅弄,凌俏心里一阵发痒,直往后躲,贺今寒追上来,温热的吻从耳廓蔓延到耳后,再到脖子,然后往上找到她的嘴巴。
    很久之后,灼热缠绵的吻结束,贺今寒抵着她额头,两人都微微喘气。
    等平复好,凌俏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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