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也敢这么跟爷说话了,啊?是不是都以为那姓严的能当家了?竖子!”
    本着有热闹不凑白不凑的原则,夏枫果断拉着萧明忱趴到走廊围栏上往下看。
    他们在三楼,视线正对二楼的一间雅间门口。
    那附近各种碎瓷器物什七零八落,一片狼藉,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胖子边摔东西边打身边伺候的姑娘,破口大骂:“一群捧高踩低的玩意儿,就没个好东西!”
    夏枫一眼看不下去,衣袖中摸出一枚铁钱,携着劲风弹出,正中那胖子正脸。
    胖子险些被砸断鼻梁,脸上被铁钱划破一道口子,鲜血直冒。他捂着脸抬头骂:“是谁?”
    夏枫嚣张地冲他摆摆手,喊道:“你失散多年的爷爷,还不赶紧行礼?”
    “有种给我下来,躲上面算什么本事?”胖子指着她道。
    “这就下去,赶紧给你爷爷磕个头。”夏枫话音未落,一个翻身,直接跨越整个青楼,从三楼东侧翻到二楼西侧,一脚正中胖子胸口。
    胖子被踹得直接趴下,以头撞地,重重磕了个响头。
    “你知道我最厌恶什么人吗?”夏枫居高临下道,“打女人的男人。”
    “你特么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胖子爬起来大骂。
    “噢?”夏枫故作好奇,“愿闻其详。”
    “老子是寿州军副指挥使,你算哪根葱?”胖子满脸是血,形容狼狈。
    “谁呀?”夏枫问旁边躲远了看热闹的客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哎呦,这是咱们寿州的副指挥使高程高大人,”老鸨小心翼翼跑上前,“二位都消消气,有话好说,好说。”
    副指挥使高程是王傅在军中的心腹,也是严林掌控寿州目前最大的阻碍。
    高程啐一口:“一个就会搞两下子阴招的黄口小儿罢了,有胆就正大光明地来,偷袭人算什么本事?”
    夏枫活动两下手腕,正要动手,忽然犹豫了。
    上次杀王傅是在人后,除了自己没人看得到。但这次是大庭广众之下,失手把高程打死了怕是不太好办。
    最重要的是,宁王在上面看着呢。当着他的面跟人动手,实在太毁形象。
    万一他误会自己好斗争狠怎么办?见了血吓着他怎么办?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抬头挑眉一笑:“高将军,在这儿打架吓着姑娘们,不如,咱们玩点别的怎么样?”
    高程明显十分忌惮她,不敢硬碰硬,色厉内荏道:“你想做什么?”
    “玩个游戏嘛,”夏枫笑得不怀好意,“输了的随对方处置,生死不论,敢来吗?”
    第10章 陛下驾崩了。
    夏枫所谓的游戏,玩了个狠的,跳楼。
    这家青楼共四层,每一层层高都比普通房屋高得多。从四楼一跃而下,普通人非死即残。
    高程一听就退缩了,根本不敢往下跳,在围栏边磨叽半响,骂骂咧咧:“老子为什么要跟你比跳楼?你贱命一条,想死自己趁早,别拖上我!”
    夏枫也没想他敢真跳,似笑非笑站在墙边,隔空向三楼的宁王殿下抛了个媚眼,顺带吹声口哨。
    萧明忱明显是看到了,泯唇微微一笑,耳廓染上一片绯红,侧开眼神不再跟她对视。
    咦,脸皮真薄,这人怎么越熟脸皮越薄?
    夏枫回过神看向面前的高程,眼眸里的轻佻温柔尽散,语气决绝冷厉:“不敢玩?可惜了,我今天就想让你跳下去,怎么办?”
    “你!”高程忌讳她先前如同鬼魅的动作,被逼无奈,吼道,“你先跳,你跳下去不死再来跟爷说话。”
    夏枫内心暗骂严林一句,拍拍手走到围栏旁边,目测高度。
    青楼的一楼是舞台,做中空的设计,方便楼上顾客欣赏舞蹈表演。除了几根从吊顶垂下的丝绦,无任何缓冲。
    几根彩色丝绦是平时供姑娘们跳舞用的,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应该没什么问题。
    “各位帮忙做个证,”夏枫对众人高声喊,“如果我跳下去了,而这位高指挥使不敢跳,那么就是这位指挥使大人胆小如鼠了。这等人,也配做寿州军副都指挥使吗?”
    高程听她这般嘲讽语气,瞬间急了眼。
    风月场上的事,向来都是上好的谈资。这里又是寿州最大的青楼,来往都是贵客,现在说不定那个同僚正躲在角落里看他热闹。
    “跳就跳,你以为我怕吗?”高程扫视四周,眼神阴鸷,“你先跳,你跳下去我就跳。”
    “好,我下面等你。”夏枫转头瞥他两眼,满脸戏谑。纵身一跃,空中借助彩稠缓冲,几次换位,落地干脆漂亮。
    她跳到一楼大厅,侧耳细听,楼里吵吵嚷嚷的吆喝声,喝彩声中夹杂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音。
    不知道来人究竟是高程的狗腿子还是严林那个王八玩意儿。
    “爷,该您了。”老鸨小心翼翼道。
    “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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