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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里的人如何羡慕,有权有势的人想方设法想要霸占,暂时不提。
    毕竟这会儿,纪笙已经被陛下身边的红人,亲自带进紫禁城,面圣了。
    “你就是人们口中的,那位纪先生?”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磁性中又带着几分狂野,“抬起头来!让朕瞧瞧,你这小矮子,是不是真的长了三头六臂?”
    这台词,妥妥的霸总味儿,纪笙眉头一抽,差点没有直接嘲讽出口,然而对面那位毕竟是掌握着全国上下生杀大权得惹不得人士,纪笙长长吸了一口气,忍了。
    吸气呼气,再次吸气呼气。
    不行!忍不了。
    “启禀陛下,小人不及弱冠,还会长高的。”经过上个世界的摧残,纪笙发觉她的本能库里,已经忍不了‘小矮子’这三个字儿的称呼了。
    纪笙双手作揖,低下头,微微拱起脊背,即便是见到了当今圣上,纪笙也没有下跪。
    “大胆,见了圣上竟然不下跪?你这是蔑视圣威,当拖出去五马分尸!”有年纪一大把看起来便一脸凶相的臣子,义愤填膺地指着纪笙,怒骂。
    “王首辅,您这么说就不对了,人家纪先生可是国师同门,他们仙门中人最是不讲究这些礼仪,您这般气愤指责,下官可否理解为,您这是在暗指已故的国师大人?”
    裴亭安抱拳出列,为纪笙说话。
    纪笙身上现在巨大的商业价值,不仅是那些普通商人看得出,这些大臣们,统统也看得到。
    这些人当中有的确实是一心为国为民,有的也打了城外商业的小心思。
    不过大家统一都认为,既然城外事了,再留下纪笙这个在这一场事关生存灭亡的疫病中,都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家伙,就是对龙国,对他们的一个巨大威胁。
    只有除掉纪笙,一切才能让回归正途。
    听见裴亭安为纪笙说话,当即又走出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阁老。
    “裴大人,据说这位纪小友最开始是从你那儿借的人。你当初可没经过陛下应允,就擅自将朝廷中人,指派给一个身无功名的无名小卒,如今不乘着机会负荆请罪,竟然还敢给这个大胆狂徒辩解。”
    “你以权谋私,滥用私权,你该当何罪?”
    裴亭安当了几年得京兆尹,什么事情没见到过?
    面对对面那位两朝阁老的咄咄逼人,裴亭安当即冷笑:“什么叫身无功名的无名小卒?李阁老,您倒是有功名,您也不是无名小卒,那你怎么不以身范险,亲自出城去救救灾民?”
    “您一没纪先生高明的医术,二不及纪先生安置灾民的眼光举措,您要是真的出了城,怕不是和城外的灾民一起换上时疫,一命呜呼了吧!”
    裴亭安毫不避讳的指责,顿时气得李阁老不是鼻子不是眼,当即指着裴亭安的鼻子大骂:“什么叫医术高明?不就是一些小伤小病吗?太医院随便去一位大夫都能治好病人,京都城外,根本就没有诞生时疫。”
    李阁老这么一说,裴亭安倒是笑了:“呀~李阁老您现在知道没时疫了,几个月前,站出来以死相逼,迫使陛下不得不下禁城令的那些老臣中,难道没有您吗?”
    “还是说您明明知道城外不会演变出时疫,故意将成千上万衣不蔽体的受灾子民关在城外,让他们自身自灭?”
    裴亭安的脸色越发的冷冽:“您摸着您的良心好好想想,若非有纪小友以命相搏,城外上万名受难子民,岂不就因你们的缘故,活生生饿死城外?”
    裴亭安这话的争对对象,可不单单是指李阁老一人,数月前禁城令参与者,尽数变了脸色。
    另一位老臣当即狠狠咳嗽了两声站了出来:“咳咳…裴大人,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咳咳…莫非王臣,即便没有纪小友出面,陛下爱民如子,必不会放任城外的灾民饿死。”
    “再有,裴大人你掌管京都治安,咳咳…难道就没有听说,这大胆狂徒,竟敢在城外私自开设叫什么什么厂来着,什么按劳分配,咳咳…还不计尊卑?”
    “这完全就是罔顾王法,其罪当诛!咳咳…”
    那位老臣大概是年纪太大了,几句话时间,也在中途不停的咳嗽。
    裴亭安半点儿都不将他的话放在眼底,当即从怀中拿出一叠纯白的丝绸口罩,自己戴上一个,又开始发给身边的各位,口中还同时道。
    “张阁老这是年纪大了,还是患上什么疾病,说两句话就开始不停咳嗽,以微臣看,大家还是都抓紧时间戴上口罩吧,谁都不敢保证,这东西会不会转变为肺痨,会不会传染。”
    这话一说出口,裴亭安身边站着吃瓜,全程一句话都没说的年轻大臣,纷纷伸出友谊的爪子,一把抓住口罩,默默戴上。
    在他们心底,也是对纪笙的做法敬佩不已,甚至也隐隐的感激纪笙。若非纪笙提前预料到地龙翻生提醒了他们的家人朋友,这会儿他们恐怕没办法站在这朝堂上听朝臣们互相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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