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森眼带疑惑的看向王魔,心中自觉是兄长对着她解释过什么。

    王魔本就知晓王瑶聪慧,如今听她这话,知晓她该并非聪明那么简单,看来还是小看了她,“并未说什么,看来咱们这狐族小公主,真的是不简单啊。”

    四圣余下三,自是能听出兄长话中的赞叹,就连李兴霸也装不住的露馅点头说道:“确实是如此,青狐乃天狐一族,本就能知晓天意,原本还以为这小丫头说的话,都是他早先告诉的,如今看来青狐会将妖丹给了,必定是自问心智计谋不如才是。”

    王瑶自知活了千百年的四圣,就算再鲁莽的性子,也该有些成算才是,是以并未被李兴霸这话惊到,只是小小儿,却故意面带浅笑,装作温婉的模样,谦虚说道:“兴霸叔叔这话太过了,玉儿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只是父不喜争斗吵闹,知晓不是蠢笨的,才会将修炼的妖丹给了,一来是为让自保,二来也是为了重修躲懒去了。”

    此话说来多是见仁见智,个心中自有衡量,五又笑闹着说了些话,杨森想起一事,对着王魔说道:“兄长,那崇黑虎确实放不下贪念,多番挽留想要趁机会兴起反事,就只对他许了些虚言,只不过刚想离开,就正巧碰上张桂芳前来,他是要追去西岐待命,问可否愿一同前去。”

    王魔刚想要开口,想起身边还有一心思多的,转头看向王瑶无声询问。

    王瑶自是能看出王魔眼中的意思,不过她尚且知晓分寸,就只是对其笑了笑未曾言语。

    未从王瑶口中听到什么,可王魔脸上的笑却越发浓了,笑着对她说了声,“鬼精灵。”就转头看向三个弟弟说道:“哪吒一死,想必娘娘与阐教不会再如从前,但为防万一,等还是前去守着为好,正好也一同等回去岛上的余元。”

    既然王魔都如此说,屋内几自然没有别的异议,闲话几句就各自回去歇着了,只等明日一早就前去西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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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尚回到西岐时,正巧是王瑶等前来不过半日,话说王瑶虽记得些许封神情节,但总不会将整本书册背的清清楚楚,王爸虽记得稍多些,但也都将其告诉了王瑶。

    早就知晓黄飞虎反出朝歌,王瑶细想已经许多日子,若黄滚未能将其抓回朝歌,如今也该来到这西岐城内,但封神到此时变数甚多,王瑶也无把握事情再如书中所写一样,帐中看着等候商议的众,听见张桂芳对她问话,王瑶细想了片刻,慎重回道:“此时未得大王传令,等还是不要妄动干戈为好,不若寻一入城去探上一探。”

    四圣自觉将哪吒斩杀,女娲娘娘再是心胸宽大,对着阐教想必也有所埋怨,截教危机稍减了半分,未见着余元前来,也不愿再为其出力,如此也就由着王瑶说话。

    张桂芳听完王瑶的话,余光见着四圣面上并无不喜,想必也是这个意思,微微思量,道:“前去探上一探,确实稳妥些,如此就先命。”

    “总兵,营外有自称是闻太师身边武将求见。”不等张桂芳话说完,就听营外一兵士扬声禀报。

    张桂芳听这禀报,自以为是送去朝歌的呈报已有回信,就开口命那兵士请进营帐一会。

    不等多会儿,营帐外守着的兵士,就各自一旁将帐帘掀开,两个年纪不至而立,模样颇有些相似的武将进来帐内,左边之进来帐内,见着张桂芳就拱手,低头躬身施礼,先开口说道:“晁田晁雷见过张总兵。”

    张桂芳见着二如此,笑着抬手说道:“晁田晁雷将军客气了,快快坐下说话。”

    “谢过总兵大。”晁田晁雷话说完,就自帐内寻了几案后坐下。

    不等两坐定,就有兵士入帐内,为二送上茶汤,张桂芳笑着让了让,“二位将军此来,是为大王传话而来,还是闻太师有事提点与”

    晁田抿了口茶汤,就摇头回道:“都不是,兄弟二此次,是为探查西岐而来,只是路遇前来求见。”

    “哦,那命二前来查探西岐的,可是闻太师又不知如今朝歌内如何。”张桂芳复又问道。

    “确是太师,闻太师朝歌城内,听得那黄飞虎屡屡脱身,还潼关杀陈桐,穿云关杀陈梧,至界牌关黄滚心软纵子逃亡西岐,汜水关韩荣传信言,那黄飞虎此时已归降姬周,故此命兄弟二,前来先一探西岐内事,也好早早寻了对策,将这一众乱臣贼子擒获。”晁田虽自觉此事并不难,但一路前来自知已有半数多的诸侯,已于那姬周结成盟约,想要一同挥军灭商,唯恐事情有个万一,晁田自相若他兄弟有个万一,也好让张总兵代为传信回去西岐,如此也就丝毫未作隐瞒,将事情细细说与张桂芳听。

    王瑶一边听着,也知晓那黄飞虎已身西岐城内,如此其子黄天祥也该已现身,黄天祥道德真君门下修行,如今既已被吩咐下山,修行也该有小成,若那晁田晁雷贸然前去探查,恐怕未看出些什么,就被困那了那西岐城内,如此一想王瑶自觉不妥的蹙眉摇头。

    张桂芳本与王瑶说要探一探那西岐,虽想出命谁前去,但心中觉得不甚稳妥,不想就有晁田晁雷两兄弟前来,面上一喜本要开口说话,却看到王瑶面露担忧,叹息摇头,一时不解,开口问道:“小道长,可是觉得晁田晁雷两位将军,此去有什么不妥之处”

    本努力回想,初次征兵西岐时,是谁有是何情况,似是有所悟,就听得张桂芳问话,一时顺口就说道:“不妥倒是没有,只是那黄飞虎既然能连逃数关,斩杀殷商几名好将,安然逃来这西岐城,恐怕是有从旁相护,似是曾听闻,黄飞虎有一子,早先就被送去仙山学道,只不知他此时可曾下得山来,若是也西岐城内,恐怕晁田晁雷将军,此去西岐恐有危难。”

    晁田晁雷见着张桂芳竟求问一稚童,眼中疑惑不解的对视一眼,但听完王瑶的话后,自觉她也有几分心思,竟也跟着开口问道:“既是如此,不知小道长可有何妙计,让兄弟能探得西岐城内之事,若能立得此功,兄弟二定有重谢。”

    王瑶抬头看向晁田晁雷两,见其面上带着浅笑,自是知晓他们不信她会什么计策,只不过她想到一计时,也想起这二书中之事,“两位将军不需重谢,玉儿既然此,就与们心思一样,原本们进营帐前,就与张总兵有说想命进城一窥究竟,如今既然有们代劳,实太好不过了。”

    “额,既然如此,还请小道长说二该如何进城吧。”听得自己兄弟,竟是自个这么巧的送上门来给用,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但想想朝歌城内,还等二回去禀报的闻太师,晁田只得苦笑摇头说道。

    张桂芳见识过王瑶的聪慧,自是知道她的小主意甚多,既然有不需用自己手下的武将前去冒险,他也不会吝啬说几句劝说的话,“是啊,小道长,晁田晁雷两位将军如此大义,若是有良策不妨说出来,可好。”

    王瑶听着张桂芳也附和劝说,笑着说道:“本来就是要说的,要说这法子说难不难,只是可能要委屈两位将军。”

    “只要能知晓西岐城内兵将布置,还有里面的将士和能有多少,就算要二性命都无谓,只希望若兄弟不幸遭劫,还望张总兵能将探听所得禀报太师,若不嫌劳烦,也请照顾家一二,兄弟先此谢过张总兵。”虽不知那小道长有何本事,但既然连张桂芳都对其另眼相看,想必定是有不凡之处,晁田思量她恐怕不是久留之,这托付的话也就未对王瑶开口,只与其弟晁雷起身,对着张桂芳拱手施礼求,道。

    张桂芳见二如此,忙抬手说道:“两位将军莫要如此,此次们前去,若能探得城内排兵布阵和能几何,自是大功一件,真有个万一,定当将二家,当做自家爹娘孝敬,万万不会有丝毫亏待之处。”

    王瑶旁看着晁田兄弟二,听完张桂芳这话,又再拱手谢过,才笑着开口说道:“两位将军,此计若二能忍的住,定不会有性命之忧。”

    晁田晁雷见着王瑶如此自信,心中虽还有着些许怀疑,但还是被勾起好奇心,问道:“如此还请小道长仔细说来。”

    次日天微亮,自朝歌一路奔波劳累,一日既赶到西岐城外,稍作休整就前来城外叫嚣,晁田晁雷脸上还难掩疲倦之色,带着身后三万兵马,字字挑衅道:“西伯侯,莫要再执迷不悟,快些速速将叛贼黄飞虎交出来,如此或可前去朝歌替美言几句,虽因叛乱之事必死无疑,但若好言自降,也可免了家和西岐城内众的性命,切莫要被权势迷住了眼。”

    城墙上一身金光盔甲的姬发,与姜尚听完两这话,姬发怒而轻哼,对着姜尚轻言说道:“姜相,这晁田晁雷一来,张桂芳就带着几万兵马离开,虽此时该是未曾离开太远,但也尽够命出城取了二项上头。”

    姜尚眼眶微红,心中虽是悲痛,但见着颇有胆气的武王,却自觉其比文王更适做君王,不过实不好开口对其明说,只好将其放一边,对着因为父亡内心激动悲切,而有些暴躁的武王好言劝说,道:“武王暂且冷静些,那张桂芳所带兵士,虽因崇城几次战事略有折损,但如今该也还有二三万,哪里会一时半刻就全部离开,等还是谨慎小心为妙。况且还有那不知其修为深浅的四,咱们还是暂且按兵不动为妙。”

    姬发本也是心有成算之,刚刚也只是一时恼怒,姬昌因对死崇城的百姓有愧,又城破逃亡之时染了风寒,如此心力交瘁,让本就朝歌囚困多年,身子已有许多暗伤的姬昌,只等到姜尚回到城内,留下一丝力气传位姬发,就咽下最后一口气,不过总算是被百子一同送了走的,总不孤单就是了。

    姬发神情缓和些,点点头刚想说话,却被一满含怒气,沙哑略带稚嫩的声音,先接话道:“王兄,姜师叔所说虽有几分道理,但不说学艺归来有几分本事,就是几个师兄弟此次也一同前来相助,哪里还需怕这怕那,总不会与金吒木吒,还有玉鼎师叔的高徒杨戬皆都前来,却还连那什么九龙岛四圣都打他们不过。”

    姜尚转头去看那说话之,见他一张雷公脸,手拿一锤一钉,怒目微瞪更让不敢直视,知晓他此番下山,只来得及见文王最后一面,心中自是知晓他苦闷,本想开口去劝,但想起身边还有其兄武王,将到嘴边的话吞下,转头去看周武王姬发。

    姬发见姜尚知晓尊卑,心中对他的忌惮少了几分,看着怒气冲冲的王弟,轻叹口气劝说道:“雷震子,并非是王兄不信,实是连番战事,城中精兵损伤过万,吾实不忍再让他们再有折损。”

    雷震子自是知晓其父仁义,见着王兄姬发一脸悲苦,心中感其良善脸上怒气渐消,可听着城外不断的挑衅声,又实隐忍不住,略一做想抬头看着姬发说道:“王兄,既不忍心城内精兵再有死伤,可否应允雷震子独自前去。”

    不等雷震子将话说完,姬发出言阻止道:“不可,城外有兵马三万余,就算本事再强,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父王临去前曾对叮嘱,自幼被道德真仙带去仙山学艺,到了如今才能回还,定是吃了不少苦头的,万万不可让有丝毫闪失,吾绝不会同意去的。”

    “王兄。”

    “不必再多说,若还敬吾为兄,就不可出城门一步。”姬发话说完,就一甩长袖下去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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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震子见姬发硬是不答应,心中越是知晓他的维护之意,就越是想要帮忙,转头去看未跟着离开的姜尚,眼中带着恳求喊道:“师叔。”

    姜子牙虽未有比干天生的七窍玲珑心,但在阐教求道学艺之时,也曾研读不少兵法书册,更何况能在阐教中眼高于顶者不在少数,若他没有几分看人的本事,又哪里会被教中的师兄弟看在眼中。

    姜尚在试探的未在武王前开口,又见到武王眼中一闪而过的满意时,姜尚心中就有所悟,若是未自师尊原始天尊处拿得封神榜,有如此君主心性君主,他哪里还愿继续献策,只不过如今已非从前,有了那封神榜在手,姜尚哪里还能随意脱身。

    何况学道几十载,姜尚为的可并非只是凡间兵法计谋,这唯一能便宜做神得到长生的机会,本就是心智坚定的姜尚,可万万都不会让其没了。

    看了眼城下的殷商精兵良将,再转头看了眼身边眼中微露怯色的周兵,姜尚听着耳边雷震子的恳求,稍作思量后,面露难色看着雷震子说:“师侄,并非师叔不愿你去,实在也担心你太过胆大,只一味与殷商兵将拼斗,若是。”

    “若是如何,师叔你快说,只要能让我能前去杀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你要我如何都行。”雷震子着急的说道。

    姜尚听了雷震子这话,苦笑的摇头,“若你真要杀他们个片甲不留,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法子来的。”

    雷震子不解,“若不去多杀他们些人,那我此去又为何。”

    “并非不要你杀一人,只不过要知道该杀多少,该留谁罢了。”姜尚看着疑惑的雷震子,一手抚须故作神秘轻笑说道。

    看着姜尚这幅模样,雷震子就算再是不通世事,也知晓他定是有注意的,本就心气大的雷震子,因其师云中子的教导,对长辈父兄最是知礼尊敬,并非对姬发身份的忌惮,只是不愿对兄长不敬,自知想不出法子来,雷震子手握一锤一钉,交手作礼,对着姜尚一脸恭敬,道:“还请师叔不吝指点。”

    姜尚对着雷震子试探一番,见他一点就通,眼中也看不到一丝不悦,想必是个心性纯良宽大的,在心中暗暗点头,对着雷震子招了招手,凑到其耳边小声说话。

    日至中天,虽还未到盛夏之时,但这天已热的有些厉害,在城外叫嚣许久的晁田晁雷,与身后三万兵士,从清早就在城外候着,虽未曾拼斗搏杀,这么站着也让人有些疲累。

    “大哥,咱们都在这大半日了,也不见西岐开门有人出城,这若是一直如此,我等如何能如那小丫头说的,进去那西岐城内”晁雷自小就跟着其兄四处征战,虽手上功夫了得,但因为有所依靠,从来都不愿多动脑瓜子,这次见着兄长听了王瑶的计策,就更是连怀疑都犯懒,只对着空等许久,实在心中烦闷的厉害,抱怨说道。

    晁田能被闻太师看中,不说本事如何,此时到颇能沉得住气,转头去看晁雷,见他脸上已有掩饰不住的恼色,又看了看那紧闭的城门,唇角勾起讽刺的笑,说:“我还就愿这城门一直关着,你真以为那小丫头的计策,就是那么容易做的,不说黄飞虎在西岐城内,就算他在咱们有如何知晓,他还似从前一般有善心,愿替咱们求情留下命来,你可别忘了他的一妻一妹两子,外人不知你可知道都死了的。”

    晁雷只是因有兄长在,不愿多动脑瓜子想事,并非就是那蠢笨的,听完晁田的话,面上就去了两份不耐,微微正色看着兄长,说道:“难道那丫头是听命张桂芳,想要用计害了咱们兄弟的性命可是也有些不对,若咱们没了对他又有何好处,何况我俩只为求城内布置,又不争他半分功劳。”

    “这也让我百思不得解。”晁田未对弟弟隐瞒,说道。

    晁雷还想再说什么,就只听一轰雷声响起,借着就听见兵士的惨叫声,接连阵阵响起。

    两人抬头一看,就见着一毛脸雷公嘴,身穿灰色衣裳,外罩褐色皮甲,背后还有一对肉翅的异人,似爪的手拿着一钉一锤,只用锤一敲钉后钝头,就有一道肉眼可见的雷电打到兵阵中。

    被那雷电打到者,连惨叫都来不及,就变成一堆灰炭,身边的虽不见如此惨状,可看着模样也没了气息。

    晁田晁雷见着都倒抽一口冷气,心中暗骂出此主意的王瑶,嘴上却不闲着的命众人四散开来,都快些退回营中,还命身边亲信,快快前去追赶张桂芳,快些让他回来御敌。

    那在天上肆意用手上法宝打出雷电的,正是听完姜尚的话后,又前去请命终得应允,才得以飞身出得城外的雷震子,一双细长厉目盯着身穿盔甲的晁田晁雷,但手上却只对着人多地方打出一道道雷,似是故意避开那两人,将战场之下的商兵,打得惨叫连连。

    雷震子听着身下的残肢断臂,和凄惨的叫声,却不见脸上有丝毫变色,等到晁田晁雷好不容易收拢人,用弓箭射杀雷震子,让其不能从容施展法宝,才让死伤千余人的兵士,得以脱身保命。

    身上的一对风雷翅,并非雷震子原本就有的,施展躲避自是并不敏捷,也飞不了多高,才让晁田晁雷得以翻身,两人见如此有用,忙命人重新结阵,毫不做停顿的用箭射杀。

    雷震子飞下城墙,就在城墙之上紧盯看着的武王,见着幼弟应付不得,几次差点被箭矢射中翅膀,面上露出焦急的神色,转身就要下去城墙,命人打开城门,他要亲自出去营救。

    姜尚见着一身宽大儒服的武王,若这模样出去救人,想必不等靠近就会被流矢射伤,忙伸手阻止劝说,“武王且慢,你如今身为大王,哪里还能以身犯险,何况外面箭矢不断,还是让金吒木吒将人救回就好,不然贸贸然上前定会有伤亡。”

    金吒木吒见着师叔使过来的眼色,一起上前拱手施礼,请命说道:“武王,还是让我兄弟二人去吧,我等皆有师傅所赠护身法宝,若只是将人救回很是简单。”

    两兄弟说完话,城墙上的文官武将,也都上前拱手劝说,姬发无奈只得摇头轻叹,走到金吒木吒面前,纡尊降贵的拱手一让,好言说道:“如此吾那王弟就托付你们救回,此恩情姬发必定用计心中,拜托了。”

    金吒木吒本就是一关总兵之子,虽是年少离家学艺,但也自知尊卑之别,连忙复有还礼,才回道:“武王不需如此,不说是师尊命我二人前来相助武王伐纣,那雷震子乃我同门师兄弟,我二人哪里会看着他有损伤,我等先去将人救回,万事都待他安然回来再说。”

    金吒话一说完,木吒也一同拱手施礼,就自城墙上飞身下去,将普贤所赐法宝遁龙柱取出,之间那法宝闻风便涨,长至三丈多高,两兄弟就合力将其举起,对着射箭困住雷震子的商兵,就将那遁龙柱横扫过去,虽未能伤人性命,却也让雷震子得以脱身,可只见那雷震子不退,反挥翅冲进商兵之中,自晁田晁雷身上低飞而过,抓了晁雷就往西岐城内飞去。

    晁田投鼠忌器,唯恐伤着晁雷,虽整理兵阵,却也不敢再让人射箭,只得眼睁睁看着其弟被抓紧城内,而手拿三丈长奇怪兵器的金吒木吒,也跟在雷震子一左一右随着飞身上的城墙。

    雷震子见着一脸怒气的王兄,和眼中露出不赞同的姜尚,将人随意丢去一武将身边,忙对着武王姬发拱手施礼,说道:“让王兄、姜师叔和众位文武官担心,雷震子实在心中难安。”

    “难安你还如此,你出城前是如何同我说的,这般让我以后如何敢信你。”姬发话说完,愤而甩袖转头不去看人。

    雷震子见兄长将话说的这般重,忙求救的看向姜尚,姜子牙试过自知雷震子修行了得,但做事却太过意气用事,为了提点也故作气恼,将脸转开并不在一旁帮衬说话。

    无人能求的雷震子,想着刚想城墙上来的时,王兄脸上快速掩去的担忧,心中实觉得自己不该,眼睛定定的看着姬发,抬手正色立誓,道:“王兄,弟因父死恨不能拼死杀尽殷商兵将,但这次惹得你担心又实在不该,弟在此立誓,战事不休,绝不会再任性妄为,若违此誓甘愿天打雷劈而死。”

    姬发阻止不及,也再撑不住冷脸,叹了口气走到雷震子身前,抬手帮他整了整林乱的衣裳,眼带悲伤的开口说:“幺弟,你是父王收下最小的孩子,虽然初初收下你就被你师傅带走,可他这么多年从未忘记你,这次去前更是在看见你,才安心的闭上眼。王兄知晓你多年学艺本事高强,在此时本该让你在前冲锋陷阵,但身为兄长又担心你受星点伤损,如此私心实在不配做王。”

    姜尚听姬发这话,心中暗赞了一声,上前拱手说道:“大王过谦了,你有此友爱兄弟之心,实在是文王百子之福,攘外必先要安内,若你们兄弟一心,就算殷商有再多愚昧之臣,也定会被我姬周夺下这天下。武王仁义,姬周之福,百子一心,天下归一。”

    城墙上的文官武将,听姜尚这话,也都点头说对,附和拱手说道:“武王仁义,姬周之福,百子一心,天下归一。”

    百十的文官武将扬声唱和,引得城墙上的兵士,也不自禁跟着附和,不过两遍离着城墙不论近远者,皆都听着这唱和,心中因为战败升起的担忧,让百姓本在心中默念安慰自己,不知两遍也渐渐有了些胆气,看着身边并无损伤者,向着远处城墙上护卫他们的王看去,不知是谁扬声跟着唱了一句,第二句有了一个附和者,接着跟着出声者越来越多,等着城墙上的文官武将歇声,就听见这城内万千百姓的扬声唱和。

    姬发听着脸上再抑制心中欢喜,连声笑说,“好,好,好”话一说完,就转身往城墙下走去,带着身后文武官将前去安抚百姓。

    城外密林中的商营内,因亲弟晁雷被抓,在营帐内坐立不安的晁田,听着西岐城内隐隐传来的唱和话语,心中气愤担忧皆有,就在他隐忍不住,哪怕身死也要攻城救人时,有人前来求见,晁田听着是被命前去求援的亲兵,不等传话就扬声命人进来。

    风尘仆仆的亲兵,进了营内就被晁田催促说话,回道:“将军,张总兵不等我开口,就说已知我等此地情形,说已有人前去护卫晁雷将军,定不会让其出岔子,让你尽管按着计策来行事,只是。”

    晁田问,“只是什么”

    “只是张总兵说,望两位将军记得这是诈降,万万不要听了叛贼的劝言,就真的生出反叛之心,若真生出异心来,他说既能送你们平安进城,也能让你们随时身首异处,万望切忌,不要有丝毫侥幸心思,此是张总兵的原话。”亲兵话说完,余光见着晁田脸色阴沉,缩着身子不敢再多言。

    晁田心中怒火中烧,手猛拍几案,就听见“劈啪”声响,那厚实的几案成了碎木块,“张桂芳实在欺人太甚,这次若能安然回去朝歌,我定要禀报太师他此番言说。”

    不说晁田在西岐城外气愤咒骂,已经行兵离开西岐甚远的张桂芳等人,王瑶经之前战事,虽曾劝说自己,但还是夜夜噩梦不断,想着此时定有几日安稳,就想要独自离开散散心。

    四圣看着王瑶惨白的小脸,还有眼下的一片青黑,也知道她这几日是硬撑的,但她小小人儿独自离开,他们哪里能放心,王魔想想说道:“玉儿,如今并无事起,余元也还未从金鳌岛回来,杨森行事稳重,与你也是相熟,不若让他陪你去。”

    王瑶见王魔话说完,其余二人也争着要陪她,心中觉得颇为温暖,但她这次只想一人静一静,所以还是看着王魔婉谢,道:“叔父,此处战事事关截教存亡,你们万万不能随意行事,我此次只是想去几处山间随便看看花草,哪里会有什么危险,更何况我父的千年妖丹,我现在也已都尽数炼化,正好趁此机会练练法术,不然如上前一般被几个凡人伤着,就实在是太过没脸了。”

    几日没有战事玩耍,困在这儿已有不耐的李兴霸,还想要说些要跟的话,却在看到王瑶眼中的坚持时,只得可怜兮兮的看向兄长。

    王魔这几日已看出,王瑶虽是小小年纪和模样,但心思不弱他们半分,恐还有些略余,若真是为寻个山头修炼术法,到并无不可,想想也就不去看兴霸,只对着王瑶小心嘱咐几句,又送了她一道传音符,就帮着她收拾了些衣物吃食,看她随手放于当做披帛的云锦中,天还未亮就将人送出营外,直到看不见人影,在心中暗叹一声,才转身带着李兴霸回去帐内。

    独自出来的王瑶,驾着云锦行了半日,行至一处奇花瑶草,修竹乔松,起伏峦头的龙脉处,见着此处景色甚佳,有心停下走走,细看并无妖气翻腾,就驾着云锦下了林间去。

    作者有话要说:去老家给爷爷过生日,那里没有网络更新迟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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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一走下云锦,它就复变成披帛缠上王瑶的胳膊,林间的枯枝树叶踩在脚下,松软的让人好似觉得站在棉花堆上,山间的林木不甚高大,温温热热的阳光照在身上,闭上眼睛闻着这清新的空气,几日冰冷的心都好似被温暖净化了一般。

    心情难得放松的王瑶,在这林间跳着闹着笑着,玩的自在欢喜,难得心血来潮,看着松树下的小蘑菇,随手拿了藤蔓来,做了个简陋粗糙的篮子,把看着能入口的吃食,都每样采了些许,想着今儿的吃食,就就地取材的做了。

    不知疲倦的采了许久,都快把这山走了一遍,看着手上不知何时变成三个的篮子,低头看那三个家用的小磨盘大小的灵芝,和四个皱巴巴好似枯树根的人参,只这两样就将一个篮子装的满满的。另外两个篮子里面,一个装着蘑菇、野菊花、野葱、姜,另一个则是一只羽毛鲜亮好看的公鸡。

    想着今儿的晚饭有了着落,今日在这山上转了一圈,并未见着有能人凶兽,王瑶就想在此处多留些日子,当然她绝对不会承认,是这山上灵气十足,灵珠仙草虽不是随处可见,却也并非难寻之物,想想后世难见的如此山林美景,还有这些算不上珍奇的药材,入了宝山哪里能空手而归。

    看看天上清朗的天空,那朵朵白云,不似是有变天的样子,此时天色尚早,王瑶就地取了些松枝枯木,运用法术几下的功夫,就做了个建议的锅灶,自云锦中取出锅碗,一道引水决打出,王瑶并起的食指和中指,就涌出不小的水来,将锅碗竹筷清洗干净,连着那今日采摘来的蘑菇和野菊花葱姜,也都洗洗干净备用。

    本只想做个蘑菇汤喝,不过逛着山林时,那公鸡正巧撞上前来,王瑶自然就不会委屈自己,原汁原味的野鸡炖蘑菇,想想王瑶就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要说前世王爸虽然忙于工作,只为了让王瑶能有个好的生活,但从未对她有丝毫疏忽,每年的寒暑假王爸都会带她,拿出地图来随便选一个地方,两人背着旅行包吃喝玩上十天半个月,十年下来天南海北,王瑶也都差不多转了个遍。

    这里面自然少不了东北的炖菜,要按着王瑶看来,虽然南北方的吃食各种各样,但还是东北的炖菜吃起来最暖和有滋味。

    想着这野鸡肉柴,不似家养的嫩肥,要炖烂了需要些时候,王瑶就将土灶生好了火,将处理好的野公鸡拔毛取出内脏,把能吃的鸡心鸡肝等挑出来,将鸡切开两半,她只一个人若把这整只鸡都炖了,真不知道要吃上几顿,不如只炖了小半,反正王瑶那云锦里面,多是装的吃用的东西,只那油王爸就取了后世能榨油的菜果,每样都榨了两坛子。

    做个炸鸡的油,王瑶还耗的起,把要做吃食用的东西都拿出放在土灶旁,王瑶看了看火候强弱,心中估摸了下时间,就转身去那空旷处,取出大块的青布,做了个简单的三角帐篷。

    中间王瑶转身回去把洗净撕小的蘑菇放进锅里,等帐篷搭好里面也都铺上厚实的被褥和绒毯,一出帐篷就闻到浓浓的鸡肉和蘑菇的香味。

    虽觉得这香味香的太过厉害,王瑶也只以为是纯天然无污染的材料的功劳,闻着这香味王瑶实在忍不住,快步走到帐篷前的土灶旁,低头又一脸陶醉的闻了闻,这才伸手去将木制的锅盖掀开。

    “啊,我的野鸡炖蘑菇呢”看着连汤都不剩一滴的空锅,王瑶疑惑惊呼道。

    要说这这山,王瑶采摘蘑菇和灵芝人参等物时,也都逛了个遍,只是见着些野鸡野兔,就连体积大些的野猪都没见着一只,虽未曾每个犄角旮旯里面,也都翻腾的去找,可也算的上仔细了,若不然她也不会安心在此搭起帐篷,还想着在此住上些时日。

    可低头看着干干净净的锅,和随着炖鸡的香味渐渐散去,满满越发浓烈的妖气,王瑶知道此山不易多待,她并非是胆小,不说她如今身量的大小,就凭着一身并非苦练得来的修为,没有熟练的法术施为,遇上与王爸修为不相上下的妖物,不用几招就被能被人随意打杀了。

    越想心中越是不安,王瑶手下不满的开始收拾起锅碗调料来,只是心中委屈那暗中的妖物,王瑶心中胆颤,可面上却未显露丝毫。

    就在王瑶将锅灶都收进云锦中,转身想去将帐篷收起来,身后一股妖气涌来,让王瑶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闪身躲去一旁,身子一转去看来妖是谁。

    头似驼,颈似鹅,须似虾,耳似半凸暴双睛。身有鱼光灿烂,手如鹰爪,脚下又有一双虎足,身形奇异。

    王瑶看着那妖物的怪模样,心中惊怕胆怯,若不是对那妖的身形有丝熟悉的感觉,她早已撑不住的腿软跌落地上。

    不等王瑶歇过神来,鼓起胆量对那妖物施法,那妖却先一歪那斗大的脑袋,对着王瑶张开大吼道:“你是不是要走”

    听见那憨厚低沉的声音,王瑶听是熟悉的话语,心中又一稍定,但脸上还是掩不去的防备,僵硬的拱手施礼,磕绊的对其说道:“小女偶到此山,被山中美景所惑,走了一遭未见有在此者,以为是坐无主的福地,未请教主人就擅自停留,还请山主原谅则个,小女在此给您赔礼,这就速速离去。”

    话说完就拱手俯身赔礼,王瑶见着那妖再不言语,忙将云锦自身上拿下来,就要乘其离开,就连身后的帐篷都顾不上了。

    不想还未施法上得云锦,那山主又开口说道:“若想我不怪罪也可,你再做些那圆圆东西里的锦鸡来吃,我不止不怪罪你,还可将此山与你共享,既然你想在这山上歇息,定也是看出它的不凡。”

    王瑶听完这话,脑中有如五雷轰顶,怪不得后世人唱说,才子难求,吃货易得,这不就是应了这话。有狂者曾说,能用钱摆平的事,都算不上事儿,可在这钱还未普及的殷商时期,在王瑶看来,能用吃食摆平的事,也都看不在眼里。

    只是心里虽松了口气,但对那妖物的防备,王瑶却丝毫未曾放下,试探的开口问道:“你我有缘在此得见,做些吃食未曾不可,只不知你是何妖”

    那怪异模样的妖物,不知是否久居此山,心思并不深,听王瑶说可再做吃食,面上就有了喜色,斗大如驼的脑袋,左右摇晃着说,“吾名龙须虎,自出生就在此山中,你该是未曾听说过我才是,快些做吃食,那锦鸡我吃了不下千万只,却从未觉得这般好吃过。”

    “龙须虎,是少昊时生,采天地灵气,受阴阳精华,如今已是不死之身的龙须虎”王瑶未曾想到,只是乘着云锦随意走走,不想竟已来到了东海。

    龙须虎不知王瑶心思,只对她能知晓自己出处,心中甚是惊讶,连脸上都表露出来,“我从未出此山中,你是从何处知晓我名号出处的”

    王瑶见他憨模憨样,心中暗想他怪不得那么容易,就被申公豹挑唆,却也很是胆小懦弱,只被姜子牙施法招雷一吓,就连连认错求饶。

    如此胆小懦弱之辈,王瑶实不愿与其为伍,虽是见着榜上有名者,但早晚也是身死的命,实在不需为着个必死的人费心算计。

    “这,不知你可识得申公豹”王瑶开口问道。

    龙须虎身居东海,若说认识的也就山上的野兔野鸡,和偶尔前来落脚的飞禽走兽,还真是未见有自称申公豹的,只不过听这名字里的豹,龙须虎似是想到什么,对着王瑶问道:“这申公豹原身可是黑豹”

    王瑶自知晓身穿封神之时,就对那“道友,请留步。”的申公豹,四处询问甚多,对着龙须虎点头说,“他原身就是只黑豹,听你这一问,想来是知道他的。”

    龙须虎点了点斗大的头颅,说:“若我所想不差,它该是五十年前,偶然行至我这山头,在此与我说了几日闲话的那只黑豹,只是已有五十年未曾见过,所以才一时未曾想起来。”

    王瑶听了龙须虎这话,知晓此时那申公豹该还未来过,那姜子牙也未曾二上昆仑山。

    想起这龙须虎后来虽也身死,但他一手发子有石,随手扔出就有磨盘大小的本事,虽不能致人死命,却也不能全身而退,实在是姜子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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