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孟长夏和周亭瞳顺着绳子入城,现在放下吊桥是不明智的做法。
    “这个……”周亭瞳摸着黑色链子,心中疑惑,“它撑得住我们两个人的分量吗?我和你又不是武林高手,难道能踩着绳子进去?”
    “你知道有一种交通工具叫做滑索吗?”
    病毒变异:摸金校尉(二)
    孟长夏从超市里取出一钩子,将钩子挂在黑链上,叫周亭瞳双手握住钩子边缘。
    他在身后用力一推,借助地势高度落差,周亭瞳便从湖面上飞跃过去,落到内城城墙上,不过因为她第一次溜滑索,没什么经验,差点把屈亨魁给一个趔趄撞翻了。
    孟长夏也很快入城。
    “高人,今天的事谢了,你怎么知道会下雨?”屈亨魁毫不掩饰地抛出疑问。
    “我在皇上身边伺候多年,对于观天象也略有研究。”孟长夏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旁听过气象学专业的课程。
    “原来如此!之前的事情多有得罪,还……”
    几人一面站在城墙上,一面谈话,忽然又有一具丧尸摇摇晃晃地攀着城墙爬上来。
    定睛一看,这人穿黑衣黑裤,腰缠一根红绸带,看长相却是无故消失的李县令。
    屈亨魁试探性地看了看周亭瞳的面色,手按在刀柄上,还未有所动作。
    周亭瞳说:“小事,交给我就好。”
    语毕,周亭瞳上前,轻轻一推,李县令如同木头一样,直愣愣地掉到了内城地上,脑瓜开花。
    周亭瞳拍拍双手,毫无愧疚难过之色。
    屈亨魁的手从刀柄上移开:“你不是李县令的女儿?”
    “我是周家州人,家乡爆发瘟疫,我侥幸逃了出来,结果被土匪掳上山,正好孟先生前来搭救,我为了活命,只好假称自己是李小姐。”周亭瞳把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向屈亨魁表明,“我对李县令毫无好感,不仅因为因为我与他毫无血缘关系,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他是假的,真正的李县令早在多年前考取功名后返乡时就已经遇难了。”
    “原来是自己人。”屈亨魁说,“孟先生也知道此事吗?”
    “正是,所以我和她原本就计划连夜逃走,没料到遇上此种变故。”孟长夏问,“你又是为何与李县令结仇?”
    屈亨魁犹豫几分,和守城将士们对视一眼,还是觉得他们两个是外人,有些底细,不好全都交代出来,只说:“此事说来话长。”
    “既然说来话长,那没事,等天亮了,我们就有大把的时间,你仔细说给我们听。”孟长夏看起来是个真憨憨。
    周亭瞳拧了一把孟长夏的胳膊,看向屈亨魁:“人人都有难处,你补不便和我们细说,我们也都理解。”
    听周亭瞳如此一说,屈亨魁拧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眼看天就要亮了,这一夜,我们总算是平安度过。”
    “天亮之后,二位有什么打算?”
    “带上银两盘缠,直奔京城而去。”
    屈亨魁拱手:“那便烦请孟先生将这里的情况上报给圣上,请圣上派兵前来支援,并救济受灾百姓。”
    “这是自然。”
    几个受伤的士兵被抬着去了内城边上的一间小屋。
    周亭瞳仗着自己学过急救,便自告奋勇前去替受伤的将士们包扎。
    在屋子里,她见到了几个大夫,还有一个拿着木剑的幼童。
    那孩子是被屈亨魁捡来的孤儿,认他做了哥哥。
    “姐姐,姐姐,你喜欢吃糖吗?”小孩跑来,把半串糖葫芦举到周亭瞳面前献殷勤。
    “真乖。”周亭瞳摸摸小孩的脑袋,看向他手中的木剑,“这是谁给你做的?”
    “是我大哥!”小孩笑着,一本正经地挽了几个剑花,“姐姐,我会用这把木剑保护你的!虽然我现在还不够厉害,可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像哥哥一样厉害的人!”
    “我也相信,你将来会长成一个男子汉,会比你哥还要厉害!”
    周亭瞳很快投入到救治伤员中,然而,有几个将领,当周亭瞳走到他们身边时,却发现他们抽出匕首,将锋芒对准了自己的胸膛。
    周亭瞳一把一跺脚,忙趁他们不备,将匕首夺了过来。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周姑娘,我们被丧尸咬了,活不成了,不想连累大伙儿,您还是成全我们吧,让我们走得体面一些。”一名士兵哀求,他看上去年纪不大,说话时露出一个虎牙更显稚气。
    周亭瞳撸起袖子:“你们哪儿被咬了?我看看!如果被咬了,早就会发病,根本撑不到现在这个时候。”
    孟长夏一走进屋子,就看到周亭瞳很热情地在强迫众将士脱衣,他登时就热血朝脑袋上涌,周亭瞳啊周亭瞳,还说你不是有辱斯文?
    “你干什么?”孟长夏快步过去,扯着周亭瞳的袖子把她拉到一边说话,“我知道你好色,可你也不能这么乱来,拉拉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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