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而下,小厮巧手微动,挽了个高高的发髻,插上一溜的金钗。
    脸上也画了淡淡的妆,唇红齿白,云鬓高挽,衬着火红的嫁衣,倒有也是秀色可餐。
    近晌午的时候,一切才收拾妥当。众人都退了出去,留着季欣雨一个人坐在屋里。他万分哀怨,小肚子咕噜噜的叫。
    这时,一身白衣的梅绮来了,他端了碗粥给季欣雨。
    季欣雨接过来,狼吞虎咽地喝了起来。喝完了,还意犹未尽地看着梅绮,“还有吗?”
    梅绮又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装了两包子。
    季欣雨边吃边道谢,对方未说什么,直接递了两颗药丸样的东西。季欣雨以为是什么吃的东西了,想也不想地吞了下去。
    “你都不问问是什么吗?”梅绮惊讶。
    季欣雨一副迷茫的样子,反问道:“不是吃的吗?”
    “算是吧,吃了就不用担心被人灌醉了,而且有一颗药丸吃了以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算是我的贺礼了。”梅绮解释完,不等季欣雨还想说些什么,直接走了。
    晚上的时候,季欣雨盖着红盖头被小厮扶了出来,到了正堂,拜了堂。
    顶着红盖头,还被人灌了好几杯酒。幸好有梅绮赠的药,不然像他这样的菜鸟肯定早倒下了。不过,季欣雨还是装着一副醉得不轻的样子,被人给扶了回去。
    留下来敬酒的骆子期来者不拒地大喝一气,然后以同样的方式功成身退。
    当烂醉如泥的骆子期被送入洞房后,那些故意使坏的人,终于满意的撤了。
    本来摊在喜床上的两人,立刻都睁开了眼。
    季欣雨扯掉头上的红盖头打量一边一身红嫁衣的骆子期,死妖孽穿上红衣后更妖孽了。白皙的脸上,带点醉意的微红,一双妖冶的桃花眼,似醉非醉,好似蕴着一汪碧水,沾着酒水的红唇,水润潋滟。
    季欣雨觉得自己热得慌,口干舌燥的,心口也怦怦地跳个不停,尤其对方还挑着眉,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一副“你吃我吧!”的诱惑样。
    他立刻接受了邀请,狠狠地把骆子期扑倒床上,有些心急地扯着对方的衣服。骆子期吃吃地笑了,端的是倾国倾城,风情万种。
    季欣雨被对方电得一阵酥麻,低下头,啃咬蹂躏对方潋滟的红唇。骆子期配合地搂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热吻。
    两人滚作一团,衣服已扯得七零八散,季欣雨除去外衣后,一身透明的亵衣露了出来。半昏半明的烛光中,衣服包裹下的娇躯若隐若现。骆子期眼中暗沉几分,搂住季欣雨腰身的手,轻轻一翻,就把人压在了身下。
    火热的唇在娇柔的玉体上,留下一串红痕,季欣雨被她亲得晕乎乎的,舒服得直哼哼。修长的退有些难耐地磨蹭对方,骆子期素手轻扯,身下的人一片赤、裸,胸前的两朵红梅,被乍然袭来的凉意,刺激得停了起来。
    骆子期低头咬住右边的红梅,厮磨,舔舐,右手捏住左边的,刮弄,揉捏。季欣雨被刺激得□出声,黑眸迷离,蕴出一汪碧水。骆子期沙哑着声音,诱声道:“欣儿,舒服吗?”
    “唔嗯·····”回答她的一声声甜腻的□。
    骆子期低笑一声,手顺着腰线,滑到下边,····省略一段····
    “啊······”季欣雨被这突然的举动,刺激得惊叫出声。
    骆子期手一边(省略几个字),一边抚摸身下滑嫩细腻的肌肤。她忍得难受极了,直接撕碎身上的衣服,扶着对方的(省略两字),准备坐下去。
    “嗯···等···等,我···要在上边。”
    骆子期啄了下季欣雨的红唇,翻身将季欣雨托到身上,抱臂享受季欣雨的服务。
    季欣雨一边卖力地挺、动,一边极尽所能的亲吻抚摸对方,把骆子期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边动边大声地□,沉溺于人类最原始的快乐中。
    两个回合后,季欣雨有些脱力地伏在骆子期的身上。他的腰酸疼疲软,但内心不知怎的,好像还有很多火没有宣泄出来。
    “期,呼呼···我···嗯,不行了。”季欣雨边喘着气,边说。
    骆子期翻身将他压到身下,邪气得说:“那就为妻来伺候吧,梅绮的药真不错,欣儿,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受啊?”
    他是很难受,没想到梅绮的药除了让初夜不疼,还有催、情的功效。
    事已至此,季欣雨只得乖乖地躺在下面,继续刚才的运动。
    只是这场运动持续了一夜,差点没把季欣雨弄死。到后来,季欣雨累得彻底得昏睡了过去,吃饱喝足的城主大人,餍足地搂着季欣雨也跟着沉入了梦想。
    外面偷听墙角的一群人,流着鼻血站了几乎一夜,最后才意犹未尽地也回去补眠了。
    被骆大妖孽用一本医书贿赂过的梅绮,看来又被其他一群无良的人给贿赂了。到最后,屋里淋漓尽致地上演了香艳的床、戏,屋外的人也肆无忌惮地听了一宿的墙角。
    小梅同学,你有腹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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