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感才消失。
    奇怪,是这几天太累了吗江岁安摇摇头,继续给盆罐注水。
    然而注了五个罐子后,晕眩感又出现了。这一次的感觉更加强烈,强烈到江岁安跌坐在地上,手撑着地,许久才感觉好一点。
    江岁安知道不对劲了,晕眩感是因为她放灵泉水出现的。她沉入识海,果然发现灵泉往外冒水的速度极慢极慢,隐隐有干涸的迹象。
    这是不是意味着,今日可用的灵泉水快没了江岁安想想外头还有十个盆罐等着注水,不由得头疼。
    少放几个的话,不是不可以,但是江岁安不乐意,她现在泡的越多,日后做种的越多,结出的土豆越多,她怎么舍得少放。
    江岁安蹲在灵泉边,虚虚地摸着灵泉口。虽然知道灵泉听不懂,她温柔地说:“再坚持一下下哦,很快就好了。”
    灵泉咕噜噜冒着,依旧雾气缭绕。
    江岁安退出识海,歇过一口气后,继续注水。
    就这样,在晕眩感反反复复发作中,江岁安坚持把二十个盆和罐注满,然后跑到角落干呕起来。
    于成进来找到,看到她脸色惨白地撑着墙,嘴边似有血迹,吓得魂都快飞了。
    “岁安!”
    “咳咳,我、我没事,咳咳。”
    于成扶住她,满眼焦急心疼,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会这样,难道是之前被黑雾袭击后留了暗伤
    不顾江岁安的反对,于成抱起她,冲到最近的医馆。
    老大夫让他睚眦目裂的可怕模样吓了个半死,哆哆嗦嗦地替江岁安把了脉。
    “是累着了,没什么毛病,多休息休息就好。”
    于成瞪着眼睛,反复询问了好几遍。老大夫连连保证,连诊金也不敢要,客客气气地把于成和江岁安送出去。
    江岁安也安慰于成,自己只是累了,并没有生病。
    于成半信半疑,过了一个时辰后,看江岁安真得没事了,活蹦乱跳之后,他才放下心。
    晚上,于成和雷风一起去镇长家吃酒,邀请齐老先生同往,钱家姐妹便没回借宿的人家,和江岁安一起歇在庙里。
    寺庙比借宿的人家地方大,钱小花和钱小草撒丫子玩,还在大殿里躲猫猫,再雕塑上爬上爬下,很是开心。
    江岁安见她们跑得一头汗,弄得灰头土脸,便烧了热热的水,叫她们两来洗头洗澡。
    两姐妹打打闹闹地洗完澡,晾干了头发,嘻嘻哈哈地跟江岁安挤在一张床上,两个人四双眼睛,亮晶晶地请求她讲故事。
    江岁安自然不会拒绝这么可爱的请求,给她们讲了自己小时候听过的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有一天,小和尚要下山,老和尚交代他,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后来呢后来呢”小草追问道。
    “小和尚下了山,走过了一村又一寨,遇见了许许多多的女孩,心里面暗思揣,为什么老虎不可怕,模样还挺可爱,后来他遇上一个女孩......”
    烛光幽幽,江岁安的声音又软又柔,小花和小草两姐妹在美丽的故事中,慢慢进入梦乡,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光微亮的时候,江岁安就醒了,钱家姐妹还在熟睡,她便小心翼翼地起身,没有吵醒她们。
    天气凉了,她想去灶房烧点热水,刚打开门,就看见于成歪靠着游廊上的柱子,和衣而眠,一身浓浓的酒气,隔着几步远,江岁安都被熏得上头。
    这是喝了多少啊而且天冷成这个样子,他怎么睡外面,还不得冻出毛病哪。
    江岁安心里又是气又是急又是好笑,毫不客气地上前推于成。
    “醒醒!醒醒!”
    于成头疼欲裂,打着哈欠醒过来,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江岁安两手叉腰,一张俏丽的脸黑沉沉,如乌云压顶。
    “你喝了多少什么时候回来的还知道回来啊还睡外头,冻死你算了。”
    江岁安的声音并不算高亢,可是于成宿醉难受,听着她的话简直犹如晴天打雷,脑瓜子嗡嗡作响。
    “疼。”他可怜巴巴地瞅着江岁安,一张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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