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二楼是给程老爷子留的,三楼是先生住的,除了卧室还有书房什么的,四楼是影音室健身房之类。
    客房都坐落在离主屋有一段距离的二层小楼中。
    简单地说,这栋主屋根本就没有客房。
    除了程老爷子偶然住过,先生每年回来住一次之外,从来就没有第三个人能住进这栋主屋。
    唐笙兴奋地搓了搓手指。
    这栋主屋,是要迎来第三个主人了吗?
    浅粉色或者浅绿色的床品,那显然是给女士准备的!
    是谁?谁要成为庄园的女主人?
    孟小姐?夏小姐?还是那位花小姐?
    耳边传来一声冷哼,唐笙抬头,傅远洲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就去办!”唐笙转身就走。
    兴奋地把先生的话都传达下去,唐笙搓了搓手,后知后觉地想起他该出门去办事。
    诶?
    唐笙傻眼了。
    等等!为什么女主人要来,他就必须得出门?!
    ……
    花乐之轻车熟路,很快开到了庄园。
    不知为何有个保镖刚好在大门处,她一来立刻就把门给开了,甚至还给她敬了个礼,指了指里面示意她直接往里开。花乐之的车都没停,直接开到了主屋楼下。
    她拎着退烧药感冒药下了车,远远看到了太保四。
    他似乎是想要过来,不过被别的保镖拦住了,那人直接勒着他的肩膀,把他拖到一旁的屋子里去了。
    “他们感情可真好,要是能跟傅远洲也这么亲密就好了。”花乐之心中暗道。
    “花小姐,”另外一个保镖过来,笑眯眯地打招呼,“我是太保九。”
    花乐之挥挥手,“你好,太保九,傅远洲在吗?”
    太保九指了指主屋,“在呢,先生就在里面。”
    “谢谢。”花乐之道了谢,转身进了主屋。
    太保九挠了挠头,他可是专门请兄弟绊住了太保四那个家伙,就为了在花小姐面前露脸,也不知道花小姐到底有没有记住他?
    花乐之进了主屋才想起来忘了问傅远洲住在几楼,毕竟他都烧到三十九度了,肯定是卧床不起。
    没想到刚迈进屋,就看见傅远洲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袖口挽起露出线条紧致的小臂。即便是生病了,他依然坐得端正,脊背挺直,修长如玉的手指搭在大长腿上。
    “傅叔叔!”花乐之唤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拿起他身边的薄毯盖在他身上,“你都生病了,怎么不在床上老实躺着?!还坐在这里吹风!”
    傅远洲:“……”
    那个薄毯是他故意拿来装样子的,只是盖了一会儿实在太热,就给掀了。没想到小姑娘一来,又给他盖了个严严实实。
    她犹不满足,动手把他挽起的袖口给撸了下来,袖扣系了个整整齐齐。
    小姑娘眉尖紧蹙,白软软的脸颊鼓了起来,有点生气地嗔怪着。
    傅远洲没有掀开薄毯,任由她把自己裹了个结实。
    不知为何,看到她这种生气着急的样子,他觉得很舒服。
    “傅叔叔,我陪你去医院吧。”花乐之把他裹成了粽子。
    傅远洲摇头,“不用,我已经好了。”
    花乐之:“高烧三十九度,哪里有那么容易好的?傅叔叔,你不会是怕打针吧?”
    傅远洲顿了一下,“……还真是有点怕呢。”
    花乐之:“打针也不可怕的,你眼睛一闭,心一横,再睁开就已经扎好了。实在不行让花安之给你扎,我生病了都是他帮我扎针,一点儿都不疼的。”
    傅远洲笑了一声,他倒是没想到把花安之弄到乘风健康私立医院去,还有这种福利——享受到花安之亲手扎的针。
    见他不置可否,花乐之急了,“那、那你要是实在不想去,就先吃退烧药。等到晚饭的时候如果没能退烧,就必须去医院。”
    在她进门的时候傅远洲就看到她手里拎着的袋子了,果然,里面是给他带的药。
    “花乐之。”
    “嗯?”
    “我不用吃药,我真的好了,不骗你。”
    花乐之皱着眉头,很不赞同地盯着他。
    她觉得自己就够娇气了,要是生了病就一定要花安之亲自照顾才行。没想到他更娇气,针不肯打,药不肯吃,连花安之亲自动手给他扎针都不行。
    盯着盯着,她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十分好看。
    皮肤是一贯的冷白,眼形偏长,鼻梁挺直。她曾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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