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变小了。

    公仪弘轻然一笑:“我喜欢听你讲。因为你讲的时候,会脸红。”刘嫣闻言呼吸一滞,两眼睁得大大的。她有吗?有吗?心慌之时,却听他继续道:“就跟你现在一样。”

    刘嫣……

    托某人的福,她脸烧的更加厉害了……

    公仪弘忍着脸上的笑意,看着她两只手紧张的搅着衣角,满脸憋的通红,也不敢看他的样子。莫名觉得,她还蛮可爱的?

    而刘嫣也开始发现了自己容易脸红心跳的弱点,以前几乎没有遇到过这种令她怦然心动的人,现在自从碰上了公仪弘以后,她不知中了什么魔怔,被他几句话就能弄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难道对一个人动心就会变这样吗?她突然有点头大。

    就在两人的马车渐行渐远时,后面的蔡世文已经站在门口观望了许久。此时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明久听,说道:“这小娘子可真有本事,竟攀上了公仪季这尊大佛。真是不好办了。”

    明久知道自家主子是个花花肠子,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突然有些不忍刘嫣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被他糟蹋,狗腿的笑着劝道:“小人觉得强扭的瓜不甜,少主子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

    他嗤声一笑,扭头看着他,沉声道:“强扭的瓜是不甜,但能解渴。”

    明久一怔,见他眸底贪欲毕现,顿感不妙。

    这夜,公仪弘用过晚饭,一个家仆急急送来一封信,说是二皇子的。

    刘齐找他无非政治之事。他打开看过后,顿了顿,面色无波的将信丢进了火炉。次日一早,去了老地方与他见面。

    这次刘齐是为邓采蓉被许配给太子一事而来,主要想听听他的看法。看他有没有心思阻止。

    即便谁也没有明明白白将里面这层关系说出来,但两人心里都非常清楚此事的利弊。

    太子本身就与蔡丞相交好,眼下太子又与邓家联姻,便同于三家拧成一股势力。太子无疑如虎添翼,地位更加巩固。日后想要扳倒他,更加不易。

    再有,邓植是公仪弘的恩师,有这层关系在,倘若日后他想夺这个位置不惜连带到邓家的话,怕是公仪弘夹在中间要为难了。虽然他到现在也没有明确表明过自己的立场,但刘齐有信心有一天终会说服他。

    然而,这次公仪弘给他的答案简介明确。只说是陛下指婚,自有陛下的用意,他不会多加干涉此事。

    刘齐已经猜到这会这么说,但听他说出来仍是有些失望。

    刘齐的背后也不乏支持拥戴者,但那些人能劝的早就与刘端劝说过了,结果并不尽人意。就差他亲自去恳求刘端收回成命了。可是那样做的话,无疑增添刘端对他的猜疑,猜疑他居心不良,图谋不轨。

    虽然他的确是图谋不轨,但历朝历代那么多位皇子,谁又敢说自己丝毫也不觊觎那个位置?

    再者,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想被人踩在脚下随意践踏,那就要拼命的往上爬,哪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

    公仪弘与刘齐聊了不多时便告辞了。彼时家仆见他神色凝重的回来,愣了一下,上前禀报说道:“大人,方才尊翁来过。”

    他一顿,沉声问道:“他可有说找我做什么?”

    家仆道:“尊翁说您回来了让我告诉您一声,问您何时有空,他想与府上的那位女公子见上一面。”

    公仪弘一听,本想直接说“没什么好见的”,让他随便打发一下公仪修就完了。但转念一想,最后说道:“今夜酉时三刻吧。”

    ……

    黄昏一过,黑幕便渐渐压了下来。刘嫣用过晚饭后,侍女们已经准备好了汤浴,带上门等候在外。

    她洗澡通常都很勤快,以前在那个世界时,家里有条件,每天用过晚饭都会先去舒舒服服的泡了牛奶浴或是红酒浴,完了看看书,上上网。现在虽然少了电子网络科技,但她发现,其实这样才活得更加真实纯粹,生活也更加充实。

    这个院子的耳房虽是用来酿酒,但这间主卧却是宽敞温馨,家具物什,无一不全。浴房与她住的寝室相连,中间以一扇屏风相隔。孙媪帮她脱去衣裳,扶她入了浴桶。

    自张媪一事发生后,这些天来一直都是孙媪在旁侍候。孙媪出身不高,自小接触家务琐事,所以人很勤快,办事细心周到,也爱与她闲聊家常,比起张媪,倒是个热心肠,也无大的心眼。这点令刘嫣觉得暖心许多,自然多了一丝亲近之感。

    只是亲近归亲近,自上次得了教训后,刘嫣难免会保持应有的心理界限,多点防备。

    刘嫣靠在浴桶边上,热水没过她的胸口,水平面随着孙媪划水的动作波动荡漾开去,若有小舌舔吻她胸前肌肤,让她感觉温热而又舒服。

    “女公子的肌肤可真好,头发又黑又亮,脸蛋也生的俊俏,婢侍候过那么多人,从未见过像女公子这般水灵的人。”

    孙媪一面为她洗着身子,一面笑吟吟的夸赞道。

    刘嫣拂着胸前柔长的秀发,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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