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安没有挣扎,象是十分疲惫般地拉开一抹冷弧,「随你吧……」
    苗临十分惬意地抱着他观花听瀑赏景,徐安却不怎么给面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人的手在怀中人的身上游移着,不知不觉便往下摸到了难以启齿的地方。
    「你做什么?」徐安按住他的手腕,有些儿气急败坏。
    「如此良辰美景,子归何不同我一起享受享受,非得一脸愁苦?」苗临笑着拱他,又探手去摸他的下腹,「你别紧张,此处隐密非凡,不会有人瞧见的。」
    「不……唔嗯,光天化日之下……」徐安有些慌,按着苗临的手欲起身,但坐在他身后的男人早有准备,用脚勾得他双腿大开,一臂横于胸上将他制在怀里,一手便肆无忌惮地摸进他的裤子里。
    「乖……你若不肯我进去,那让我摸摸也成。」苗临轻轻地揉他,又吸住耳垂,百般爱怜地舔舐着。
    徐安不一会儿就被摸软了腰,要害被人攥在手里,他只能无助地倚靠在男人怀里低声喘息。
    「想要了?」苗临话音带笑,不急着剥他裤子,往前顶腰,暗示意味十足地磨他,又仔细地捞着他的两个球囊细细地把玩着。
    「不……唔……」徐安的感觉都被钓起来了,却仍在负隅顽抗,断断续续地喘吟着拒绝:「别……在外……呜……」
    清风扬起满天紫雨,在地上铺成一片花毯,树下的两人相拥深吻,如诗如画,彷若亲密的爱侣。
    可若细瞧,便能看到青年的衣袍长摆下,裤头被人扯下一截,岔开两腿跨坐在同样衣衫完好的男人身上,可一条从裤子里掏出来的紫红欲根,正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
    徐安不是第一次在野外同苗临这般胡来,可他先前脱逃被捉时,苗临一路上是用上了药地侵犯他。
    可如今两人耳鬓厮磨,他半推半就地同一个男人野合,面上自是羞赧不堪,眼眶晕红一片,羞恼又妩媚。
    苗临将他操开了,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精囊,偏生嘴上还要占他的便宜:「我的大宝贝儿这处生得真好,细滑暖热,不管何时进来,都这么温柔缠绵地裹着我,又不停地吸我……就好像不把我榨出来不罢休似的。」
    「闭、闭嘴……」徐安的身子被人调教得十分敏感,习惯了男人的进入与浇灌后更是媚态天成,好像他天生就该是这样让人疼爱的模样。
    苗临就是心里有一点点地愧疚也被他的柔顺迎合给冲没了,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吮尽骨髓。
    两人直纠缠至日落,苗临要了他一次,却未餍足,将他的裤子给剥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长腿,腿间的月季花芽隐约吐红,他将青年翻身过去抱着树干,抱着他的臀部,又从后头操进了翕张着蠕动的靡艳入口。
    满肚子的男精被人磨得噗嗤作响,徐安哆嗦着两条腿,站不稳,便只能将上身贴靠在树上,腰脊下塌着撑起两片雪白的臀肉。
    苗临将他的衣摆掀起露出两人交合的地方,低头看着自己是怎么往外扯着肠肉退出到只余一个蕈伞,徐安又是如何撅臀迎合将他寸寸纳回直到尽根没入。
    徐安半垂着脑袋抱着树干哼声,头发丝在风中微微披散,若不是苗临捞住他的腰,他怕是要腿软得跌在地上。
    苗临抱着他靠着树干坐下,一边啃着他裸露的脖颈,一边却抬手摀住他的嘴,呢喃地开口:「嘘……小声些,你瞧。」
    徐安勉强睁眼,一点萤亮划过视线里,随着日色渐沉,越来越多的冬萤斑斑烁烁地点亮夜空。
    苗临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声惊扰,放缓了动作温柔地磨他的里头,「我的子归……宝贝儿,我想把这世间最美的东西都捧到你眼前。」
    徐安骑在苗临身上,后穴满涨涨地酸,每一个进出都十分清晰,他有些恍惚,又觉得心头像被人手攥住般地紧揪着。
    「怎么哭了,你不喜欢吗?」苗临摸到他的泪水,心疼得不行,扳着他的下颚转过来,细碎地舔吻他的泪痕。
    徐安没有答话,长指轻攥着他的衣袖,梨花带雨却哭不出响,难得一见的脆弱可怜,像春天的细雨,浸润无声间便湿透了山风。
    苗临将他转过来,面对面地给予倚靠,又将两人同样兴奋地吐水的茎头拢在一起搓磨。
    青年不喜欢被他攥着要害,颤抖着象是拒绝,眼泪漫出眼眶,贴着唇低声嘤咛:「别碰……」
    苗临伸手去摸他的后头,湿黏黏的,哆哆嗦嗦得朝外吐着被体热含暖的精水,他没忍耐,捧着胯骨再度长驱直入。
    「嗯啊……」徐安长吟了一声,视线模糊地看着他紫眸中的一点红光,衬着身后满天飞舞的萤火,轻声喃言:「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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