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徐安是不是刻意为之,首次逼得徐安泄出来给了他巨大的满足感,他耍赖地抱着人不愿放开。
    不一会儿,屋内便又传来徐安益发急促的喘息,掺杂着几声破碎的呜咽,彰显著新一轮侵犯的开端。
    屋子外守门的侍卫及等着传召的侍女们不敢走开,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怕出声惊扰会打坏苗临的兴致,惹得他大发雷霆。
    可同时他们又只能忐忑等待,未知一向喜怒无常的凤鸣堡主对此名俘虏的占有欲,会不会只因为他们听见徐安的呻吟,就把他们全给杀了灭口。
    暧昧煽情的声息持续了很久,直到苗临轻喊了声「开门」。
    侍卫手忙脚乱地推开门,就看到凤鸣堡的主人抱着用锦被裹着、早已支持不住昏睡过去的徐安出来,他跨出房外,满是冷漠地开口:「收拾一下。」
    他话里需要收拾的对象自然不是徐安,在这谷里,他的人自然只有他能碰,不管是徐安沐浴涤发、穿衣喂饭,他自然是一手包办不假手他人。
    苗临抱着人往暖池的方向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吩咐:「多添点火,夜里凉,他怕冷。」
    他不打算放开灵华蛊对徐安的限制,更不愿对怀里的人放手,哪怕让他痛苦,他也不会再给他任何从自己身边逃开的机会。
    侍女们裊裊福身恭送苗临离开后才纷纷跨进房内去收拾屋子,而苗临则低头用鼻尖蹭着徐安,一边轻喃着对他说些温柔的情话,一边抱着他缓步前往暖池房去。
    宛若佳偶——
    却不过是迷蝶幻蛛织就的脆弱梦境。
    2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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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回到凤鸣堡后,苗临便很少离开寝房,除了每次事后他必会亲自抱着徐安去洗浴以外,多数时间他都待在屋子里陪伴徐安。
    徐安发现自己再度被当囚犯铐起来的时候表现得很平静,幻蛛的毒性作用在血液里让他始终浑浑噩噩,而直到毒性彻底消散后,他又花了几天才习惯经络丹田里空荡荡的滋味。
    苗临对他身体的渴求与迷恋似乎没有尽头,他可以一整日什么都不做将青年抱在怀里细细狎玩,将他逼得泪眼朦胧泫然欲滴,看他依然紧咬着牙关不愿吭声妥协。
    徐安身上几乎没剩什么好肉,全部都是苗临留下来的暧昧痕迹,新旧交错、惨不忍睹。
    要不是苗临怕伤了他的身体,没有坚持每次都把他玩射,徐安还真怕自己会精尽人亡、生生被做死在这张床榻上。
    他还是习惯苦苦压抑着自己的情欲不愿沉沦,但苗临总能拿出层出不穷的手段对付他。
    因着徐安几次神智不清的时候嫌过苗临的身体冷,不愿让他碰,苗临找来了一大堆磨圆稜锐的角玉,用热水泡暖了一颗颗塞进徐安的后庭里。
    徐安叉着腿坐在苗临胯上,腹胸紧贴,向后挺起两块满是指痕的臀肉,无助地枕在他肩上,乍看之下有那么几分爱侣交颈的样子。
    可若细看就会发现他双手被缚着套在苗临颈上,腰上的手臂限制住他的行动,被抽干的内力加上连日的玩弄早耗干他所有的力气,让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喘。
    徐安算不清苗临到底塞了多少玉块进他的身体里,只比体温略高的热度不算太难捱,但凸出的玉石挤压着肠壁却带来比被苗临进入更为清晰的疼。
    「拿……呜,拿出去……」徐安无力挣扎着,控制不住的泪水滑落,濡湿了苗临的肩膀,墨瞳浸润着潋滟水光的时候无疑是另一种风情,与带着燃冰同样美得不可思议。
    苗临爱怜地去吻他的眼睛,将最后一块碎玉压进他的身体里,又探进一截指尖,在穴口轻轻地戳插着,「你不是老怕冷……我特意泡热了,舒服吗?」
    徐安被逼出一阵颤抖,忍不住夹着腿去磨苗临的腰,却带得体内的蜀玉互相撞击摩擦,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苗临好奇地去摸他体内的玉,微微用力往内襞上压,原本就非密合相嵌的圆稜便滑脱开来,又是一串内外共鸣的琐碎玉响,带着沉黏的暧昧水声。
    「不唔……啊嗬……」徐安被逼至极限几欲疯狂,身体本能地颤抖,可每抖一分体内的玉就颤一下,推挤着半嵌进肉里,让他又疼又麻又酥又软。
    到后来,苗临只是虚虚地扶着他的腰,徐安就要自己把自己折磨坏了。
    可偏偏苗临还要带着兴致高昂的浅笑问他:「你说……是不是很方便?」
    只要堵着入口确定徐安不能把玉排出来,什么都不做便可以一直享受他把自己逼到高潮后两眼涣散时的迷茫表情。
    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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