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起赚,也让我为村里做些贡献。”
    听了这话,卫霜思别提多激动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急忙答应下来:“愿意效劳。”
    这厮被张婉瑜引上道,两人相聊甚欢,张婉瑜把养蚕计划告诉她,让她去拉拢村民。
    她这样做也有私心,拉拢村民种桑养蚕,即可变相扩大生产规模,又可节省人力物力,到时她收购蚕茧,蚕丝纺织成纱赚的是大钱,尽可能多备一些原材料没有坏处。
    里正将种桑养蚕这个消息告诉村民,村民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有感谢张婉瑜大度的,也有暗骂张婉瑜傻的,表面上其乐融融。
    陈陌寒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闷闷不乐,心里不是滋味,若是当初没有退婚该多好。
    第20章
    陈陌寒坐在石桌前, 左手托腮,右手一圈一圈地绕着自己的头发,焦虑在心底泛滥成灾, 眼里是无穷无尽的惆怅。
    现在后悔还来的急吗?
    怎么做才能挽回失去的人?
    陈父坐到儿子身旁, 修长手指抚平他微微蹙起的英眉, 关切地询问:“在想张婉瑜?”
    儿子焦躁不安, 做父亲的看在眼里,也为儿子的终身大事着急。
    前些日子张婉瑜被逐出家门, 一无所有,他才逼迫儿子去退婚,如今张婉瑜有车有房有钱,他家寒寒嫁过去未尝不可,那么宽敞明亮的大瓦房, 他也想搬进去住一住。
    陈陌寒神色恹恹的,说话有气无力, 低低道:“我也说不好,可能是不甘在作祟吧,毕竟村里能盖起大瓦房的人少之又少,就算人家有钱, 也不会看上我这种出身的男子,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觉得错过了可惜。”
    儿子能有这种觉悟,陈父甚是欣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提醒道:“张婉瑜未娶, 你未嫁,旧情复燃很正常, 不必坐在这里伤神,明日你去一趟张家,就说愿意给她一次机会。”
    一语惊醒梦中人,陈陌寒那颗凉透的心再次沸腾起来,点头道:“爹亲说的对,分与合还不是儿子一句话的事儿,明日我便去张家把婚事定下来。”
    烛火摇曳,映出一抹修长的倩影,张婉瑜闭目立在窗前,静静地感受新房的气息。
    终于脱贫了,再也不用住土坯房了,实在是太太太高兴了。
    她睁开眼睛,走到大床边,张开双臂向后仰去,身体埋入柔软的羽绒被里,兴奋的双脚踢来踢去,“舒服,真舒服,这才是人过得日子。”
    想到旧房那张硬板床,张婉瑜满脸嫌弃,撇嘴道:“那么恶心的装备,明天劈了烧火。”
    抱着羽毛枕头进入梦乡,美美地睡了一觉。
    翌日清晨。
    叫醒她的依旧是劈柴声,声音的来源却换了方位,是从自家院子里传来的,一听便知劈柴之人不是宋康健,而是煮妇李绣文。
    白月光劈柴可以忍,就算劈出花样来,张婉瑜都觉得那是爱的呼唤,换作旁人劈柴,她的心境便截然不同了。
    敢扰她清梦者,虽勤必死!!!
    “咔嚓……”
    “哐当……”
    “该死的!”
    张婉瑜蓦地掀开被子,来到院子里怒吼:“李绣文,谁让你早晨劈柴的?打扰本姑娘睡觉知道不?”
    李绣文一怔,小眼睛眨了眨,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弱弱回道:“老大,不劈柴没办法煮饭啊?”
    “费什么话。”张婉瑜吼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在劈,多劈点存起来,以后不准打扰我睡觉。”
    “哦。”望着那抹身影离开,李绣文低头去看地上劈好的柴火,自言自语道:“这么多应该够煮一顿早饭的吧?”
    若是煮到一半灶坑里熄火,那可是个大笑话。
    她算服了张婉瑜那女人,清醒时条理清晰,与你讲道义讲原则,迷糊时却像个小孩子似的乱发脾气。她从未见过有人因为少睡半刻而暴怒,这不是山坳里的土妞,这是县城里大户人家的娇女吧?
    饭菜上了桌,李绣文不敢去请人,用胳膊肘杵了杵身边的唐馨,望着张婉瑜的卧房道:“馨馨,你去喊老大出来吃饭。”
    唐馨忙不迭摇头,拒绝道:“不去,怕死。”
    “噗!”丁兰笑出声来,揶揄道:“瞧把你们给吓的,老大又不是老虎,你们怕啥?”
    “不怕你去啊。”李绣文表示不服,提醒丁兰:“今天早晨老大可是发脾气了,你自求多福,保住小命延续香火。”
    “似我这般有眼力劲儿的手下可不好找,老大自然舍不得教训。”丁兰理了理头发,战士出征一般踏出脚步,朝着张婉瑜的卧房走去。
    其余五人担忧的眼神随着丁兰的脚步移动,为她们的英雌打气。
    丁兰停在卧房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轻敲房门,小心翼翼地唤道:“老大?”
    还以为这厮是位英雌,原来是个怂包,瞧那蚊子叫,谁能听见。
    “老大,日上三竿,该起......”房门忽然打开,丁兰还未出口的话憋了回去。
    本以为张婉瑜会大动肝火,然而,他们担忧的状况并未发生,睡醒的张婉瑜情绪稳定,眼中没有一丝恼意,淡淡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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