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精致的小铃铛,红裙开大开,尽显修长纤细的美腿。
    这大胆暴露的着装,女子傲然的身材一览无余,一下子吸引了殿中所有男子的目光,而有资格坐在殿中的女子无一不是大家闺秀,她们都略带羞怯地看着衣着寸缕的女子。
    其中一位着粉裙,约十六的女子见凝香吸引住了全场的目光,用宽大的轻轻掩面,鄙夷地小声说道:“不知羞耻!”
    明明她不该露的都露了,偏偏倒用薄薄的一面轻纱遮面,只露出那一双如丝般挠人勾人的眉眼,雪一般嫩滑细白的肌肤,让人不禁想揭开那一层恼人的轻纱,看一看半遮半露的是怎样的美人儿?
    木子见到那双眼睛,顿时认出了那位舞姬是谁,而那位舞姬从人群中搜寻到了木子,眼睛又亮了几分,像是寻到了她的灵魂一般,煜煜生辉。
    她自明国离开后,遍寻名师,从异域的舞姬那里学了这鼓上起舞,只为能有朝一日,能再见到木子。
    她莲足轻点,轻巧地跃上牛皮鼓,挂着银铃的双足随着韵律踏着鼓,慷慨激昂,好像是个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巾帼将军,媚眼如刀,舞衣为盔甲,鼓声为号角,听得人平白生出大杀四方的热血;继而,鼓声与丝竹管弦戛然而止,就好像是战场上的将军或是战死或是迟暮一般,世界了无生息。
    接着弦乐如流云绕山一般缓缓而起,似蛇般的腰肢轻轻扭动,她眼神哀怨,如泣如诉,望向的却不是正殿而坐的瑾凌,而是旁席的木子,一滴泪悄然落下,面纱缓缓拂面而落,白玉面,红朱唇,刀削鼻,正是凝香无疑!
    在凝香的注视下,木子心乱如麻,对于凝香的执着她很是触动,心中平白生出一丝怜意。
    瑾凌从凝香望着木子的眼光里,敏锐地察觉出一丝异样,对着这个妩媚如水的女子,他眉头一蹙。
    而瑾铭虞见到凝香眼中都是木子,眉头挤在一处,他原本的心思是要凝香勾引住瑾凌,好纳她为妃,以作大用,可如今看来凝香的心思都在这个声名不显的什么余觅处,况且还只是个不堪大用的女子,心中甚是不悦,又不好当众斥责,只得忍下。
    第一百二十章 误判
    瑾凌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很是满意地点头道:“果然是位知情识趣的美人儿!”
    瑾铭虞闻言一扫方才的不快,朗声道:“皇上谬赞!”
    “不知世子能否割爱?留她纳入歌舞房留用”瑾凌带着笑端起茶杯道。
    “自无不可,得皇上看中是她的福份”看着瑾凌笑意连连,一副色迷心窍的模样,瑾铭虞再无方才的半分嚣张,一脸谦恭。
    木子如看戏一般看着将计就计,佯装入套的瑾凌,心中揶揄道,这瑾铭虞怕是还未下功夫打听清楚瑾凌的本性,只从市井间的只言片语就敢来给瑾凌下套,当真是愚不可及!
    而场中看清这一点的不光只有木子,而他人不约而同选择了笑而不语,瑾季颇为无奈地摇头,对于这种猪队友,只能做刀子使使,若是真的一起要共谋大业,只怕还要坏他的大事!
    他心一横,索性将局面搅得更乱,见到坐在一旁大口喝着酒的三哥瑾谬,故作亲昵地拍着他的肩歪着嘴道:“三哥,多年未见,你的右腿还疼吗?”
    这时瑾谬正一边喝酒,一边色迷迷地盯着凝香的胸脯与大腿,那饥渴的模样,嘴角流出的哈喇子才能凸显他的猥琐模样,见到瑾季跟他说话,受宠若惊,他虽然比瑾季大,母妃也比瑾季的母亲得宠,可奈何瑾瑜做了皇帝后,极度看不上他,随意赐了他一封地打发他走了。
    所以近年来,他的地位倒是越发比不上瑾季,得了势的瑾季也不爱搭理他,今日不知怎的想到了他,他连忙举起酒杯敬酒,拍了拍自己瘸了的这条腿,也不敢接话称瑾季为五弟,“有劳季王挂心,刮风下雨的还时不时疼上一两天,这大半辈子都这么过来了,也习惯了”
    传言,这瑾谬的腿当初便是被瑾瑜派人打断的。
    那时的瑾谬看上一位医女,威逼利诱地要纳她为妾,后来这医女为躲避他,一怒之下,女扮男装,服了兵役,当了军医,而恰好有一次瑾瑜重伤,她救了瑾瑜一命,她便向瑾瑜袒露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将个中缘由一说,瑾瑜一怒之下,回朝后便将瑾谬召来宣城,痛打了一顿,他的那条腿便是那时被瑾瑜活生生地打断的。
    自此以后瑾谬即使是在自己的封地也不敢乱来,而对于瑾瑜是又敬又怕,只是下雨天时那条短腿痛得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时,少不了会有一丝怨怼之情。
    瑾季举杯与瑾谬碰了碰,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看得一旁的瑾附忧心不已,“父王,您的中风才好,太医嘱咐是沾不了酒的”
    这时的瑾季经过这些年的调养,身体也好了许多,虽然还有点嘴歪,原来的风度翩翩已相去甚远,可吐字好歹也清晰了不是?
    他“哈哈”大声笑道:“今日见着各位老哥老弟们心中高兴,免不了多喝几杯”
    他一多年来在朝中位高权重的王爷如此与他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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