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养上几个在外面,也没什么要紧。”
    婆婆和太婆婆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什么叫养上几个也没什么要紧?
    “但是现在最可怕的,是你闹得不只是绯闻,”婆婆指了指席祁:“是丑闻!性丑闻!”
    席祁趴在那里动了动,江以宁没说话。
    我知道江以宁不会像席祁那样喊冤,因为都这个时候了,喊冤也没用。
    “现在你闹得沸沸扬扬,股票都跌停,这才三天,江之就缩水了10个亿!”婆婆拍了拍桌子:“美元!”
    “现在这个情况,于公我代表监事会,于私我是你母亲,你虽不是我亲生,但我也该对你有所教导。”婆婆站起来,走到席祁跟前蹲下,卡着席祁的下巴对江以宁说:“如今你和你的秘书做出这样的丑事,败坏了家风,所以,你必须开除他。”
    婆婆说完话就把席祁的脸又撇会到地上,她还嫌弃的掏出手帕擦了擦她捏席祁脸部的手指,站了起来。
    席祁超级可怜,趴在那里,疼得厉害,断断续续的说:“给我……时间……”
    “给你时间有什么用?你还能查出来是谁曝光的你?”婆婆竟然走到我跟前,弯下腰对我说:“你说是不是,童霏?”
    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件事自始至终我都未曾参与。
    婆婆坐回到沙发上,加重了语气命令江以宁:“开除他。”
    自然指的是席祁。
    江以宁一口回绝了她:“不可能。”
    “我现在也不逼你。”婆婆笑笑,“马上把你的这些烂事处理好,到时候我们再来看,可能不可能。”
    婆婆带着托尼走了,江以宁去扶席祁,可他们两个现在半斤八两,谁也扶不起谁,江以宁干脆把席祁放倒了,就在地上用手指按压着席祁的肚子,一点点试探着问他:“这儿疼吗?”
    席祁摇摇头。
    江以宁又问他:“那这儿呢?”
    席祁都快哭了,揉着自己的眼睛。
    江以宁紧张的问他:“有这么疼吗?”
    席祁摇着头就去推江以宁的手,让他别按了:“你手疼。”
    江以宁竟然冲他笑了一声,垂头耷拉脑的坐在了他身边,靠在墙上,深吸一口气再叹出来,看着席祁倒笑的更深了:“我们两个,该不会真是同性恋吧?”
    席祁捂着肚子撑着自己爬起来,也靠墙坐在江以宁身边,吸着气儿说:“我这辈子是被你害惨了,也没人敢嫁我了,你可不能赶我走。”
    江以宁把头靠在他头上,抬起一只胳膊捞住他的脑袋,安慰一样的拍了拍他的脸。
    席祁问江以宁:“现在我们怎么办?”
    江以宁苦笑了一下:“我怎么知道?”
    席祁把脸靠在江以宁肩上,问他:“那我们就这么靠着?”
    “先这么靠着吧。”江以宁叹了口气:“想想办法。”
    他们两个原本就都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皮肤白,腿又长,举止风雅,气度也好,这会儿靠在那里,虽然神情颓然,但好似芝兰倚玉山,看得我简直自残形愧起来。
    我吸了吸鼻子说:“那个,你们两个,再多靠会儿,我先出去了。”
    江以宁和席祁靠在那里看着我,也没有人提出异议。
    我转身要走,江以宁却叫住我:“你生气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生气,席祁一直是江以宁的董事长助理,还是特别助理,自然不同于其他秘书,原本席祁平时就负责打理江以宁的生活,根本就是江以宁的保姆,只不过席祁的权限特别大,他这个董事长助理是可以直接帮江以宁全权处理工作事宜的。
    所以他们两个人形影不离如同连体,在我这里原本就不是什么新闻,至少我还没看到他们两个接吻或者做什么羞羞的事情,所以我觉得中伤他们两个是同性恋,确实冤枉了一点。
    “我没生气。”我回头告诉他俩:“地上凉,你们两个也别靠在那里半天不起来。”
    江以宁看着我没说话,席祁倒是吭了一声,问江以宁:“她这是在关心咱们吗?”
    江以宁淡淡的把眼光从我身上挪开了,他看到婆婆扔在地上的那份文件,摇摇晃晃的扶着墙站起来,又弯腰把那份文件捡起,翻了两页。
    我垫着脚凑过去看,里面赫然有“今我来思”的微博爆料截图。
    江以宁瞥见我在偷看,便把文件彻底打开展在我眼前,自嘲的笑笑:“这些照片还挺眼熟的。”
    是很眼熟,都是我床头那个柯达纸袋子里包的,我都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只是我很难接受,江以宁终究会误会这是我做的。
    要是放在平时,我可能连句辩白都不会说,我活这么大,一直奉行的理念就是懂我的人自懂我,不懂我的人也没必要解释给谁听。
    但我抬起头来看着他,忍了忍,终于还是开口告诉他:“这不是我做的。”
    江以宁没理我,他依然是自嘲的笑了笑,把文件扔回到沙发上,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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