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现在第一步就是要先把手机找回来。
    我伸手在口袋里摸了一下,汗更是下来了,那张单据字条不见了。
    我手抄在口袋里,反复仔细的想,那天修手机我穿的的的确确就是这件灰色的羊绒大衣。
    我真的确定我把那张字条塞在了口袋里。
    薇薇急死了,努力提示我:“你好好想想,或许你又放回包里了?”
    我打开包翻了个底朝天,果然不在。
    “是不是你们家管家这两天把这件衣服给你送去洗了?”
    这话倒提示我了,但是管家每次要洗衣服的时候都很尊重我,会提前问一问我,而且这是羊绒大衣,一年只清洗一次,我又没把它弄脏,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洗。
    “薇薇,”我坐在那里心慌意乱的说:“是被人偷走了,我被人算计了。”
    “被人算计也得靠点谱啊?”薇薇跟我一样紧锁着眉头:“有谁能有机会接触你?难道你们家的佣人……手脚不干净?”
    我不知道,我心慌意乱,但是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要问薇薇,“江以宁……这两天怎么样?”
    薇薇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但是估计又想到我现在这么惨,安慰一样的又拍拍我的手背说:“你自己,进去看看吧。”
    我做梦都没想到江以宁会在这里,一个前几天看着随时下病危通知书的人,现在在私人会所干什么,回光返照?真跟冷笑话里面说的那样,兄弟扶我起来泡妞?
    薇薇把我领进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包间,富丽堂皇的,名副其实的销金窟,不知道是谁攒的这个局,赵明瑾也在,一屋子我不认识的人,应该都是些的大老板,因为我看到觥筹交错间有好几张脸熟的面孔,都是国内一二线的女明星。
    江以宁坐在一侧,半倚半靠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头抵着半边脸,虽然依旧是西服,但穿得相对于他平时的西装革履要休闲的多,连领带都没打,领口的扣子开着,难掩他胸前裹着的束胸带。
    可能是喝了酒,他脸色微微透着粉,神情有几分带醉的睥睨,慵懒又带着些许隽逸。
    我从没见过他这幅酒局间落拓不拘的样子,世说新语说嵇康其醉如玉山之将崩,这也许才是公子哥儿应该有的样子。
    我进去的时候江以宁并没发现我来了,他手指修长,无名指和小指蜷起来抵在脸颊上,中指和食指撑着太阳穴,正在和旁边一个人说着什么,那人靠他很近,喝着一支酒,两个人聊得投机。
    这屋里一圈人还有一半在唱歌,其中一个谢了顶的卤蛋左拥右抱着俩女的给他举着麦,见到我进来立刻一拍手,高兴的喊道:“弟妹!哎呀弟妹!”
    他声音大,旁边又有麦,他这么一喊所有人都向我看过来,我到一下子尴尬的只能去看江以宁了。
    江以宁这时候也看到了我,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看到我表情都没有丝毫波澜,只是意慵心懒的笑笑,手从脸上拿下来,指指我说:“看到没,都抓到这儿来了。”
    一群人哄得就笑了,卤蛋就从KTV池子里一跃过来,笑嘻嘻的对众人说:“咱弟妹,女中豪杰!是吧!办个事,给咱江二cei了四条肋叉骨!”
    一圈人更是笑疯了,卤蛋的手搂住我的肩膀,继续说:“弟妹!你别怨江二,今儿这个局是我攒的,我寻思怎么着老二大难不死,这得约出来给他压压惊!”
    我信了这帮人的鬼话我就是痴线,约断了四根肋骨的人出来喝酒,能安的什么好心呢。
    我很讨厌他搂着我肩膀的猪手,江以宁也看见了,但他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我的肩膀,对他身边那个女的说了句什么,那个女人乖巧的站起来,特别狐媚的冲我走过来。
    真漂亮,当红炸子鸡汪仪菡,本人长得比照片上美多了,江以宁果然好眼光,出局带这么一个女的。
    其实我很少关注娱乐圈,第一次听说这个女的还是半年前,她刚刚走红的时候,那个按时向我邮箱发照片的发件人就把她跟江以宁亲密接触的照片发给我了。
    有关于她的照片不多,就是勉强能辨别,江以宁亲自接送她,她陪同江以宁出席活动,她和江以宁咬耳朵窃窃私语。而且汪仪菡向来有绯闻,说她被某知名富商包养,但神秘富商财可通神,买下了所有狗仔队的照片,把这件事压下去了。
    这位某知名神秘富商,当然就是我的老公,现在窝在椅子里,一脸欠捧的江以宁。
    汪仪菡过来,我以为她是来跟我打招呼的,刚想挺直脊梁,谁知道她理都没理我,直接从我身边把卤蛋带走了,□□半裸,娇声嗲气的对卤蛋说:“谭总,我看你也是需要个悍妻好好管管你了。”
    卤蛋特别高兴,被哄得哈哈直乐,遥遥冲我喊着“自便自便招待不周”,一帮子又重新唱歌去了。
    薇薇拉着我做到江以宁身边,她自己坐在了赵明瑾身边。
    江以宁动都没动,他身边的人应该同他十分熟络,他简简单单的向我介绍:“远東国际医疗,陈总。”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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