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指纹解锁,他们进不来。”
    他说着的时候也转过一个方向,开始亲我的脖子。
    有点痒,我并不想做这些事,但是看在那段血管的面子上,看在他为我忍的那些痛的面子上……我承认,对于江以宁的举动,我没有生理上的反应。
    我尽量让我想些别的,仰起头来打量这间屋子。
    十分明亮的一片大好世外桃源,墙上挂着匾额跟一些字画,书架上摆的都是些古玩,饶是我对收藏鉴赏行当一窍不通,猜也猜得到怕这都是些价值不菲的古董。
    我四处打量,江以宁的吻索停了下来,他掰过我的脸来。
    我确定,那一刻他是真的想要我,因为他脸上有红晕,微微的喘着气,他说:“你看着我,你认真一点行吗?”
    不是我不认真,而是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我的第一次,不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我觉得我像个视死如归的勇士,把自己当做一件答谢礼,在送给江以宁。
    他也许比我知道要做什么,而我仅能从平时了解的一点皮毛里想起一些常识,我问他:“你这里……有套吗?”
    他似乎被我败了兴致,我四处看看,又问他:“我们换个房间可以吗?”
    这是一个什么地方,谁也看得出来,禅房,这是一间禅房,人可以在这种地方做这些事情吗?
    我推搡着他想要爬起来,但是他不准,我突然就不情愿了。
    一个人若是想着将最宝贵的东西献出去,但是即将要松手的那一刻,才是最不忍心的。
    江以宁今天怕是要来硬的了,我还没见过男人彻底霸王硬上弓的样子,而且是在可视条件这么好的地方,跟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做这样的事。
    我害怕了,我承认,我怂了。
    我想跑,我屈膝轻轻的一下,撞在了江以宁的要害上。
    江以宁的动作停了一下,但他仅仅是把头别到一边去,估计心里骂了我两句,然后又开始一层一层脱我的衣服。
    我急了,第二次又顶了一下膝盖,这次我自己都觉得有一点狠了,果然,江以宁“嗯”了一声就咬着嘴唇抽冷气。
    我趁机爬起来就往门外跑,一直跑到另一扇门,我去开门,发现果真是指纹解锁,任凭我怎么用力,门把手都纹丝不动,我狂拍门,这个门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基本拍不响,也没有人能听得到。
    我连手心的肉都要拍肿了,我回过头去,看到江以宁从刚才的那个房间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你冷静一点,江以宁,你冷静一点。”
    但是没有用,你见过红了眼豹子吗,我觉得,他现在就是一头被激怒了的公豹子。
    我发觉这个形势一片不大好,我开始往其他的路径跑,我贴着墙一点一点的挪,他停了下来,如同看着他的猎物,他依旧是面无表情,但眼里流露着对猎物的玩弄。
    他在看我到底还能使出什么花招。
    我挪到了另一条走廊的通道口,我转身拔腿就跑,他还是迅速出击揪住了我,一把揪住后领,扯掉了我身上穿的衬衣。
    我只剩下了内衣。
    冷,特别的冷,这么空旷的地方即使暖气再足也是冷,我又冷又怕,这个可怕的地方像噩梦一样,我不知道这里面的每一个通道每一个房间都通向哪里,而后面还有什么人在追杀我。
    江以宁步步紧逼,我退无可退,最后一头扎进了一个明亮的地方。我以为这里是出路,或者还可以通向别的地方,但是我进来的那一刻,我发现我错了。
    这是一条死路,而且再无退路可言,这是一件玻璃花房,深冬初春的阳光从四面八方倾泻而下,虽在室内,如同室外一般无二。
    我绝望了,我转过身来,我看见江以宁站在门口。
    但是我愣住了,因为江以宁的神情。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情呢,我猜不透他,但是那个神情特别的悲伤,让我愣住了。
    我冷,我抱着自己的两只胳膊,他拿着那件衬衣走上来,展开那件衬衣,把我包在里面,然后他用他的胳膊和身躯也包住了我。
    我瑟瑟的发抖,我还在想逃,他却在我耳边小小声的说,“别动。”
    我没有再动了,因为他那样抱着我,我觉得他已经冷静了,可是我怕我再动又激怒了他,于是我安安静静的被他抱着。
    他抱了我一会儿,在我身后一个我抬腿踢不到他的位置,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安静地站着。
    这间屋我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应该也是展示古董的地方,里面只摆了一件古董,是一个圆盘,都生了锈,但是却被玻璃罩罩着,摆着这屋里的正中间。
    这屋一定是被人精心的排布过,种了兰草,开了一些兰花,配上那个古董圆盘竟显得既不觉突兀又不缺乏生动,满室的清幽,而且玻璃墙应该每天都有人打扫,在冬天依旧可以保持的春光明媚。
    在我的印象里,不管是博物馆还是古董收藏,不都应该是昏暗光线找不到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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