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发言人,你是最适合的人选。届时我会召开新闻发布会,说明你是我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
    “陆氏财团步步紧逼,想置萧达于死地。Wiliam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想借女婿的名头夺权。萧达现在内外交困,前有狼后有虎。锦诗,我需要你出面救萧达。”
    元锦诗没有出声。
    她记性很好——陆尔爷爷的死和萧达集团有关系,陆氏和萧达一直都水火不容,倘若她答应下这件事,对陆尔意味着什么,对两人的关系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元锦诗问:“爸,你早就知道我和陆尔的关系,是不是”
    “不错,从你搬进湛庐公馆那天,我就知道了。”
    元锦诗突然有点发抖,“你明明知道我很爱他……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做选择?”
    萧南山说:“我不是在逼你,而是想让你看清形势。陆尔想让萧达死,倘若知道你是我的女儿,不会让你好过的。锦诗,你和他走的太近了,他迟早会伤害你。”
    “而且,让你回到我身边,也是你妈妈的遗愿,我已经错过你二十多年的成长了,给爸爸一个机会,让爸爸弥补你,好吗?”
    他看着眼前稚嫩的女儿,放出最重一击杀手锏:“锦诗,我时日不多了,萧达是我的心血,我是你亲生父亲,你难道真的想看着我怀揣着遗憾而死吗?”
    元锦诗肩膀一震,大滴的眼泪砸在手里的体检单上,晕开一片水渍。
    她当然不忍心。
    她刚刚失去妈妈,怎么能再失去爸爸?
    元锦诗沉默了很久,突然抬起雾濛濛的眼睛盯住他:“你爱妈妈吗?”
    萧南山闭了闭眼,浑浊双眼中恍然有泪光,“此生虽短暂,我没有一天不想着、念着你妈妈。”
    元锦诗回忆起元母和她说过的话,沉默了很久,突然抬起雾濛濛的眼睛盯住他:“你爱妈妈吗?”
    萧南山闭了闭眼,浑浊双眼中恍然有泪光,“此生虽短暂,我没有一天不想着、念着你妈妈。”
    元锦诗听了这句话,泪水瞬间溢出眼眶,扑簌簌地往下淌。
    元母去世之后,她成了跋涉沙漠的旅人,她沉溺陆尔给的爱,也痴缠于他给的痛,宛如一具行尸走肉,不得善终。
    她对他的爱,长成一根尖锐的刺,在骨肉中来回穿梭,痛楚袭上心头,她忍耐了很久,终于狠下心,决定把这根刺剔除掉。
    也许,从这一刻开始,她再也无法回头。
    元锦诗颤粟地哽咽着,过了好久,才轻轻说,“爸,我答应你。”
    萧南山绕过办公桌,扶住她的肩膀,“今晚爸爸会举行一场酒会,当着媒体的面宣布你「继承人」的身份。”
    原来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她点头说「好」。
    元锦诗凄凄惨惨笑了下,又听他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哭鼻子,叫秘书带你去挑件礼服裙,再画个漂漂亮亮的妆,好不好?”
    元锦诗整个人六神无主,被秘书带出办公室,坐进林肯车里,才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她答应萧南山的请求,实在是情非得已,好聚好散,至少要和陆尔解释清楚。
    她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拨通陆尔的电话。
    “嘟嘟嘟——”
    听着那头的忙音,元锦诗怔了怔,才想起来两人正在冷战,那天晚上陆尔甩门离开,把私人手机忘在了家里,她根本不知道他的工作号码是什么。
    她心里纷乱如麻,瓷白的脸上滑下两行泪,她哽咽着,双手捂着脸颊,被铺天盖地的悲伤压弯了腰。
    天空阴云密布,冰冷的雨滴落下,把整个城市笼罩在雨幕中。
    她泪如雨下,整座城市也为她伤心倾倒。
    ……
    S市上空,一辆飞机缓缓降落在机场跑道上。
    茫茫夜色中,陆尔在一群下属的陪同下走出机场,坐进劳斯莱斯里。
    他本来想借出差的机会冷静一下,可离开了才知道,她已经成为他的「氧气」,这辈子都无法对她戒断免疫。
    太阳还可以继续燃烧70亿年,他只能再喜欢她70年,光阴短暂,哪怕分开一天,都是浪费。
    陆尔倚靠在皮质座椅上,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丝绒盒子,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打开,昏暗的灯光下,一枚求婚钻戒熠熠生辉。
    主钻是一颗16ct的圆形切割钻石,两侧点缀碎钻,戒托由铂金和14K金制作而成。
    他跨越了半个地球,再也找不到比她更亮的星星。
    她质疑他,不信任他,都没关系——他可以用一辈子来证明真心。
    陆尔呼出胸口的浊气,合上丝绒盒子,重新放回口袋里。
    特助林郁看了眼后视镜,“陆总,今天萧达集团在四季酒店召开发布会,宣布新任继承人,股东名额可能会发生变动。萧总专程给您发了请帖。”
    这趟美国之行,陆尔釜底抽薪,扎破虚假泡沫,做空萧达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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