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额角青筋暴起,一把抱起她走向卧室。
    主卧里的床很大,他把她摁在身下,紧接着就是暴风雨般的热吻。
    他身上又烫又硌人,她咬住唇呜咽,像只小奶猫,勾人的不行。
    野性出笼,欲望灭顶,他的唇就贴在她耳边,沙哑叫她名字,而她浑身软得像没骨头,任由他摆弄。
    半梦半醒之间,他给她钝意的快感,温柔的凌迟。玫瑰沾染鲜血,芳草地结出露珠,本能侵蚀大脑,理智逐渐失守。
    陆尔双目充血,俯下宽肩窄腰,赴一场盛宴——像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拿破仑征服欧洲领土,他是征战她的铁血骑士,在她体|内开疆扩土,肆意驰骋,为她的每一寸绽放终生沉迷,至死方休。
    她的低泣又软又媚,缠缠绵绵,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引诱。
    于是野兽卷土重来——谁叫那苹果太过甜美,就算神父降罪,废除神籍,她和他也愿做今夜的亚当和夏娃,沉溺彼此,忘记时间,在伊甸园里温存无尽爱意。
    这一整夜,元锦诗几乎被碾碎,又得到世上最温柔对待。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就是这么毫无征兆……就……那啥了:D
    陆总应该挺「满意」的,希望大家看的也「满意」
    记得撒花、评论哦~
    ————
    ☆、第二十七首诗
    下午两点, 元锦诗朦朦胧胧睁开眼,意识还没完全清醒, 就感觉到浑身酸软, 从头到脚,像是被巨石碾压了一遍。
    好在身上不粘腻,很清爽,明显被温柔清理过。
    元锦诗掀开被子, 看到一片狼藉的床单,昨晚的记忆涌上心头,脸颊忍不住升温。
    大床一侧空空荡荡,罪魁祸首早已经出门上班——吃干抹净就走人,拔×无情, 衣冠禽|兽。
    元锦诗嘟起粉唇,有些生气,也有些委屈。
    从浴室到主卧, 被撕烂的裙子衬衣散了一地,这些都是呈堂罪证, 无声宣告着昨晚某人犯下的罪行。
    元锦诗把衣服捡起, 和「脏」了的床单一起扔到衣篓里,手上沾染到熟悉的香水气, 立刻勾起昨夜模糊记忆。
    平时斯文禁|欲的一个人, 双眼通红,野蛮粗暴,全无绅士派头, 薄唇贴在她耳边,低沉喑哑叫她的名字,沉醉又放纵。
    当然,她也并非无辜,半推半就,心志不坚,他勾勾手,她就随他坠入炽热烈焰——
    怪得了谁?
    元锦诗双颊滚烫,身下一阵异样,忙驱散邪念,扶着墙壁,缓缓走进衣帽间。
    落地穿衣镜里,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某人昨晚化身Loki同类,对她又啃又咬,又凶又狠,元锦诗略一回想,就觉得双腿打颤。
    她抿着唇思索了片刻,拉开衣柜,挑了一件雪纺长袖连衣裙。
    玫瑰粉色,缠枝碎花,很有温柔气息。更重要的是,能遮住一身暧昧痕迹。
    元锦诗换好衣服,听到铃声响起,她接通电话,脸色一变。
    ……
    陆氏旗下某私人医院。
    元锦诗匆忙跑出电梯,看到等在病房外的胡阿婆,“妈她怎么样了?”
    胡阿婆眼眶含泪,“今天一直不进食,我怎么劝都没有用。”
    元锦诗微微皱眉,抬脚就往病房走,胡阿婆及时拦住她,磕磕绊绊说出隐情。“小小姐,今天早上,萧先生来过。”
    元锦诗步子一顿,沉默了片刻,才扭开门把手,走进了病房。
    “出去。”
    元母开口一声怒斥,声线颤抖,明显是哭过。
    “妈妈,是我。”
    元锦诗尝试着走近,“你刚做完手术,伤口还没有恢复好,不能不吃饭的。”
    元母突然从病床上坐起来,情绪激动,“他没有尽过一天父亲和丈夫的责任,到头来却想白捡一个女儿!他不配,不配你叫一声爸爸!锦诗,你这辈子都离他远一点!”
    离他再远,也血浓于水。大脑忘了的事情,DNA螺旋都记得,有什么用?
    元锦诗苦笑了下,一口应下来,“妈妈,我答应你。一辈子都不和他见面,好不好?”
    胡阿婆轻手轻脚走进门,打开保温桶,捧出一碗香气四溢的鸡汤面。
    元锦诗端过面,轻轻坐到床边,笑着说,“妈,先把饭吃了。”
    其实她身体非常不舒服,一个简简单单坐下的动作,碰到某处,酸涨感袭来,她几乎要难耐的低叫出声。
    元锦诗哄着元母吃完一碗面,又哄着她睡下,足足用了三个小时。
    胡阿婆送元锦诗走出病房,她看了眼阿婆的银发,忍不住说,“阿婆,你年纪大了,也要保重身体。有两位护工照顾妈妈,你不用每天在这里守着。”
    胡阿婆抬袖抹了下泪,“我虽然有儿子,却把小姐看做亲生的女儿,她生病伤心,我也一样的痛。”
    “小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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