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我这里得到的什么好处, 也大可尽管开口提,只要我有我一定会尽力办到。”
    晏涵神色认真, 字字有力。
    可是对面的人却并不想这么轻而易举的彻底摊牌, 反而热衷于恶劣的吊着人的胃口。
    他端起茶盏, 用那纹着青花鲤鱼的陶瓷盖子, 轻轻的在茶杯边缘刮了刮。
    寂静的空间中响起了几道轻轻的“刺啦”声。
    宋书礼举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盏中的热茶中腾腾的雾气温润了对方艳丽的眉眼,攻击性似乎也降低了些许。
    即使晏涵心中有些焦急,但是此刻也没有主动开口,因为谈判桌上最忌讳的就是沉不住气。
    若是先出声的话,那就是有低头的意思了, 而对面的宋书礼,显而易见是狐狸成精,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发挥君子礼让的风度,定会将猎物吞噬进肚。
    可是今日宋书礼似乎将敌不动我不动这项战术发挥到了极致,他愣是唇角含笑,眼睛直直地看着晏涵,一言不发。
    晏涵又怎么可能和他耗这么久,底下那么多客人还没有亲自招待,晏涵还希望借这些官家夫人小姐们,混入这邺城的贵妇圈里面,打听这后宅的风吹草动,或者是借助这些夫人们口中的信息来帮助太子呢。
    她静静的坐在位置上,仿若一座玉雕一样精致秀美,但是却没有生气。
    可是忽然间眼前的玉雕像是活了一样。
    “宋公子,今天你是要坐在这里跟我空耗一整天吗?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来陪着你。
    更何况刚刚您说的那些消息,我忽然间想起来有一个人也会知道,你若是不讲的话,我直接去找那人便是了,又何苦坐在这里听您费尽心思绕着弯子呢?”
    晏涵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先开了口,但是也多亏了刚刚坐在那里的静默,她想起了赵郡尉的亲生女儿赵玉娇。
    虽说赵家的男丁都已经被朝廷处斩,但是因为这个时代,死刑不及女子,所以赵玉娇还是逃过一劫,并且嫁了逐月城中一个普通的小官。
    毕竟赵玉娇也算是逐月城的第一美人,有人为她痴心不改也是一件很正常的,如今这件事情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可是宋书礼既然今天能说出这番话,也定然是有备而来,他看着晏涵这状似威胁的话,却没有露出丝毫被侵扰的恼怒,反而是饶有兴趣的弯了弯眼睛,薄薄的唇一张开,却瞬间打破了晏涵的希望,
    “你想说的是赵玉娇吗?那你可算是想错人了,赵不过一个区区女子,她的父亲尚且想用她来谄媚上官,又怎么会将这些事情告诉她呢?”
    晏涵沉默不言,面上依然是冷若冰霜的样子,此时的她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可是在宋书礼看来,面前的人仿若被受到惊吓一样,那张脸上更冷了,也更让人有一种探索这神秘的冲动了。
    宋书礼在心中涌起那么一层薄薄的怜爱。
    多聪明的姑娘,多倔强的姑娘,宋书礼喜欢她的聪明,又讨厌她的倔强。
    她有如此美貌,何必如此要强?只要那饱满的红唇中吐露出一句求饶的话,宋书礼觉得自己就会忍不住巴巴地将这证据放在对面佳人的手中,只求博对面佳人的轻轻一笑。
    可奈何我心照明月,明月向沟渠。
    宋书礼想着晏涵居住在太子府这么长时间,又想起他与大皇子也颇多纠缠,忍不住在心里冒出一股子无名怒火,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宋书礼欺上身来,一把握住了晏涵纤细的手腕,将对方拉到自己怀中,可是手心却忽然间一阵刺痛,宋书礼忍不住松开了手,却没有见到任何尖锐的物品,只有一层水迹在上面。
    他心中微微奇怪,但转眼就将这个念头抛之于脑后,或许是他一时间感受错了呢。
    此时的宋书礼干脆直接站了起来,又拽过了晏涵,将晏涵的身子抵在背后坚硬的墙壁上,而他则是将头深深的埋在了晏涵的颈窝之中,嗅了一口气。
    这身子可真软真香啊,可是现在这身子却还并不属于他。
    晏涵被对方灼热的气息喷到脖子间,发起痒来,整个身体都被局限在这方狭小的空间中。
    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就是对方火热的身体,坚硬的胸膛,以及俊美但是不失轻挑的容颜。
    一时间怒从心中起。
    晏涵的眼睛就像喷火了一样,盯着对方坚硬的肌肉。
    本来像玉一般剔透洁白的脸色,也被这怒火烧得染上红色。
    宋书礼见状,却颇觉有趣的笑了一笑,完全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他再次俯下身来,状似无意般的,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你当真不想知道那些消息了吗?”
    晏涵准备行动的身体一僵,似乎又软了下来。
    宋书礼见状满意地笑了笑,这小野猫浑身都带着刺,时不时的就想挠人一下,如今他手上总算有了扼住这野猫的圈套。
    他继续俯下身来,有些迷醉的闻着晏涵身上芬芳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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