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晏涵低头急匆匆的赶路时,一个人却忽然间扑在了晏涵的怀里,声音带着娇嗔。
    晏涵一看,是楚媛。
    楚媛那一双大大的猫眼中闪着狡黠,拉着晏涵的胳膊晃道:“刚刚你同我们讲的,你将要新开的铺子可还没有讲完呢,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问你呢,全都是关于这件铺子的。”
    晏涵有些为难的回她:“我现在找太子有点儿急事儿,恐怕还不能和你们讲,若是今天晚上有空了,我再去找你们 。”
    楚媛撅了撅嘴,不太高兴地说道:“太子殿下早就走了,我刚刚看见了,他叫上齐家三公子,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你恐怕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他呢。
    不如先给我们讲讲你的铺子嘛,我们很想知道你那铺子具体有什么。”
    晏涵听着人已经走了,想了一下,干脆就答应了楚媛的请求。
    毕竟今天晚上的晚宴,其实也是给宇文无极回归皇室办的认祖宴,估计重头戏是宇文无极上族谱。
    而关于赐婚的事情要推迟到后面了,只要在刚开始的时候,她找到太子,将这件事情说清便好了。
    ………
    是夜,华灯初上,皓月当空。
    点点星辉,布满了漆黑的天空,冬日的夜晚中空气都有着凛冽的味道。
    宴会的地点在室外,虽说这室外,但晏涵却并没有感受到过于寒冷。
    因为在这宴席桌椅的外侧,每个人的身边都放有暖炉烘烤着,使人不觉寒冷,外层还有一层绸布竖起的墙将众人围了起来,寒风也灌不进来。
    整个宴席的桌椅摆放成椭圆形,椭圆形的中间摆着白日观赏的花枝,明月寒风清香,倒是颇有几分意趣。
    看着众人,丝毫不以之为奇的表情,晏涵倒是有些明白了,估计在这里的习俗便是将着宴席摆在外面吧,白天的祭祀也是摆在外面呢。
    只是这椭圆形的尽头是有着象牙一样白色的阶梯,一层又一层,看样子约莫有三米高。
    阶梯的上面是一座宫殿,宫殿上的牌匾太远了,晏涵看不清那上面的字。
    只见那宫殿面前的平地摆放着桌椅,想来是皇帝的位置吧。
    晏涵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的米酒,味道清甜,甚是好喝。
    旁边的宫人见状,连忙为晏涵续满了酒杯。
    晏涵看了看这这么急忙凑上前的宫人有些奇怪,正在这时皇帝出来了,宴会的气氛一下子就推到了一个小高/潮。
    只见皇帝出来以后,端起了手上酒杯摇摇地,向台下一敬,台下的人也都连忙站了起来,端起了手上的酒盏,向皇帝回敬。
    晏涵也跟着身边人,学她们教酒盏中的米酒,一饮而尽。
    因为排位的坐席也甚有讲究,像晏涵这种身份在外人看来不值一提的,她还是被太子有私心的放在了齐淑的身边,跟着齐家大小姐一起落座。
    可是奈何她们又是女子,坐的位置都很靠后,晏涵只能远远的看见,上面有一个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而他的身边站着太子和宇文无极。
    宇文无极与太子一左一右的站在皇帝的身边,皇帝喝干净了手中的酒,长长的喟叹一声:“好酒,就是有点凉啊。”
    “父皇,毕竟我们每年的宴席都是在外面举办的,这风一吹难免就凉了,若是父皇觉得喝着不舒服的话,我便让宫人将这酒温一温换上来。”太子听了,立刻关切地问道。
    宇文无极却说道:“父皇都怪儿臣,若不是今日,您要为我举办认宗宴,您就不必抱着病体出来了,是儿臣的错。”
    宇文无极微微低头,看起来似乎羞愧难当,可是若有人注意他的眼睛的话,便发现宇文无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皇帝手中的酒盏,眼神深处似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皇帝摇了摇头,听了这话甚是欣慰:“我儿不必说这么多。让你在外面漂泊这么多年,是父皇亏待于你,今天这种事情父皇怎能不出面呢?”
    太子定定地看着两人父慈子孝,那是父皇从未对他露出的神色。虽然他生下来不久就被立为太子,可是父皇对他的神色总是严厉的,不苟言笑的。
    太子一直觉得父皇对他这个样子,是为了历练他,可是看到父皇对待宇文无极的神色,是父亲对儿子的神情。
    太子心中有些难受,但是也明白为何皇帝如此神态——毕竟在皇帝看来,宇文无极好像在外面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如今是该弥补回来了,而他身为太子,是大雍朝的将来,怎能轻易露出软弱的神情呢?
    可是在晏涵面前就不一样了,因为当初晏涵遇到太子,此时正是太子此生最狼狈的时刻,已经在她面前显露无疑了。所以他不怕在晏涵面前露出,不应该属于一国之储君的表情。
    他那些小心思,都可以完完整整的展现在这个人面前。
    太子低垂着眼睛,在旁边提示皇帝,“父皇,时辰到了,您也该宣布大皇子的认祖事宜了。”
    皇帝哦了一声,接着便有皇上身边的内侍,上前一步打开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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