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太子的印章说道:“皇上,您看,这是太子殿下的私章,外人轻易不得见,臣有一计说不定能证太子清白。”
    老皇帝看着他不语,沉吟了一下点头。
    齐家主看着皇帝的脸色表示赞同后,继续说道:“若是太子与人私下来往,不管如何谨慎,想必最开始的时候竟然会盖上私印以证身份,不如将太子受贿的信件取来,对比着印记是否有所不同。”
    宇文无极听到对方这些话,不由得在心里嗤笑了一声,他还以为这齐家有什么能耐呢,没有想到手段也不过如此罢了。
    当时宇文无极去拦晏涵不仅有将晏涵据为己有的心思,还有担心太子那边留了他的什么证据,交给晏涵之后,再行转交给齐府进而翻身。
    可是印章这么事关重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出纰漏呢?宇文无极心里冷笑。
    可惜齐家主不能听到宇文无极的心声,在他说完这个提议之后,老皇帝神色一动,对着身边的侍人低语了几句,那侍人就悄悄退去。
    不过一会儿便有人端着盘子,这盘子上还盖有一块五色花纹的锦缎。
    老皇帝伸手接过,掀开锦缎,从里面拿出一沓信件递给齐家主。
    齐家主一一打开信件,找出有印章的信件,又向内侍要了一张干净的宣纸,用太子私印在这宣纸上盖章,对比两者之间的区别。
    可是他左右看了半天,这印章除了新旧程度上的区别,几乎是看不出来任何差异。
    齐家主额间有冷汗冒下。
    皇帝随意的扫了那信件一眼,看着齐家主面如金纸的脸色,声音也沉了下来。
    “怎么,这印章一模一样吗?”皇帝的声音饱含失望之意。
    看刚刚齐家主信誓旦旦的样子,皇帝心中也升起了一丝希望,觉得自己一向纯善的太子真的没有做这件事情,只是被小人借着大皇子的手诬陷给他罢了。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看着太子嫡亲的派系都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老皇帝心中一寒,他想起史书上那些同事操戈的皇室例子,心中泛起了嘀咕。
    “齐将军若是没有别的要解释的,那就退下吧,朕乏了。”皇帝的声音明显已经能听出不渝,对着齐家主的称呼也从开始的齐爱卿变成了齐将军。
    宇文无极在一旁看够了好戏,想起了自己在老皇帝面前隐忍大度的人设,向着老皇帝说道。
    “父皇,也许齐大人只是一时心急,当时我得到这些信件的时候也是十分惊异,毕竟在我看来,太子殿下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可是紧接着我就受到了刺杀,也无从求证。
    所以无极在这里还是希望父皇能够妥善处理这件事情,不要伤了我太子弟弟的心。”
    齐家主跪在下面听着大皇子表面上是为太子开脱,劝皇帝宽恕太子,实则处处上眼药,心里堵得慌。
    果真不愧是太子原来最器重的谋士,这揣摩心思,煽动人心的手段太子就比不了。
    果然,以老皇帝的理解能力,只能把别人的话进行一次加工,不能更深的揣摩。
    他直接把这话理解为太子在知道大皇子得到了这些信件后,做贼心虚,又看到了那玉,知道宇文无极是他的兄弟,所以过来刺杀大皇子吧。
    皇帝眼中带了几分怒意,直接打断宇文无极的话,“你不必多说了,朕都明白了。”
    又转过脸,对着跪在下面的齐家主说:“齐将军,这件事情等到几日后御史大夫府处理,若你还觉得太子是清白的,就尽快找到证据洗清之嫌疑,不然这口说无凭,又怎么对得起这次洛水泛滥中丧生的百姓呢?”
    齐家主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主意,沉默的点了点头退下了。
    皇帝看着齐家主远离的身影,想了想自己的皇后,又想了想,自己看着长大的太子,不由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明明太子以前也是多么纯善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老皇帝摇了摇头,在心里已经默认太子贪污受贿了。
    他又看了看身边的大皇子,想起大皇子口中说的太子追杀他一事,不由得在心里琢磨道:虽然太子此次做错了事,但毕竟还是国之储君,不能轻易废立,此次敲打一下太子变便好。
    但是以后大皇子想要出人头地,恐怕还是得和太子的关系打好。老皇帝觉得自己有必要缓和一下这哥俩的关系。
    然而全然不知这件事情背后曲折。
    ………
    话说齐家主这边,他在离开了皇宫之后,就直接回到了齐府,一回到齐府便发现,刚来不久的晏姑娘正和他的大女儿饶有兴趣的在聊天。
    众人看到齐家主回来,纷纷侧目,齐三公子最是猴急,出声问道:“爹爹,我那太子表弟的嫌疑洗清了吗?”
    这句话问到最后声音已经是越来越低。
    因为他也看出来了,齐家主脸色难看的样子。
    而这边晏涵看到齐家主的脸色之后,本来有些不安的心,却忽然间平静下来。
    果然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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