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更别说移动了,是无比安全的场所。
    所以哪怕被放在本丸里面的髭切、魔人和那个疑似魔人同伙的白发司机同时醒来,也不可能碰上面。他们是不会在这个能感知本丸一切状况的主人手底下成功相遇的,更别提白鸟绘里根本不会让另外两个人类有看见本丸的机会。
    白鸟绘里考虑过关久后魔人和另外一个男人醒来的问题。
    只要他们醒了就会被分别单独关在一间房间里,吃穿用的东西都会直接投放到房间里,再封锁住房间外的空间,不会让他们存在任何可能利用异能出去的方式。
    这样是能方便有效地制住他们行动,还能让魔人提前体验到进监狱的感觉。
    但是能时刻掌握别人的感觉并不好,白鸟绘里不太情愿时刻被动感受别人的一举一动。她又不是变态,也不想一直为不喜欢的人生命负责。
    更何况,带入自己想想,要是自己一直被这样对待,时刻被监视着,肯定受不了,万一魔人呆久了突然发疯她可就麻烦了。
    所以还是让现世的人自己解决他们的事吧,监狱挺好的,真的,不用她管讨厌的魔人吃什么穿什么就挺好的。
    白鸟绘里就是一直在琢磨,怎么能不让魔人说
    出她自己情报的方式下把他送进监狱里,就是还没想到就先被太宰治点出来了。
    不过这个之前还一脸你有问题就快来问我,前辈一定好好为你解答表情的太宰前辈好像已经僵了有一会了,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不会觉得受伤的地方痛吗?
    想到这里,白鸟绘里也担心地问出来了,“太宰前辈,你还好吗?”
    她不说还好,一问太宰治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委屈屈的神色,一脸我好柔弱好难过的模样,开口回她,“绘里酱昨天不是说不生我气了嘛~,怎么现在还问呀,人家真的没有听到什么,就那么一点点而已。”
    他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不到不足米粒高的距离,极力证明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我真没生气了。”
    白鸟绘里平静回话,毕竟你看起来就是一副打死不会悔改的样子,生气也没什么用。尤其在刚不小心当着他面前哭出来后,心里既轻松了几分,又有些尴尬。
    她已经察觉出来自己刚才是被太宰前辈诈哭了,现在有点想溜走。
    只是刚才微微察觉到太宰治兴高采烈的心情,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出自己一直很好奇的问题了。
    究竟太宰前辈听到了什么,什么时候听到的?不问出来心里就跟什么在挠似的,这就是人们说的探究欲吧,白鸟绘里恍然大悟。
    所以她继续解释,“纯粹就是好奇心上来了,人都会想知道自己在无意中泄漏的秘密吧,比如说太宰前辈会听到我说梦话吗?”
    “没有这回事!”
    太宰治斩钉截铁地回答,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原本只是假装被白鸟绘里问到身体僵硬,现在却觉得自己心里都开始要石化了,为什么能绘里酱能毫不在意地当着他的面问出来这种问题、
    感觉他像是一个会在女孩子睡觉休息时继续监听的人一样,这种情况根本不存在的。
    所以他其实还真的只听到了她能直接从卧室转移到外界又再度回来的动静,从而猜测她隐藏了和空间有关的异能。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委屈,没听到什么却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还被赶出去回员工宿舍住,不能一回去就有好吃的料理。
    他真的超级委屈的好嘛。
    也不知道自己
    的话触到太宰治什么点了,白鸟绘里就只看到太宰治神色变得幽怨,他轻飘飘地说话,“就只听到了绘里酱消失后又直接回房间的动静,然后就没了。”
    太宰治盯着白鸟绘里,眼角眉梢都带着委屈,“过了没几天,我就被绘里酱发现然后赶走了。没饭吃的阿治好可怜哦。”
    “抱歉,前辈。”
    尽管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是听到太宰治从来没有过的自称,白鸟绘里立刻毫不犹豫开口就道歉,总觉得现在的气氛特别奇怪,需要什么来打破它。
    所以她麻溜地从本丸空间里面提出还在昏迷的魔人,放到地上指着陀思说话,“前辈要找的是这个魔人吗?”
    “.......”
    原本还在逗白鸟绘里,突然被她当着自己眼前从无到有地从空气里扯出一个活人,饶是太宰治心理素质无比强悍,也不由得为接二连三超出他自己预料的事情感叹。好像每次遇到绘里酱,都很少直接猜中她在想什么,又会去做什么呢。
    不过这样的确会很有意思就是了。
    见她又一次神奇地避过自己的话,太宰治也没在意,转而兴致勃勃盯着躺在地上毫无知觉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然后终于没绷住自己的笑意,“噗,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他也有今天啊,真是让人愉悦到见什么都开心呢~”
    他整个身子都因为笑得太厉害而颤抖起来,然后不小心扯到了自己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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