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处理。
    原本在一边一直带笑看着白鸟绘里的太宰治直起身子,轻微皱眉,工作时的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还是那副万事无动于衷的模样,但一举一动要更加冷淡默然,从内而外地透出一股矛盾的排斥感。
    明明侦探社还在因为刚才的事热闹翻天,但是白鸟绘里却像身处另外一个世界,完全和周围隔离开来。
    曾经因病长期在家休养造成的隐形自闭吗?不,看她熟练处理文件的程度,应该在她身上发生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才对。
    太宰治回忆起他在白鸟绘里家里观察到的线索,除了厨房和浴室外,别的可以观察到的地方都透露出久未更换过的陈旧感,但是摆设在客厅里的沙发崭新昂贵,其他装饰品也都很有历史沉淀感,并不像早年失去双亲的孤儿能负担起的价格。
    还有恰和他身材尺寸的衣装,为什么没有密切的男性关系的女孩子要在家里准备一套如此昂贵的西服,却从来没有动用过的痕迹呢。
    包括他当时和白鸟绘里牵手时,她右手已经有些消下去的茧子,以及她面对他突然举动时下意识绷紧的身体。
    虽然自称兼职过,但疑点越来越多了呢,绘里酱,而你又是真心实意地想找工作,真是好有趣不是吗?
    太宰治对着再次看他的白鸟绘里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语气轻快,“绘里酱这么看我真是让我开心呢,怎么了?难道你终于发现我......”
    他的话被白鸟绘里放在他手里的文件给截住了,他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又茫然地低头看去,哦豁,自己没写一个字的任务报告被发现了。
    “前辈,”白鸟绘里眼神毫无波动,从笔筒里抽出一只钢笔塞到太宰治手里,“报告是必须要写的。”
    “逃避工作是没有用的。”
    “不工作是没有钱花的。”
    她的语气平淡,毫无指责意味,但就是这种能把平常人都清楚的事说成仿佛人生真理的语言三连让太宰治笑脸一僵,“欸,那个,绘里酱。”
    “嗯?”
    白鸟绘里等着太宰治回话,这种认真聆听的样子让太宰治都有些微妙的既视感,他怎么感觉自己面前坐的是个年龄极大的老年人,而不是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呢。
    刚这样想的他就看到白鸟绘里慢吞吞地从手提袋里摸出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喝了几口混着枸杞的开水。
    这下子连他习以为常的笑脸也绷不住了。
    “绘里酱一直这样吗?”
    喝完水浑身舒畅沉迷工作的白鸟绘里听到太宰治好奇的声音,分出两分心神关注他,轻轻嗯了一声。
    “就是说啊,绘里酱之前工作是什么地方呢。感觉绘里酱很熟悉这些文件整理呢,速度很快。”而且是超出普通人能力水平的快。
    白鸟绘里的笔顿了顿,然后再度以她认为的不紧不慢的速度写字,“也没什么吧,不过我兼职的公司虽然规模很大,同事也多,但是天天工作也很繁重,后来为了在那里留下来,就逼得自己学会这样了。”
    “是东京那里吗?”
    “签了保密协议,不能说公司任何秘密。”
    “连地址都算吗,那绘里酱怎么找到那份兼职的。”
    “随缘吧。”
    白鸟绘里很明显地在回忆,然后稍微疑惑地回了太宰治一句,她脸上的神色清晰表明自己的确是那么认为的。
    突然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败了呢。太宰治在心里想,如果这都是伪装的话。
    “那......”
    “妖怪啊。”从医务室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旋即房门被打开,冲出一个白发少年,后面跟着一个提着大砍刀的美丽女性,她脸上还带着没有消散的跃跃欲试的表情。
    “怎么,让我解剖一下又没有什么问题。”
    “那里都是问题好吗。”中岛敦鼓起勇气颤巍巍地喊了一声。
    他在梦里一直梦到一双只有巨大无比的眼睛的妖怪追着他跑,从冷汗里挣扎醒来时,就看到眼前有个女人正提着砍刀准备试着从他身上下手,吓得他猛地跳起来,二话不说冲了出来。
    见白鸟绘里的视线被中岛敦吸引过去,太宰治也很干脆地停止被打扰的谈话,转而指着中岛敦笑眯眯地冲白鸟绘里介绍,“绘里酱,你看,那个就是食人虎哦,悄悄一提,他的身价有70亿哦。”
    “是吗,听起来很贵的样子。”太宰治心满意足地听到白鸟绘里歪曲重点的话。
    另一边,与谢野晶子放下手里的大砍刀,站在门前抱着手臂笑,眼里满是戏谑。
    “放心吧,真要对付你,我早就把你捆在床上动弹不得了,毕竟那样才好下手吗。”她阴森下来的表情把中岛敦又吓个一抖。
    心里泪流满面,中岛敦此刻无比怀疑自己进了什么奇怪的地方,怎么这里的每个人都这么可怕啊。
    白鸟绘里听到太宰治带着笑意的叹息,他起身离开,走到中岛敦面前,拽着他往外走,“来来来,少年,让我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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