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相信你一定也能试出正确的。”
    说完,她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褚沉凝望着她的背影,然后拨通了电话。
    那头是菲力紧张的声音,“少爷,您快回来……”
    褚沉拿着电话走了出去,大步流星,单手脱掉小了一号的侍应生马甲,扔飞在地。
    唇边带笑,“就回了,上次那个定位的,再给我弄一个。”
    沈家在香港有几处房子,不过不常住。
    沈谧忙起来,住酒店反而便利,尤其是展会方安排在附近的酒店,节省了很多无谓的时间。
    只是安排得太过贴心。
    即使沈谧和虞成霖不是同来,不知内情的会务,也将两人的房也调整成一个顶层的大套间。
    两人几乎一前一后进了房。
    沈谧刚拿出一盒烟,在找打火机。
    虞成霖走过去,帮她点了一根,余光掠过,发现她手边是正远集团刚披露的前三季度财报。
    他倒了两杯咖啡过来,“宋明远生意上很有手段,这几年发展很快,攀上了寰宇那棵大树。”
    沈谧冷笑一声,“我知道,论攀关系,谁有他宋明远厉害。”
    最开始,宋明远是她奶奶的养子。
    从小养在沈家,培育读书,帮他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
    在她父母离世后,老太太很受打击,缠绵病榻,一连几年,很多事务都靠宋明远从旁协助。
    那是个城府深沉又有能力的人。
    他贪心不足,根本不满足于他所拥有的,早早谋划了更多的东西。
    甚至不放心,不满意沈家安排的婚事,一早在外养了搬不上台面的情妇,还生了几个孩子。
    等到老太太缓过来,再出手应对,很多事情已经迟了。
    之后,宋明远借着金融危机那几年动荡的环境,监守自盗,几乎夺取了一半的沈家基业。
    如果不是及时与陆家合作,触底反击,恐怕沈家现在早已籍籍无名。
    成为无数家道中落的名门望族之一。
    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
    宋明远早就洗干净沈家养子的标签,从白眼狼变成白手起家的财富榜名流。
    何其可笑。
    虞成霖看到了沈谧眼底隐隐的寒意。
    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这些年你付出那么多,已经做得很好了,沈家在慢慢恢复。再说,宋明远会有老的那一天,他那几个儿女没一个有用的,迟早能找到对付他们的机会。”
    沈谧抽了半根烟,一点点捻灭,渐渐恢复了平静。
    “很晚了。”
    虞成霖端着快喝完的咖啡杯,明明知道这是该离开的意思,却迟迟不愿意起身。
    沈谧起了身,从容送客的姿势。
    “另开个房吧,等向媒体公布离婚的消息后,就没这么多事了。”
    虞成霖沉默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是缓步走到了门口,“好好休息。”
    他停住脚步,“对了,今天泼酒那个侍应生你还记得吗?”
    沈谧点头,“怎么了。”
    虞成霖不着痕迹地说,“我过来的时候,助理拿了份晚刊给我看,写了宋太被泼酒的绯闻。原来那个侍应生是宋太的情人,长得挺好,就是年轻人都爱找捷径。真是可惜。”
    沈谧神色淡淡。
    虞成霖笑了笑。
    “不过这么一闹也挺好,宋明远那人最要脸面,宋太没什么好果子吃,这次要消停很久了。”
    褚沉的工作效率再创新高。
    快到褚老爷子想发作,都挑不出差错来找茬,只能狐疑地看着孙子,想看出个窟窿来。
    “你最近似乎很有动力?”
    “我感受到了工作的魅力。”
    褚老爷子见一向桀骜的孙子笑得一脸春风,枯树抽芽似的,就像换了个芯子,只觉得没眼看。
    “快滚快滚。”
    褚沉飞快地滚了。
    直奔那家酒店。
    至于房间号码,对他而言自然不是问题,任何不可能都能变成可能,变成老天安排的“巧合”。
    更何况,这家酒店恰巧还在寰宇的旗下。
    褚沉一路畅通无阻,却在大厅里和某个男人擦身而过,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
    沈谧的前夫。
    虽然那个男人戴着墨镜,边走边打电话,但他在哪儿,都不是个容易被忽略的人。
    更何况,有的人将这张脸记得非常清楚。
    别说照面走过,就是印在打火机上指甲盖那么小的脸,都不会认错。
    他难道也住这间酒店?
    还是说,他也住在同一个房间?
    褚沉脸色阴晴莫辨,按响了门铃。
    彼时,房间里的沈谧刚换了衣服,准备去洗澡,然后就听到了不绝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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