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灵活的调度,满足了各地客商的运输要求,迅速攻占了北至长江流域,东至淮河流域,西至蜀州一地的内河运输市场。滨州港被其牢牢把控,桐州港指日可待。
    鼎泰和已是一片愁云惨雾,但是作为当家人的薛汇槿,此时却仍混迹于长兴官场,经营着所谓的旭王势力圈,试图通过游说重新动摇朝廷的均输政策,放弃自建航队,重新征用民间航运力量。
    薛汇槿没有回海州,还有一个目的,他要得到苏羽茗!
    太府寺这几个月忙得人仰马翻,叶赐准和薛淳樾都分身乏术,吃住几乎都在官衙之中,不想却给薛汇槿逮住了可乘之机,借旭王的势力,在长兴各坊市里找个人还是不难的。
    秋日,杜鹃出门买点东西,出门才拐了个弯就被几个大汉围上来捆了个结实,想通风报信都没半点机会。
    随之而来的就是薛汇槿,他推开院门,一脸阴鸷地看着在院中边晒太阳边看书的苏羽茗。
    苏羽茗还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以为是杜鹃忘带东西又折回,便头也不抬地笑道,“这次又忘记拿什么了?你这记性,下次可别要我去市集赎你。”
    薛汇槿看着沐浴在晨曦中悠然自得的苏羽茗,端庄秀雅,柔美可人,心中却升腾起一种毁灭的念头。因为她几乎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如此温柔可人的一面,更重要的是,不管她是什么样的,都已经不再属于他。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薛汇槿慢慢靠近,苏羽茗终于意识到来人不对,抬头看去,顿时大惊,连忙站起想跑。薛汇槿哪容她逃,伸手便把她抓住,拉到自己跟前。
    “夫人,为夫可找了你好些时日了。”
    “我不是你夫人!我有休书,我跟你早就没关系了!放开我!”
    “是吗?你的答婚书我可是好好的收藏着呢,这辈子都别想跟我撇清关系!”
    盛怒之下,薛汇槿早就忘了分寸,拧得她手臂上青紫一片。
    第44章
    身体的疼痛让苏羽茗万分恐惧,那些被他暴戾对待的日夜霎时间涌现眼前,她浑身颤抖,用力地抗拒他的靠近,但面对盛怒的薛汇槿,这些都是徒劳的挣扎,她很快就被薛汇槿拖进了卧房内,顺手惯倒在地。
    “你和叶赐准苟且的时候,想过你还有丈夫吗?!”
    苏羽茗已被恐惧笼罩,只能颤抖回道,“我承认是我做错,可是现在我已经和你没关系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苏羽茗近乎是哀求,但她越是示弱,却越是助长薛汇槿凌虐的气焰。
    薛汇槿看着梨花带雨的苏羽茗,心中升腾起的却一股混杂着怒火的征服欲。他忽然俯身下去,动手撕扯她的外衣!
    他肆虐般地啃噬着她的颈窝,苏羽茗大惊,使劲地挣扎。
    薛汇槿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再反剪她双手,将她牢牢地压在自己的身下,下一瞬便撕开她的衣襟,露出光洁的背脊……
    衣服撕开的那一瞬,薛汇槿忽然惊住了,因为眼前,赫然是几道如蜈蚣般狰狞可怕的暗红色伤疤,和其他洁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尤显恐怖。
    苏羽茗看他愣住,趁机翻身,挣脱了他的桎梏,一把拉回自己的衣襟,满面泪痕。她退无可退,只能缩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他。
    印象中,她的身体是完美无瑕的,怎么会……
    “那个伤疤,是……”
    “海州府衙的大牢,你亲手将我送进去的,不记得了吗?!”
    即使过去三年,但一想起那个阴森可怕的地牢,她还是会觉得伤口莫名地疼痛,心中不寒而栗。
    薛汇槿有些怔住了,他不是没想过她会受罪吃苦,但是没想到是如此的可怕,顿时不知说些什么好。
    “羽茗,我们回海州重新开始好吗?现在我不再是那个庶出的跟班人了,我是鼎泰和的继承人,薛家在海州所有的产业都是我的!薛淳樾当初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至于叶赐准……只要你忘了他,一心一意地对我,你和他的那些事我可以一笔勾销!”
    苏羽茗觉得他有些可笑,“一笔勾销?薛汇槿,你说的这些,你自己信吗……那件事过去整整三年,这三年里,你来过元清观三次,除了谩骂和打人,你还做过些什么?我旧疾复发,那时你是怎么对我的?你非但没有半点怜悯,还几次从中作梗,阻挠沁渝给我送药,让我差点死在元清观的囚笼里……现在,你却对我说,你要和我重新开始?简直荒谬之极!”
    “谁叫叶赐准得罪了旭王,那是旭王对他的警告!”
    “警告?所以,你们不仅折磨我,还曾对叶赐准下手?!”
    薛汇槿没有回答苏羽茗的质问,但是也没有再对她用强,而是叫了几个随从进来,将苏羽茗上了绑。
    “薛汇槿,你究竟想干什么!”
    “带你回家。走!”
    才走出房门,薛汇槿便赫然发现叶赐准已经率领侍卫包围了整个小院,正一脸严峻地看着他。
    “赐准……”
    见到叶赐准,苏羽茗的心终于稍微安定了下来。
    “薛大爷,看来在千绝岭那次谈话,你没有理解透本官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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