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杜鹃不明所以,不知道这位大人是何意思。
    苏羽茗强自镇定,向杜鹃说道,“杜鹃,我和叶大人有几句话要说,你在门口候着,有人来告诉我。叶大人,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说着,就走进了瑞和居大门。
    叶赐准跟着她进去,走过回廊,来到小花园的一处假山处,苏羽茗转身正想说话,转过来的一瞬忽然被叶赐准一把抱进了怀里,她想躲避都来不及。过了一会叶赐准将她微微松开,她以为他要把她放开了,却不想他的吻下一刻便落在了她的唇瓣,苏羽茗吓得不轻,双手撑在他胸口,想用力地推开他。
    她的那点力气怎会是叶赐准的对手,叶赐准的双唇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更热烈了。苏羽茗张口换气,他马上逮住时机,窜进她檀口,绵绵纠缠……
    苏羽茗的意识渐渐模糊,思绪飘回了落霞峰山谷的那个夜晚,他们坦诚相对,互诉衷情,情由心生……渐渐的,她放弃了挣扎,双手慢慢抚上他坚实的后背,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攀住,开始回应他……
    叶赐准心中一阵狂喜,多日来觅而不得的痛苦此刻都转化为热情,促使他紧紧环住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好让这个吻可以更深……
    过了不知多久,苏羽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终于软软地摊倒在他怀里,叶赐准这才徐徐离开她的唇瓣,把她拥在怀里,让她喘口气。看她娇喘吁吁的样子,他又再次吻了下去,这次,则是温柔的辗转,流连忘返……
    第21章
    苏羽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向来恪守礼法的她,即使当初与薛淳樾相恋,也从不曾逾矩,牵手都屈指可数,更遑论是拥抱,亲吻那更是绝无可能……可是面对叶赐准步步紧逼般的热情,她第一次没有拒绝,第二次,无法拒绝……如果说第一次是濒死前的情不自禁,那现在呢,现在又算是什么?难道,她真的成了薛汇槿质疑她与薛淳樾时口口声声责骂的无耻**了吗……
    “你是苏雨,还是苏羽茗……”叶赐准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摄人心魄的磁性……
    “那叶大人呢,是李显之,还是叶赐准……”
    “不管是在落霞峰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这里,都不变……”说着,把苏羽茗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重重地摁下去。
    苏羽茗环住他的腰,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沉醉地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苏羽茗终于想起后院的宴席,一把将他推开,紧张说道,“你快回宴席吧,久了就惹人怀疑了。”说着,她还细心地替他擦去唇上因亲吻而沾染的唇脂,向他羞赧一笑……
    叶赐准抓住她的手,“我都快把整个海州城翻过来了,都找不到一位有女名唤‘苏雨’的商人,我差点要把海州府衙的户籍文书都搬来细细查阅……雨茗,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不要推开我!过了今晚,下次什么时候才能相见?”
    “我们……还能见吗……”苏羽茗本来神采奕奕的星眸忽然黯淡了下去。
    “如果你不见我,我就再来薛府,直接进你这瑞和居!”
    叶赐准忽然提高了声调,苏羽茗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点,这里是薛府!我……我……我找机会见你,你不要冲动。”
    叶赐准拉下她的手说道,“好,我住在海州官驿,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等你。”说完叶赐准在她唇上再轻轻印上一吻,然后才依依不舍地闪身离去。
    苏羽茗抚上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目送他离开,心里又惊又怕,这,算是一见钟情吗?还是说自己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婚姻里被困久了,随便见个对自己热情的男人就把持不住,红杏出墙?
    不!不!她不是这样的人,她不能沦落成这样的人,以后绝不能再见叶赐准!苏羽茗痛苦地靠在假山上,失声痛哭……
    宴席又持续了半个时辰,众人都有醉意了才作罢。叶赐准辞谢了薛家的挽留,打算返回官驿住,叶沁渝和薛淳樾便送他出门。叶沁渝知道他今晚的反常肯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可能还和苏羽茗有关。叶赐准也曾随叶家长辈四处行商游历,可能认识苏家的人也不一定,既然他不说,叶沁渝也不想问,她知道叶赐准凡事总有他的理由,如果他想说,他自会告诉她。
    但是叶赐准行为反常也在叶沁渝心中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疑问,所以一路走回熙和居她都有些心不在焉,连心言给她行礼打招呼都没留意。薛淳樾见他如此,还以为她是见到长兴来的人,想起了在长兴时与刘翊和薛沛杒等人的往事,因此不禁涌起一阵烦闷的情绪。
    进了房门薛淳樾便自顾自地宽衣解带,叶沁渝则把从落霞峰带回的衣物细心再整理一遍。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叮铃”声,两人循声看去,原来是那枚梅花玉佩,从叶沁渝的衣物里跌落在地。
    难道,这枚玉佩她一直都随身携带么……薛淳樾走过去想捡起来,不料叶沁渝也伸手去捡,两只手不偏不倚,刚好碰到一起。
    两人抬头看了看对方,叶沁渝害羞地缩回手去。
    薛淳樾将玉佩捡起,自嘲说道,“早知道你便是叶沁渝,我就不买这种没甚价值的东西让你笑话了,毕竟敬王府里什么没有,什么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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