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有乌鸦军团跟着, 所以刚才是克制再克制。
    马儿滴答滴答地往前走, 贾怀仁宠溺的搂着她,任由其胡闹。
    “你们去见谁了?”
    萧满窝在贾怀仁的怀里,依旧对贾怀仁跟萧武把她扔在花神庙殿外的事耿耿于怀。
    都这样那样了, 还背着她藏秘密, 这可是肉眼可见的不可靠,得问清楚。
    “勾越王!”贾怀仁直言不讳,本就没打算要隐瞒她。
    当时不带她, 仅仅是出于她人生安全考虑,怕勾越王知道她的行踪后,对她不利。
    萧满也大致琢磨出这事了,见他没撒谎,这事也就翻篇了。
    翻不了篇的是他有未婚妻那件事!
    一阵夜风吹过,枝叶沙沙作响, 黑暗中听来犹如万虫狂欢,萧满抬头看向黑乎乎的上空,眸深似海,不确定自己选的道路到底对不对?
    “满姑娘?”
    黑暗中传来一声不确定的呼喊, 贾怀仁忙警惕的收紧马缰,萧满则拍了拍他的大腿,安抚道,“没关系,是你外甥。”
    之后才不咸不淡的冲前方回了声“哎,是我。”
    “你们关系好像不错吗?”马儿继续往前走,贾怀仁语气酸酸的,明显不喜欢静秘称呼她为满姑娘。
    萧满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转头睥了他一眼,“万人迷体质,到哪儿都遭人喜欢,你说气不气人?”
    “气!都快气死你老公了!”贾怀仁轻轻伏在萧满的肩膀上,故作怄气。
    “气死了最好,我刚好换一个。”萧满嘀嘀咕咕,声不大,却足以让贾怀仁听见。
    人不乐意,脸立马冷了下来,沉声吼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你都死了,还管得了我啊?到时候我想怎样就怎样,保养的好点,再找个年轻的小伙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萧满不以为然的以现代女性的思维开着玩笑,笑容得意。贾怀仁却把它当成了萧满的真实想法,脸色越来越青,原本温柔的双眸也迸发出凶狠的目光。
    “满儿……”
    “嗯?”
    贾怀仁双眸死死的盯着前方,表情诡异,似要与黑暗融为一体。“我们勾越有个风俗,男人一旦死了,他心爱的女子就要跟着殉葬,你……害怕吗?”
    萧满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肩膀像被石块压住了,动弹不得。脊背发麻,一股恶寒正从血液深处流淌出来。
    “月凜……”
    “嗯?”
    “除非老娘死在你前头,否则你他妈休想让老娘给你殉葬!”萧满用力耸了耸肩膀,把贾怀仁从她身上弹开。
    狗男人还想用男权社会的那套糟粕在压迫她,那也得看看他有没有那本事。
    妈的!也是自己犯贱!本来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小三’,还非要巴巴的折回来挽留他,人是挽留住了,自己倒成殉葬品了,活生生的现世报!
    甜暖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只是不等二人再开口,静秘骑着马儿已经迎了过来,神色急促道,“满儿姑娘,追兵出城了,我们得加苏离开。”
    贾怀仁就坐在萧满的身后,静秘熟视无睹,连声招呼都不打。说完话后,随即扬起鞭子在前面带路。
    萧满从贾怀仁手里夺过马缰,立马追上。
    前有围堵后有追兵,众人不敢在沿途村镇多做停留,偶尔进程买买粮草,置办完后随即上路,日夜兼程,终在七日后踏上了勾越的国土。
    一路神经紧绷的众人,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这一放松,困倦感袭来,个个成了霜打的茄子,焉不拉叽,一步路都走不动,不约而同的扎进了最近的一间客栈,开房睡觉。
    客栈不大,但没什么生意,空房间充足,萧满挑了个靠角落的房间,一进入房间,行李随手往地上一扔,梦游般倒在了床上。
    贾怀仁跟在她身后,把她扔在地上的行李捡起来放好,又帮她把被子盖好,这才心思深沉的在她身旁躺在。
    转头看了眼小丫头,表情愈发凝重。
    自从跟小丫头提过勾越的殉葬的风俗后,小丫头好像一下子变了人,一路上对他冷冷淡淡,即不黏着他也不跟他打情骂俏,却跟静秘时不时地谈笑风生心情甚好。
    要不是每顿饭,小丫头都挑软和地给他吃;要不是每个夜宿,小丫头都要帮他揉腰、搂着他睡,贾怀仁都快觉得小丫头不喜欢他,厌恶他了。
    贾怀仁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转身把他的小丫头搂入怀中。
    难道小丫头是讨厌勾越的殉葬风俗吗?
    这个风俗有什么不好吗?真心相爱的男女所追求的难道不是同年同月同日同墓穴吗?
    贾怀仁闷在萧满的后颈里,嗅着她令人安心的体香,逐渐陷入梦乡。
    梦里他夺回了本属于他的王位,娶了他所钟情的小丫头,春宵一刻值千金,然后他就被小丫头的一杯毒酒送上了天,勾越从此改姓萧。
    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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