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峪在外面玩的事情吗?
    答案非常肯定:不会。
    按照李玠一贯的稳重, 他遇到薄峪的时候就会让人送信给她薄秋的。
    那么反推一下今晚的事情, 李玠亲自把薄峪送回来,那么可以基本可以判断李玠是遇到了薄峪之后,就立刻把薄峪送回来了,遇到薄峪的地方估计不太美好, 薄峪本人还知道他自己不应当去,所以拜托了李玠帮忙掩饰一下。
    薄秋转而看向了一旁可怜巴巴的薄峪,和蔼但并不温柔地问道:“你晚上去了哪里?”
    果然,薄峪的目光悄悄看向了李玠,自己则有些紧张地开始用手揉衣角。
    薄秋冷笑了一声,道:“我先送王爷出去,你就在这里给我等着!”
    李玠原本想说什么的,但听到薄秋的前半句话,便识趣地闭了嘴,安静地等着薄秋走过来,方笑了笑:“峪儿是个男孩子,有些调皮也正常。”
    “我送王爷到门口。”薄秋抬眼看向了李玠,帅是真的帅,不掺加不含水分,真的让人看得闪瞎眼的帅,但说的话……是真的让当妈的薄秋听着不爽,什么叫只是个男孩子啊,十六岁了,都是男人了,都可以直接丢出去让他独立家门了!
    李玠跟上了薄秋的脚步,倒是不怎么在意薄秋的黑脸,口中还是笑着的:“峪儿是怕你,才拜托我帮他掩饰一下的。”
    “你就这么把他给出卖了?”薄秋有些诧异地看向了李玠,这人变脸这么快?和薄峪的友情小船说翻就翻?
    李玠低低笑了起来,道:“这不是看着你在上火,坦白从宽能不能让你火气小一些?”顿了顿,他又看着薄秋笑起来,“我也算看着峪儿长大的,算他长辈了。他今天跑到博戏馆去看热闹,正好我在外面看到了,就把他给拎了出来,他央着我不要告诉你,接着外面又是你派出去的人在满京城找他,他就不敢回来了。”
    博戏馆?薄秋思索了一下博戏馆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接着就懂了为什么薄峪不敢自己回来——玩叶子戏骰子赌博的地方,好家伙,难怪用钱越来越多,原来是沾上了赌!
    想到这里,薄秋眉头立起来了,立马就想回去拿着棍子抽薄峪一顿,叫他知道什么是能沾什么是不能沾的!
    一旁的李玠扶了扶薄秋的肩膀,语气仍然还是温和的:“秋妹,峪儿还是个孩子呢,不能急,慢慢说就好了。”
    “你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薄秋拍开了李玠的手,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那是能沾的吗?”
    “我问过峪儿了,他今天第一次去。”李玠停下了脚步,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我原本是想说,秋妹最近回了京城,算着这半年也不会出去了,应当把峪儿身边还有家里的下人都清理一下,有些刁猾之人,总是勾引着主子不学好的。从前我在京城虽然也能照看峪儿一二,但这些小事总管不周全,还是得秋妹你来才行。”
    这话说得诚恳,薄秋倒是对李玠生出了几分歉意:起码是不应当对他发火的。
    “你快进去吧!”李玠笑着推着薄秋转了身,“等过两天,我请你出来喝酒,你可不许不来。”
    薄秋抿了抿嘴唇,回头看了一眼李玠,点了头——看来这个大美人还是靠谱的,至少是比儿子薄峪要靠谱多了。
    尽管李玠说了让她先回去,但按照礼节,薄秋还是在门口目送了李玠上马离开之后,才转身回去找薄峪算账。
    .
    没有外人在,薄峪整个人都蔫了,他可怜兮兮地抱着薄秋的腿哇哇大哭:“娘亲!我我没有玩我也没有上桌子,我就是好奇,我就是进去看了一眼……娘亲不要打我……”
    薄秋手里拎着竹板,隔着衣服在薄峪屁股上抽了两下,狠狠道:“进去做什么?谁让你进去的?大半夜的不在家里睡觉,跑到这种地方去,你有理了?!”
    薄峪哭得震天响,抱着薄秋的腿不撒手:“娘亲我错了呜呜呜……不要打我呜呜呜……”
    “起来!”薄秋嫌弃地想要踢开他,但这大小伙子抱住了,根本都踢不动,“不是男子汉吗,怎么哭这么响,你妹妹在旁边看着呢,不丢脸吗?”
    “我不……呜呜呜……”薄峪耍赖地抱着薄秋的腿不起来,“娘亲我错了……”
    “那你说,你错在哪里了?”薄秋用竹板在他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倒是要听听,这薄峪要花言巧语什么东西出来了,这小子怎么看怎么都像那种飞快认错,死也不改的选手。
    “我错在不应该去博戏馆……”薄峪含着眼泪可怜兮兮地抬头去看薄秋,“赌是沾不得的……”
    “呵呵,道理很懂嘛!”薄秋半点都不为他的眼泪所动,“道理明白,怎么还要去?”
    “去之前我也不知道那是博戏馆……”薄峪抹着眼泪说,“我还没看清楚那是什么,外面王爷就让人把我拎出去了,然后我才知道我进去那地方是博戏馆……”顿了顿,他吸了吸鼻子,满脸鼻涕眼泪,又不怎么讲究地用袖子擦了擦,直看得薄秋皱了眉。
    从袖子里面抽了帕子出来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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