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原主一惯的人设,柳从兰倒也没有多想,就是伤感不已。
    “真不知道我们家这是什么运道!我年年去庙里布施,也没少接济那些穷困人家,怎么家里就这么不顺呢!老天爷怎么就不能开开眼,保佑保佑我们家呢!”
    实际上已经算是开眼保佑了,要不然,就没有她这个何艾现在坐在这里了。
    三日后,原主的嫁妆除去一些损耗,基本按嫁妆单子给原样带回,李家三房的老爷夫人回家后,才知道自家长子已与长媳和离的事,连衙门那边的手续都已办妥,纵然心有不甘,也无法再挽回,只得作罢。
    可随后不到半月,和离归家的何艾就传出因伤心过度而生重疾,药石无效,缠绵病榻数日,终于还是撒手人寰的消息。
    李成玉听到消息时,意外之余,也十分不解,他清楚的记得何艾逼他签下和离书时的决绝,为这事,他这些天一直心情不爽,谁知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得到这个噩耗,让他实在很难相信,可同时,也伤心懊悔不已。
    何莨去逝一事,被瞒得很紧,何艾回到娘家没几天,就跟着躺到床上,天天请医筵药,她的医术虽然学得不怎么样,但受现代社会的网络信息熏陶,知道不少旁门左道的小手段。
    比如,如何利用一些小手段,可以改变自己的脉相等。
    在何莨终于撑不住的最后时间里,一直装作虚弱不堪的何艾,如回光返照般的突然坚持要去探望病重的兄长,趁此机会机会,在何莨撒手人寰后,赶紧互换位置。
    主要当事人,就是柳从兰与何莨的妻子陈明秀,以何艾去前身形样貌有损为由,亲自给换衣理容,不曾让外人接近。
    自发病以来,身体日益衰廋的何莨去时身形枯槁,看上去与本来比他矮小的何艾相差无几,倒也没人怀疑这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
    “三少爷,那何家说了,碍于他们家五姑娘的身份,且是少年亡,再加上何家大爷重病在身,却因五姑娘去逝一事,伤心欲绝,病上加病,府里能主事的人少,所以,一切从简,只招待他家近亲,不劳烦其它外亲!”
    年仅十九岁的李成玉,哪怕才华横溢,与何莨一样,已在去年取得举人身份,是极受人追捧的少年英杰。
    可到底经历的事情少,刚和离的妻子突然去逝的事,让他颇受刺激,少年意气,让他难免有些失分寸,怒容满面的拍着桌子道。
    “五娘是我的妻子!我岂可看着她的身后事被如此草草处理,何家既然无人张罗,完全可以交给我来处理,她是我的发妻,由我来张罗,也是天经地义!”
    前来回话的管事欲言又止,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将何府见到他们这些李家人时,说的那些难听讲出来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成玉,何家处事,自有何家的道理,你既然已经背着我和你爹与艾娘签下和离书,艾娘如何,都与我李家无关,你就不要再派人去何家了!”
    李成玉闻言,皱眉道,“娘,您怎么能这么说呢?艾娘在家时,向来孝顺尊敬您和爹,你们一直相处得很好,为什么她一走,您就是这个态度呢?”
    李家三太太江氏挥手示意前来回话的管事与下人退下后,才面带怒容的指着他道。
    “因为你已经与她和离了!何氏已经不再是我们李家媳,我早让你不要三心二意,要珍惜眼前人,何氏人品才貌出众,对你又情深意重,你与她兄长还有同窗之谊,李何两家不仅是知根知底的世交,还是老亲,不要闹得太难看,结果呢?”
    见李成玉面带悔色的回道。
    “母亲,我知道错了,所以我才想……”
    江氏面带疲惫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摆摆手,直接打断他道。
    “所以你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做,艾娘早逝,与你做的那些混帐事脱不了干系,别再做多余的事,少出现在人何家面前,让人少生些气,是你现在和以后最该做的事!”
    纵然心有不甘,被江氏的直言不讳给浇下一盆冷水的李成玉这才冷静下来,不得不正视他已与何艾签下和离书,从此再不相干的事实,心中哀恸不已。
    当何莨顶着何艾的身份出殡的这天,何艾的大嫂陈明秀伤心太过晕了过去,被大夫探出已怀孕两个多月的消息,总算给愁云惨淡的何家五房添了点喜色。
    从此顶着何莨身份的何艾,先是受孪生妹妹早逝的刺激,病情更加重,随后又受家里将要添丁进口的喜讯激励,竟然绝处逢生,一日更比一日恢复得快,堪称奇迹,在宣阳城中传出多种说法。
    认为是何艾他们这对孪生兄妹同命共运,本来重病无治的何莨的死劫,由他妹妹给替代后,他才有机会活了下来。
    直到两三个月后,何艾慢慢‘好’些后,才来看望为免被‘病气’给冲撞到,这段时间一直不曾见过面的陈明秀,虽然为做全戏,两边每天都有侍女仆妇实时转达彼此双方的最新情况。
    早在眼看何莨的病情不仅没有丝毫好转,且还在持续恶化后,不得不开始认命的柳从兰,就在私下找到陈明秀,询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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