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子不学、父之过。”
    在沈熠看来,要是许家有好好督促许逸尘学习,不至于他连激将法都没用上单凭一个眼神就叫人跟他赌上了。
    看许逸尘一脸茫然的样子,显然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呵,不难看出,他一个高中生,居然连2的平方都不在行……普通人就算心算算不出256的平方是多少钱,但心里总有个谱知道那是很多很多的钱,是有人尽其一生也挣不到的巨款。
    “你说什么,什么六亿,我明明只跟你赌了几百万的,你是不是想讹我钱?”
    许逸尘听到沈熠确认数字后,脑袋里像是被人扔下一个□□包,瞬间把他的火气点燃了,于是管不了这么多人在场,他当众就指着沈熠怒不可遏回应。
    沈熠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又闲适地放下自己卷起的袖子,这才用手背推开了许逸尘不礼貌的食指:
    “我之前有口头跟你说明过赌博规则,怕你不认账又让你签下同意书,为了表达自己的善心,甚至在第四局后问过你的意见,坚持赌到最后的人不是你吗?第一局2万,第二局4万,第三局16万,第四局256万,赌注按规律递增,第五局可不就是256乘于256万,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别输不起不认账啊。”
    “窝曹,沈少都亲自解释还写合同了,这傻逼不会看也没看就上吧?”
    “许家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废物,我就算算不出具体的数,也知道200万乘200万有4亿,256万乘256只多不少啊!”
    “他是不是脑袋自动过滤,以为那赌注是双倍啊,他就没听到里面没8万和32万以及64万、128万……脑子被浆糊糊住了吧,啧啧,这智商还敢来赌场,谁给他的勇气?”
    “许建伦生的这个儿子是来找他讨债的吧,听说许家请了道士给许从心算命说人家灾星愣是从小送走了,但依我看,许逸尘这才是许家灾星吧,这么多钱,许家一个二流世家拿得出?”
    “看,那头沈少已经在联系许建伦了,我今天真是来对了,虽然输了不少钱吧,但能见证许家破产还是值啊!”
    许逸尘听到沈熠最后解释的时候,总算明白他到底误会了什么,心里对之前的不仔细懊悔的要死,但合同都签了,他不想坐牢啊,他才十六岁。
    华国最新的法律里,年满十六岁的未成年虽然在法庭上可以适当减轻刑罚,但也是要为自己的行事承担责任的。
    毕竟近几年随着学生受高等教育普及度加大,学校教材难度加深,十六岁的少男少女普遍都有了分辨是非的能力。
    加上前几年冒出有未成年仗着法律庇护犯罪,法律甚至把未成年人犯罪条条框框都细化,毕竟有些未成年人,心智早熟,品德败坏,法律是保护孩子的护盾但不该成为他们胡来的武器。
    许逸尘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生几年,要不然他就可以凭借年龄赖掉这钱,然而他自己根本左右不了自己的出生。
    听着许建伦在沈熠电话里的不敢置信,许逸尘只觉得今天他就算没被抓去坐牢许建伦也会打断他的腿。
    但他迷茫中,又存在一丝侥幸……只要找奶奶护着,许建伦不敢真的打残他!
    许建伦来的时候,申艳红和曹银花都一起来了。
    申艳红是不明白,她雇佣的小刘是个有分寸的人,最多带许逸尘输个几百万,怎么许建伦接到电话脸色煞白仿佛要杀人一样,就算许建伦厌恶赌博,那表情也太夸张了啊。
    路上申艳红想问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许建伦显然不想提。
    而曹银花跟来,纯粹是许建伦出门时彪了句“我今天非打死那臭小子不可”。
    来到富贵门的时候,申艳红为了掩饰自己派人引诱许逸尘赌博的事情,也为了把这件事往许从心身上扯,嘴里嘀嘀咕咕:
    “我家逸尘平时就算不着调,也不会碰黄赌毒啊,怎么忽然就来了这样的地方呢,真是奇了怪了。”
    “还能为什么,肯定是沾了许从心的霉气,上次他还忽然被揍呢!”
    申艳红没想到老太太这么给力,一下子就把话题带到了许从心身上,她内心欢欣鼓舞,心想一会儿许建伦打许逸尘的时候她尽量配合叫许逸尘多挨几下打,老太太心疼之下不愿意怪儿子,到时候肯定都会把这个怪到许从心身上。
    加上她早就给许建伦安排喝下的绝育药,到时家门各种不幸巧合聚在一起,许建伦不往许从心身上想都难。
    一个还没定下的严家婚约,比起家里人的健康和睦,许建伦就算再舍不得,到时候也会忍痛割爱的。
    为了杜绝许从心再回京市,申艳红已经联络好了江南小镇的地头蛇,两人达成了交易,只要许从心回去,那人就会把许从心娶回家,到时候人财两得,许从心一辈子休想再回京市。
    申艳红心里恶狠狠地想着,眼里却一派对于许逸尘的担心。
    “儿子,你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啊?”
    几人进入富贵门后,便被侍者带到了VVIP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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